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世界!
用著尷尬的笑,掩飾著內心的惶恐。
浦森很想說,倒也不必找人來監督他,但看著沈笑那似笑非笑的嘴角,還是閉上了自己的嘴。
彆到時候不僅僅喊了閱南秋來監督自己,還喊文鈺來監督自己。
到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活下來了。
想想就令人窒息。
浦森閉了閉眼,一想到那個場景,就難受得不想吃東西了。
沈笑看見浦森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瞬間就忍不住笑出來了聲音。
“不是,沈笑哥你笑什麼啊!有這麼好笑嗎?都快要被外麵的人聽見了”
“要是此刻有一個鏡子,你就知道好不好笑了”
沈笑抿著嘴,表示真的特彆好笑。
也隻抿了不到幾秒鐘,就又開懷大笑了。
這開懷大笑就傳得遠了。
圍牆外麵的那些家夥紛紛抬起來了頭,朝他們這裡麵看著。
有一種被蔑視的感覺。
“沈笑哥,你這笑的太猖狂了,外麵的人都聽見了,彆直接刺激著他們,直接上來攻擊我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可太行了!那我得多笑笑,這樣就可以直接開戰了,不用繼續這樣耗著了,看著都惹人煩”
沈笑笑的就更猖狂了一些,表示就是要這樣的效果。
其餘的士兵都側目看著,感覺他們的沈大人已經瘋了。
逐漸笑的有點畫風不對的感覺。
“沈笑哥,你現在笑得有點驚悚啊!”
浦森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聽著沈笑那毛骨悚然的笑聲,一瞬間都不知道該擔心外麵的人,還是該擔心自己了。
“你不覺得這樣笑,非常的有層次感嗎?”
沈笑覺得自己笑的挺好聽的,怎麼這些家夥像一副見到鬼的模樣,有必要嗎!
沈笑前麵還是開懷大笑的那種猖狂,笑著笑著的,突然壓了一點聲音像,聽起來就有點魅惑的感覺。
結果笑著笑著的,逐漸聽起來就有一種垂死驚坐起的那種病嬌笑感。
從病嬌又慢慢的轉為了悲天憫人的笑。
總之笑得非常的有層次感。
“哈哈哈哈哈哈,確實挺有層次感的,也挺讓人害怕的”
浦森此刻又趕緊攏了攏自己身上的衣服,默默的往旁邊挪了好幾步。
結果被眼疾眼快的沈笑直接拉了回來。
然後直接就挎著浦森的脖子,壓著聲音跟浦森說話。
“你快點也跟著我一起笑,這樣他們外麵的人就會發瘋來攻打我們,我們就趕緊結束這該死的戰役”
“沈笑哥,你先放開我,你這樣跟我說話,我脖子好癢”
沈笑聽完浦森說的話,就趕緊把懷裡麵的這個人放開了,他們倆現在的姿勢確實也有些不雅觀。
“那你現在準備好了嗎?跟我一起笑吧!”
“不太好吧!沈笑哥,我不會這麼笑,要不你先教教我”
浦森感覺有點難以啟齒,而且自己好像也確實是不會這麼笑,有點求助似的望著沈笑。
也希望沈笑看在自己不會的份上,不讓自己跟著他做這種奇怪的事情。
“連這種簡單的笑都不會,哦呦~你個蠢貨啊!”
“我不會就是不會嘛!你乾嘛罵人啊!”
浦森一臉不服氣的看著沈笑,表示自己真的不會這麼笑,這跟蠢不蠢有什麼關係。
“連這種簡單的東西都不會,你不是蠢貨,誰是蠢貨”
“我跟你笑就是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罵我了”
浦森伸手錘了沈笑一拳,表示自己跟著他笑不就行了嗎!乾嘛一直罵自己。
“那就跟我一起笑吧!”
於是兩人開始在城牆上開懷大笑,笑得越來越猖狂。
“沈大人和浦東師是不是瘋了?為什麼他們兩個要在那裡笑得這麼難聽”
“笑的難聽嗎?我覺得挺好聽的”
“對對對,我也覺得挺好聽的”
“你們兩個人的耳朵出問題了吧?哪裡好聽了”
……
隔得遠一點的士兵已經在開始竊竊私語了,表示不懂沈笑和浦森的操作。
有人覺得他們倆的笑聲好聽極了,又有人覺得他們倆的笑聲難聽極了。
雖然城牆外麵的那些家夥,覺得他們笑得非常的奇怪,但也沒有采取任何措施,就一臉奇怪的在那裡著看著他們。
主打一個你不動我就不動的原則。
兩個人在上麵笑了10多分鐘以後,浦森實在是有點接不上氣了,就停止了這瘋狂的行為。
沈笑聽見自己旁邊的人不笑了,一臉奇怪的轉過頭來看著浦森。
“不是,你咋不笑了,馬上就有效果了”
“沈笑哥,我們倆這個行為好傻,還是算了吧!”
浦森實在是不想繼續了,感覺這個行為像當著眾人的麵拉屎一樣。
而沈笑看見外麵的人都站起來看著他們了,瞬間覺得這個方法相當的可以,覺得有必要繼續實行下去。
“你沒有看見外麵的人都站起來了嗎?都在觀望我們了嗎?這不是效果嗎?快點快點,我們繼續,他們馬上就有行動了”
沈笑催促著浦森,然後又繼續朝著外麵笑了起來。
結果笑了半天都沒有聽見自己旁邊傳出來的聲音,就往自己旁邊一看,發現浦森不知道什麼時候都離開了。
往自己身後一看去,就看見浦森躡手躡腳的在往城牆下麵走去。
“小森林,你給我回來,我讓你走了嗎?”
“咳咳~那個沈笑哥,我突然有點困來著,我先回去休息去了啊!你要頂不住了,你就通知我們,我們回來換你啊!我先走了”
浦森邊說邊開始往前麵奔跑,聲音跟著也遠了起來。
沈笑看著消失不見的浦森搖了搖頭,感歎還是年輕了呀!一點都沉不住氣。
“你!過來”
沈笑朝旁邊的那個士兵喊了一聲,士兵有點懵的朝沈笑走了過去。
“沈大人,請問有什麼吩咐”
“你跟我一起笑,我就不信了,這幫家夥能沉得住氣”
沈笑直接吩咐這個士兵跟他一起笑。
士兵雖然也不知道為什麼沈笑會執著於在敵人的麵前狂笑,但自己始終是要聽命於他的,也隻能尷尬的跟著他在這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