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聖至皇!
噗嗤!
一道聲響,鷹揚天再次遭受重擊,摔落在地,眸內的光芒都似乎在暗淡,一大把的“聚氣丹”滾落了出來。
“你不能……,這是梁冬給我的。”頓時,鷹揚天感覺自己快死了,但一想到梁冬,就又掙紮著爬上去,抓起了這些“聚氣丹”。
哢嚓!
“啊!”
鷹揚天的手上突然出現一隻腳,是高大男子的,但男子踩上去還不止,還在不停的扭轉著,撕裂般的疼痛直接淹沒了鷹揚天的神智。
“啊,救命啊,你們不能……。”沒過多久,隱隱約約就傳來了江心月的絕望尖叫聲,一聽,就是君子院的四名弟子開始做那事了。
仔細聽來,還衣服被撕裂而傳出的聲音。
“我們跟你拚了!”頓時,知道了江心月到底還是發生了那事,還有此刻被侮辱的鷹揚天,瞬間點燃了熱血,李彥元、應溪、洪玉清即使是喪失了真氣,也要上來,沒真氣,就用尋常人打架的辦法,每人用自己的手,在用自己的力氣使勁的掐進高大男子的腳,用牙齒咬,用腦袋撞,即使流儘最後一滴血,也不甘受辱,這是以命相搏。
“你們真的想死?好,到了閻王爺那裡,可彆忘了報我君子院的名號。”對此,高大男子似乎感覺到有點愜意的感覺,麵色陰沉下來怒喝一聲,全身一震,就又將幾人都甩開。
“你們不能……。”頓時,在一個陰暗的角落,江心月全身白袍已經基本碎裂,白花花,吹彈可破的肌膚裸露在外一大片,此時,被抓著頭發,四人當中,都是極其好色之人,也不等將江心月弄得一絲不掛,其中兩人就將江心月猛然按在地上,每人抓住江心月的一隻手,但江心月卻猛烈掙紮起來,掙紮不開,但劇烈的求生意念讓江心月喊叫出聲,但旋即就又被一人捂住了嘴巴。
啪!
“哈哈……,臭娘們,不要吵,等會老子讓你服下合歡散,到時候,你就不是這幅樣子了!”頓時,這四人看著江心月還在嘗試掙紮,大怒道,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江心月臉上,扇的江心月的臉頰都瞬間通紅,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而後,四個人照樣是如狼似虎的衝上來。
“嘿嘿……,在學院那麼久終於可以嘗嘗鮮了,反正被困在這該死的迷失古城內,是生是死還難說的很。”旋即,響起了領江心月幾乎陷入絕境的聲音。
“不要,不要。”江心月使勁掙紮,絕望的哭泣著,烏黑亮麗的頭發都散亂了,經受了幾人之前的狂風暴雨般攻擊,此番江心月就幾乎沒了還手之力,還有就是,現在,不僅即將飽受蹂躪,而且還要聽著君子院四名弟子的猥瑣笑聲,心理精神上開始出現了崩潰,心智上,都在遭受著打擊,全然沒有了當初梁冬看到的從容不羈,還有灑脫乾練的美麗,絕美的臉頰上此刻滿是恐懼之意。
精神上的摧殘,有時候,還要比還要強烈,就比如說是梁冬進入迷失古城,就遇到自己的一輩子都刻苦銘心的洪月兒,也是化作了心魔,差點就令梁冬徹底沉淪。
砰!
外麵,鷹揚天四人遭遇了高大男子的搶奪還要嘗試抗衡,悶哼聲不斷響起,被打的鼻青臉腫,但還是堅持不懈的堅持著什麼,但下一刻,鷹揚天幾乎昏厥的眼眸陡然一亮,因為,在日光照耀下不斷融化的冰麵似乎顫動了下,旋即,產生了破裂,差點令鷹揚天狂喜的發出聲來,但又害怕是自己的幻覺。
“這是?”驟然,這個高大男子幾乎作為“氣宗”高手,幾乎是反射性的轉了過來,但下一刻,他那淡漠無情自視甚高的神色頓時變了,而且變化很大,瞳孔一縮道,似乎不明白是誰可以在自己背後無聲無息的出現。
砰!嗖!
陡然,一杆全身漆黑,但有白色符文流轉的長矛就從冰麵之下破了出來,發出一道破冰聲之後,一道輕微的破風聲就響起,這杆長矛揚起的微風就直接讓這高大男子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似乎是即將死亡的號角聲。
“你好像欺負我兄弟欺負的很快活?”頓時,一道人影顯現而出,目光殺機湧現的冷冷道,一杆冥神之矛就直接頂在了男子的背上,雖然沒插入,但那森冷的冷意已經讓男子的臉色都瞬間慘白。
“梁冬。”頓時,洪玉清等人看到居然是梁冬,幾乎是要將自己剛才的委屈一下吐露出來,絕望的雙眸一下就布滿了希望,狂喜道。
“你,你是晉升神通引動“天寒玄冥劫”天劫的人?不過,你好像也是雜役弟子,現在的你,好像並不是神通?速速跪下,請求主動加入我君子院,或許,我可以饒你不死。”頓時,這男子全身瞬間又土黃色化,無堅不摧的樣子又顯現而出,但卻沒有立刻轉身,顯然,似乎他對自己的氣功“山嶽煉體術”很自信,不相信後麵的武器可以破了自己的防禦,到時候,梁冬還不是任由自己揉捏?煞白的臉色也重新回歸紅潤。
但此刻,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也有些震撼的問道,但目光卻是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似乎對什麼起了興趣,說話間,臉色上又揚起了誌得意滿的笑容,似乎對自己君子院的名頭很有自信。
如果說梁冬是晉升神通的人,那現在既沒有成就神通,也沒有毀滅,這是怎麼回事?而且同為“氣宗”高手,男子不信有同等氣功修為的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能潛伏那麼長時間,一股詭異的氣氛當空籠罩下來。
“嗬嗬……,君子院,好大的名頭,你以為誰都想加入?”聞言,梁冬內心在冷笑,麵無表情的反問道。
但下一刻,梁冬聽到鷹揚天的一句話,陡然身形狂震,幾乎心中的憤怒火焰,都要將五湖四海焚煮蒸發掉,將手上的冥神之矛都要捏斷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