“因為我母親身體的原因,我從小就沒什麼朋友,隻有他們願意跟我交朋友,願意去我家做客。”
“在我年幼被同學欺淩的時候,是他們在我身邊,替我出頭。”
“可能對於他們來說隻是一個在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但是我始終記得,記得他們替我出頭。”
“我不想跟這些朋友們漸行漸遠,所以才想跟他們建立共同的愛好。”
“就是因為這個想法我才弄了遊戲團隊。”他斷斷續續說著,一邊說一邊喝酒。
顧斯洺也沒想到慕誠弄遊戲團隊的原因是這個,他一直以為是慕誠喜歡。
他們是朋友,經常在一起玩,這個人喜歡了,自然會帶著另一個人也喜歡上,他就是因為這個才開始喜歡遊戲的。
驟然聽到慕誠說這些,莫名的就覺得有點傷感,他在慕誠的肩上來了一拳。
“就算我們不一起玩遊戲,也不會跟你漸行漸遠的。”
“我們可是脫褲子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怎麼可能會漸行漸遠呢。”
慕誠摸了摸被顧斯洺打過的地方,“誰跟你脫褲子一起長大,你脫,我可沒脫。”
“這不是比喻嘛。”顧斯洺笑,“而且我們都是男的,脫就脫了怕什麼。”
布萊狄“怕把柄唄,怕什麼。”
他不喜歡這種話題。
慕誠起碼還有幾個好友,他可一個都沒有。
慕誠“”
顧斯洺“”
好一個把柄。
為了驅散剛才的傷感情緒,布萊狄活躍氣氛,慕誠也挺配合,一杯又一杯的喝著。
蘇緲指尖玩著打火機,沒湊這個熱鬨,看著這三個瘋了似的一杯又一杯的灌高度烈酒。
最先倒下的是顧斯洺。
拉德斯看了看剛做好的飯,又看了看大躺在地毯上的顧斯洺,無奈的脫下圍裙,從廚師變成了司機兼保鏢,把人送回去。
慕誠跟布萊狄又一次碰杯後,布萊狄吐槽慕誠,“矯情的人類,你有那麼多人愛著你,你傷感個屁啊。”
“朋友們真心以對,父母兄弟都愛你,你憑什麼傷感?”
“你有我慘嗎,你就傷感。”
慕誠看他,臉頰因酒精微微發紅,“什麼叫矯情的人類,說得你好像不是人類似的。”
布萊狄嘴比腦子快,“一半而已。”
說完他就意識到自己嘴快了,他淡定的找補,“一半的意思是,我是人類,但是我不矯情。”
慕誠“哦”了聲,“布萊狄,我能問你個事嗎?”
“不能。”
他猜到了慕誠想問什麼,所以一口回絕。
他越這樣,慕誠就越想知道,他放下酒杯,“布萊狄,你對我母親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做。”
慕誠“你一定是做了什麼,不然我母親的身體不可能忽然變得那麼好。”
“自從你去過我家,跟我母親接觸以後,我母親身體就好了起來,而你卻開始虛弱。”
無論他怎麼說,布萊狄都一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表情。
慕誠抿唇,“就算你不承認我也知道,事情就是這樣的,就是你幫了我母親。”
“布萊狄真的謝謝你。”
“我真的聽不懂。”布萊狄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