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聖至皇!
這一次,梁冬搞不好會麵對城主府,那森羅,也是八段“變氣”內的佼佼者,天青城的所有武裝力量都是此人所控製,如果說蒼青山是皇上的話,那森羅就是軍機大臣,如果單獨對上森羅的話,那梁冬還有一些自信擊敗,但那數百個六段七段的氣功高手一擁而上,那自己不死也得重傷,更何況,想必“龍靈不死丹”是蒼青天的傳家之寶,到時候,自己遭受了雷火焚燒雷劈居然還不死,必定會親自前來。
梁冬施展冥神七絕刀,十顆神祇穴竅之力,可以殺死七段甚至八段的氣功高手,但對上“氣宗”,就隻能逃之夭夭,或者隻有毀滅的下場,因為“氣宗”已經到了全然不同尋常氣功爭霸那麼簡單,身軀上的真氣,已經可以隱隱暗合天道,一招一式,都帶動周圍的環境隨之改變,有千裡鎖魂,千裡之內,被鎖定的“氣宗”以下的氣功高手將無逃遁之地,能跟天地所溝通,把握真氣的運行軌跡,待體內真氣積蓄到了一點之後,與天道相互融合,汲取真氣,破碎軀體,向天索取壽元,成就神通之道。
隻不過,這一步,難如登天,許許多多的人都因為卡在這裡,最後油儘燈枯,還是落了個身死氣消的下場,但也有一部分人,生生的打破了桎梏,成就了神通之身,從此之後,朝廷之內,拜將封侯,前程似錦,未來無可限量。
實際上,這裡也有一個王朝,那就是聖元王朝,雖然名義上是這個大陸上的主人,天朝上邦,但幾乎每一個城市之間的人,都相互不服,也不服從於這個王朝的政策跟管轄,還有一些氣功高手開宗立派,傳教建國,隻是因為沒有相互爆發出很大的戰爭,所以聖元王朝也是睜一隻眼閉隻眼。
聖元大陸上,這些學院宗門,割地稱雄,大陸西方,甚至還有無數的妖魔肆虐,群雄爭鳴,雖然明麵上沒有戰鬥,但暗流洶湧,暗鬥還是不斷,這就導致了中央集權被架空,每年逢年過節,每座城市的城主作為代表,也是交了點稅,除此之外,幾乎沒有什麼牽連,天青城,隻是其中一個很小的城池,雖然有“江南水鄉”的美譽,但是相對於其它城池來說,實在是窮鄉僻壤,雖然氣功鼎盛,但能到達“氣宗”之境的,還是極少,除了蒼青山之外,無一人到達“氣宗”,可見,在眾多城市之中,天青城論戰鬥力話,絕對是處於絕對的下風。
像隔壁不遠處的傾月城城主,也就是洪月兒的父親,洪熙,傳說早就到達“氣宗”,半隻腳都踏入了神通境,被譽為“半神通”高手,方圓數千裡,將無人能夠爭輝,就算是蒼青山,怕也隻能退居後麵,當初梁俊初次見到這洪熙之時,能夠熱情交談讓梁俊也有些惶恐,直到後來,梁冬似乎跟洪月兒有點對眼,心裡也暗自綢繆這個是好差事,於是,也放縱梁冬時常找她玩,所以,梁冬會做出這種事,梁俊也有密不可分的絕對關係。
“呼呼……,這速度,簡直是比閃電還要快。”離家的第四日,紅日才有點微微露出點山頭,梁冬就馬不停蹄的奔下了所住的那個小山頭,泯滅了篝火上的黑炭之後,在施展出真氣火焰,將這裡所有的痕跡都基本清除之後,梁冬才小心翼翼的逐漸出了天屍山脈。
出奇的,自從梁冬斬殺了那天屍侍衛之後,這裡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一頭死屍,雖然環境險惡,迷霧重重,但擁有了幾分神祇之力的梁冬感官還是很敏銳,可以從空間中的風向,還有非死靈之氣籠罩的地方,略微感知到點生氣之後,當下就判定這邊是出口,於是精神力高度集中,飛掠而去,在經過了一些死亡沼澤,下麵,毒鱷魚毒蛇縱橫,但梁冬一刀之威,完全不下於梁元的正陽猛虎,直欲將這死亡沼澤都震得翻卷起來。
一路上,刀光劍影,每每一吐納呼吸,梁冬都感覺自己都如同一隻遠古大象,鼻子一卷,吸水一般,這裡天地靈氣汙穢不堪,所以能夠使用的少之又少,以至於用來維持自身的真氣都遠遠不夠,而梁冬還驚奇的發現,那氣海深處,火焰精華似乎越來越小,給予自己微粒穴竅複蘇似乎也越來越渺茫,似乎複蘇這些微粒穴竅需要巨大的天地靈氣。
今日早晨,倒是有幾個死屍,也企圖來吞吃梁冬,但大多數都是“爆氣”境的死屍,梁冬麵無表情,單手修羅之刀,七段“相氣”境全力爆發,一路上,宛如妖魔修羅在內,摧枯拉朽,往往不到三刀就可以將死屍劈散,爆炸,這些死屍沒有死屍侍衛那麼強大的生命力,還有感知力,所以,就跟行屍走肉般,一斬碎,也就死了。
但梁冬這次卻帶回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如果蒼青山進入天屍山脈內,如果真的是給死屍侍衛們送人,那就說明,蒼青山有可能跟天屍侍衛有著某種協議。
邪魔死屍,妖魔鬼怪,天下正道人士人人得而誅之,但凡發現有人跟邪魔妖怪合作,都要遭受天下的唾棄,遭受天下的追殺,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如果,真的蒼青山跟死屍侍衛有著什麼牽連的話,梁冬倒是可以利用這個做點文章。
“嗯?那裡有人?”就在這時,一大片蘆葦蕩出現了梁冬的眼簾裡,但那若隱若現的雷光閃電,還有約莫的怒喝聲,吸引住了梁冬的注意力,現在適逢日下,城主府對自己肯定是必殺無疑,還有梁家的那幫元老團,所以,梁冬不得不小心。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話還是不錯的。
“桀桀……,你,你就是蒼青天的女兒蒼青鸞吧,這次,我看你就不要回家了,做我們尊者的小老婆,以後天上地下,儘是歡樂,你看如何?”頓時,梁冬躲在一片雜草之下,靜靜蟄伏著,隻露出一雙眼睛看著外麵的一舉一動,下一刻,一道銀色的人影從蘆葦蕩上,淩空升騰而其,旋即,好幾道漆黑色的身影也是升騰而其,淩空對峙,一名全身黑衣大袍的男子嘴角的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