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聖至皇!
經過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楊家已經徹底被梁家洗劫一空,所在的商市,以及家族產業,都被梁家收購一空,在此期間,沒有一個豪門世家膽敢站出來為楊家平反,而且,麵對梁家“氣宗”的威壓,各個楊家負責人都不敢硬撐,心底歎息了聲,都表示了臣服,一些人似乎都在等著城主府那邊可以出手鎮壓,但一連三天之內,城主府都仿佛消失了,不知道為了什麼,竟然連通往城主府的道路都被一些有心人攔住,一時間,梁家鋒芒畢露,達到了從未有過的囂張霸道。
一天,在梁家議事大廳內,全部族人核心皆在列,梁家先輩,包括那梁奎,雖然此人之前有阻礙過梁冬,但梁冬非常欣賞這種為家族著想的人,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之下,才將此人留在了自己身邊,還破格讓他升為了家族核心,可以參與家政,表達一點意見。
還有梁公才,梁媚也在場,這些人,都是梁冬的直係嫡親,雖然屢屢想害了梁俊父子,但隨著梁俊變為了“氣宗”,都要臣服,更何況,家族的利益高於一切,雖然梁冬之前曾經給家族蒙羞,但經此役,也確認了無儘的威望,成就“變氣”,將兩位哥哥狠狠的甩在了身後,成為了當之無愧的族長種子。
“諸位,雖然現在,我們將楊家吞並了,但天青城內覬覦我梁家的人依舊很多,還有城主府那邊,我們不得不防。”陡然,梁俊輕輕的咳嗽了下,見大廳內聲音逐漸靜了下來,目光閃爍出言道。
雖然梁俊也晉升到了“氣宗”,但對於蒼青山這隻猛虎,還是略顯得忌憚,因為,無論是威望上還是對於“氣宗”的熟悉度,梁俊都還比不上蒼青山這位城主。
“嗯,要防,隻不過,當前是要弄清楚楊家的所在方位,我們出動,最好想辦法全殺了,這是第一步。”頓時,梁冬第一個陰沉著出言道。
落水狗要痛打,這是千古不移的道理,而且,梁冬不僅要讓梁家統一,今後,還要以自己的“乾坤不死勁”踩踏萬物。
“那會不會有“氣宗”高手存在?”旋即,梁長生出言擔憂的道,梁天獅,梁酒仙等人也是對當日蒼青山的手段記憶猶新,深深忌憚,一招之間,梁冬就被擊敗,那氣勢壓迫下來,梁冬連頭都抬不起。
“我看不會,族長親自出手,我看,定能馬到功成,況且,楊天行恐怕早就通知了元老團,而且,這次蒼青山為什麼不出手阻攔我們呢?旋即,梁公才竟然主動的出言道,有條不紊的分析著問題。
雖然當初不是他第一個主張直接以極刑將梁俊關入“黑石洞”的,但那可是作為元老團的代表前來的,兒子為家族犯下滔天大錯,父親不予以阻止,卻任由其離去,鑒於這一點,子過父承,梁俊也要受到牽連,但是礙於妹妹梁婉玉的緣故,就算這個犯報給了元老團最高長老,也恐怕不能下達懲罰,這次,雖然梁俊成為“氣宗”超乎於意料之外,但最終的結果,卻是不錯的。
本身,梁公才就跟梁俊父子沒有太大的仇怨,隻是這個世間造就了某些規矩的成立,而且,梁冬這一次,經過了那麼大的變化,讓梁公才這個作為父親叔公輩的老人,也是深深折服,況且,看梁冬的樣子,哪有什麼邪魔附身的樣子,隻是差距了那麼大的年齡,梁冬就已經是作為“變氣”,讓梁公才這個老人也是有些汗顏。
“恐怕是楊天行,竟然與萬毒門這種邪惡宗門勾結在一起,我們出手,則是替天下除害,這一點,蒼青山縱然是有滔天的怒火,也是出師不利。”旋即,梁酒仙雖然平日好嗜酒,但到了關鍵時刻,也是看出了問題之所在。
“要是出師無名的話,貿然出手,會讓彆人都以為蒼青山作為一城之主,竟然包庇邪派宗門的人。”旋即,又一位家族核心笑著出言道。
“嗯?”梁公才的出言,而且居然不是冷嘲熱諷的,頓時讓大廳內的人都有不同的神色,尤其是梁冬,表情更是豐富,看到那麼多人都響應著回答,更是奇怪。
“大叔公說的是,隻不過,我走了,家族就由冬兒鎮守麼?”聞言,梁俊也覺得對,拋棄了當初的仇怨隔閡,於是點了點頭,但旋即想到了家族的安全著想,頓時將目光投向了梁冬道。
“不,我去。”聞言,梁冬抬手打斷了父親的話。
梁冬的“乾坤不死勁”最近幾次施展的太多,早就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關注,其實,來自於日月神教的五人身上,雖然沒有過多的東西,但能證明是日月神教弟子的物件還是有的,而且,梁冬要修習大夢心經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自己今後就可以用日月神教的身份以及氣功,行走天下,雄渾的真氣在身軀內,就算沒有冥神之矛,也能夠越級挑戰,要知道,日月也是諸神締造的,用起來不會有一絲的生澀,“乾坤不死勁”作為神祇修煉的氣功,氣功高深,用出來,要強出尋常氣功的好幾十倍,就算是現在梁俊施展“不敗九段”對上梁冬,也會被他雄渾的真氣生生耗死。
“你去?”陡然間,大廳內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望向梁冬,驚愕道。
“嗯,想必外麵有傳說,我這個“不孝子”恐怕早就被雷劈死了,那就當做劈死了吧?這樣,一個死人做出來的事恐怕也沒人相信。”頓時,梁冬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站起身道。
“可是……。”但梁俊還是有些擔心的道。
“沒什麼可是,我這就動身。”梁冬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說完後,身軀一轉,就飛掠而起。
“報告族長,家族傳信,獅鷲在外。”陡然,大廳外,揚起了一股強烈的風沙,伴隨著強烈風沙,還有一道龐大如小山般的獅子降落而下。
引得梁俊等人魚貫而出,頓時,就跳落下了兩個人,一男一女,但此刻,看到梁冬,就是滿目的憤怒,咬牙切齒。
“前輩,我父親,我父親,就是被這人殺了,你可要為我們主持公道。”陡然,其中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臉頰上還是略微有些稚嫩,但此刻,卻滿是淚痕的指著梁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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