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兒子你跪下,媽求你點事!
事實是怎麼樣的現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在外人麵前丟臉。至於其他的,回家再說。
“我在等我老婆,你在等什麼?”
“等死嗎?”
謝忱目光淡漠,唇角微揚。
在剛剛他明白了什麼。
難怪緲緲對亓官蒔的事問都不問一句,原來她早就有自己的打算了。
換而言之,他是緲緲設計中的一環。
他被緲緲當誘餌放出去了。
亓官蒔身子陡然一寒,腦子飛速運轉,思考著該怎麼逃生。
既然葬妖師來了,那麼驍堰是絕不可能成功殺掉那些人的。
說不定驍堰也要廢。
現在留給他唯一的辦法,那就是逃,馬上逃。一刻都不停歇的逃。
“相柳快看,有飛機。”他指著天上誇張的喊了聲。
謝忱“”
他的腦子怎麼一時好用一時不好用,跟機器故障了似的。
話說出口,亓官蒔就已經後悔了,觸及謝忱麵無表情的臉,更加後悔。
事已至此他隻能破罐子破摔,活著比臉重要多了,尊嚴更是不重要,“相柳,你看過我身體了,居然都不負責。”
謝忱“?”
什麼時候看過他的身體?
有這回事?
亓官蒔見他一臉我沒有,我不知道的表情,瞬間激動,“你彆裝。”
“你就是看過,彆不承認。”
“你既然看過我,就要對我手下留情,算是對我的一點補償。”
謝忱“”
還能這麼玩?
“你這麼多年都不洗臉的是嗎?把汙垢當臉皮使用的是嗎?”
說完,他露出嫌棄的表情,“我澄清一件事,我沒看過你,彆誣陷我。”
緲緲聽到,會誤會的。
這種話可不能亂說,事關他的清白。
男德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你怎麼沒看過?那天你明明就看了。”亓官蒔急了,“相柳,你現在怎麼壞得跟人一樣。”
謝忱“不好意思,沒戴眼鏡,確實沒看見。”
亓官蒔“?”
這一句話對男人而言,簡直就是絕殺。
亓官蒔暴怒,“相柳你欺鳥太甚,我要殺了你。”
“砰——”
亓官蒔不再是一味躲避,而是主動攻擊。
結界內兩股不同的妖力廝殺著,結界外就顯得安靜平和很多。
蘇緲扯著白狼的毛,“你是不是非要把自己作死了才開心?既然那麼不想活了,要不要我成全你?”
“蘇小姐,你要是殺了他,能不能把他的皮毛剝下來給我呀?”費祁嫌事不夠大,“正好我缺件過冬的襖子。”
“剝了皮的遺體你要是沒什麼用也一起給我吧,我想學習一下烹飪。”
布萊狄“?”
烹飪遺體?
費祁,跟你沒有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