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警局,工藤優作頭痛地揉著腦袋。
“老爸,怎麼樣?”
柯南迎上去,看見他的臉色,忙問道:“果然不行嗎?”
工藤優作點頭:“他們留下日記,但並沒有答應去民治中學調查。”
“難道他們沒有看到日記上的記載嗎?開頭說把它當做挑戰,結尾又說要做一件大事。”
柯南空揮拳頭,表情悶悶:“蘇北洵多次提及民治中學,這裡和他要做的大事很可能有聯係,為什麼不去調查一下?”
他在這刻無限懷念起東京那些認識的警官們。
工藤優作正要寬慰幾句,警局卻突然走出一個30來歲的男人:“沒辦法,你們拿不出任何與明治中學有關的實質性證據,隻憑你們口述,出警不符合程序。”
他穿著米奇色的長擺風衣,頭戴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嘴裡叼著香煙,雙手插在兜裡。
“而且,蘇北洵已經死了,不管他想做什麼,一切都沒了可能。”
柯南沒有回話。
在他在來北海道之前也是如此作想,但最近幾天,心裡卻莫名焦躁。
工藤優作有些詫異,問道:“藤齋先生,您這是?”
男人伸手與他相握,將嘴裡的煙摁滅後丟進垃圾桶:“你們要去民治中學調查吧,加我一個。”
迎著幾人的目光,他解釋道:“作為當地警官,我與蘇北洵打交道超過五年,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麻煩程度?”
“出警不符合程序,但我私人加入就沒有任何問題。”
見其他人有話想說,他用手指扣扣腕上的手表:“時間不早了,有什麼我們路上再說。”
他們依次上車,毛利蘭抱著柯南,為藤齋警官騰出空位。
汽車發動,工藤有希子因為身後坐著警察,開車難得安穩。
“呐,大叔!”
柯南迫不及待:“民治中學以前有發生什麼事嗎?”
既然有警官加入,那信息獲取就容易很多,他們對當地案件的了解程度,怎麼也比普通人更多。
“當然有。”
藤齋警官輕哼一聲,他重新抽出根香煙咬在嘴裡,但顧及其他人並未點燃:“這年頭,哪個地方沒死過人?擺在我桌頭的殺人案每天至少都會多出一件。”
他看副駕駛座的工藤優作一眼:“雖然沒有偵探,辦案全憑自己,但比起東京一天四五件的頻率,這裡還是清閒不少。”
“不,我並非偵探。”
工藤優作解釋:“我是一位偵探小說家,僅此而已。”
藤齋警官笑一聲:“隻是聽到一些消息,就特地跑來北海道,這種愛管閒事的好奇心,和偵探有什麼區彆?”
愛管閒事?
柯南囧了一下。這位警官好像對偵探有什麼意見?
“說的也是。”
工藤優作沒再辯駁,好脾氣地順著他話認同道。
藤齋警官見狀,不好再說什麼,重新接回之前的話題。
“民治中學是一所很普通的高中學校,升學率中等,也沒有什麼特色……”
“但,如果硬要說有什麼值得一提的話,就是他們學校內流傳的恐怖傳說了。”
毛利蘭聽到恐怖傳說四個字就有點毛:“類似學校七大不可思議之類的恐怖故事嗎?”
在日本這個萬物成神的國度,怪談故事層出不窮,誇張點說,小學乃至大學,每一所學校都有都屬於自己學院傳說。
她從小到大聽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