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聖至皇!
“對不起?對不起有用麼?你不是死了麼?怎麼又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們遭受了多大的屈辱。”聞言,江心月痛苦的笑道,打到最後似乎沒了力氣,緊緊抱著梁冬哭泣了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君子院的弟子,我一定會殺光他們,為你報仇。”聞言,梁冬強忍住淚水掉落而下,心裡在暗暗發誓。
蕭天歌是天子院的弟子,而現在,似乎跟洪月兒在一起,並且,蕭天歌似乎也覬覦洪月兒的美貌,而且之前,梁冬剛進入天子學院之時,有個姓金的人無端刁難自己,他是天子院的,弄到現在積怨累積起來,天子院是自己的大敵,這是無可厚非的,如今,君子院也成了自己的大敵,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梁冬苦其心誌之後,一定要迅速變強,以前,“氣宗”就是自己的夢想,如今,夢想已不在,而是要那神通,以及那傳說的長生秘境。
“梁冬,心月她?”頓時,梁冬沒過多久,就看到鷹揚天等人重新複合在一起,還有一個中年人,這人,站立那裡,就有一股融合空間的猛烈之勢,這人,就是赤純陽,晉升到了神通的他,不論是外貌還是本身的氣質,都產生了極大的變化,而現在,明白了前因後果的他,看著哭泣神色恐懼的江心月,知道她遭受了什麼,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而遭受的,所以,赤純陽神色上都是有著深深的歉疚,略有些不敢的問道。
“彆說了,純陽,保護江心月,我們離開這裡,現在我先不跟君子院的人計較,等來日,必要十倍償還。”聞言,梁冬將江心月交給了赤純陽,瞭望了一眼天空,梁冬通過聖魔圖,可以掌握在迷失古城內的一切動向,迷失古城本身是一件非常厲害的法寶,但梁冬卻無法催動,因為,催動迷失古城,至少也要神通的氣功修為,本來,他還想催動迷失古城內陣法絞殺洪月兒,但現在卻是不可能了,急忙將洪月兒交給赤純陽,直接盤膝坐下。
砰!
頓時,隨著梁冬盤膝而坐,眼眸閉上掐起印決後,身軀內就發出一聲悶響,全身漆黑宛如遮天蔽日幕布般的聖魔圖就從身軀內飛掠而出,猛然張開,一股股蒼老古樸且偉岸的力量散發了出來,聖魔圖一出,方圓千裡的迷失古城,不論是哪裡,每一寸地方,都被深深的黑暗籠罩,一道道神靈的呐喊聲,還有妖魔鬼怪的一聲聲吼叫聲都響徹整個迷失古城。
轟隆隆!!!
迷失古城居然開始碎裂,發出震天撼地的轟隆聲,哦不,應該是開始消失了。
一位位強大的神靈跟群魔都複蘇了過來,張開了眼眸,看著這片廣袤無邊且生靈浩瀚的天地之間,似乎要降臨下來,重新上演神話時代的波瀾壯闊。
“這,這是?”陡然,就算赤純陽是神通高手,但麵對這股震天撼地大氣磅礴的神魔之威,還是感覺體內氣血劇烈起伏起來,身軀顫抖著,看向梁冬的眸子內,充滿了恐懼的喃喃道。
到現在赤純陽才知道,梁冬的體內擁有多麼可怕的潛能,要是前幾日自己從戒指出來,看到重傷的梁冬,試圖趁虛而入的話,自己會遭遇怎麼樣的死亡之法,赤純陽不敢想象。
“這是什麼?這,真的是梁冬麼?”同樣的,鷹揚天等人更是看著梁冬現在的樣子,還有感受著此刻天空上聖魔圖的偉岸力量,像是第一次認識梁冬,臉色煞白的喃喃道。
就連此刻痛苦交加的江心月,也忍不住吃驚震撼。
啊啊啊!!!
“給我進來啊!”頓時,梁冬身軀一震,兩百顆神祇穴竅真氣都用上,真氣急速流淌在經脈之間,一開始時,梁冬全身的白袍都被冷汗浸透了,到達最後,眼角都流出血淚,這是梁冬真氣運轉超過身體能承受範圍內運轉而出的後果,但梁冬卻不服輸的大喝一聲。
但沒想到,第一次嘗試催動迷失古城進入聖魔圖要如此浩瀚的真氣,這還是梁冬後來又複蘇了四十顆穴竅真氣,要是還是原來的一百六十顆,要比現在還要困難。
“沒錯,聖魔圖一出,迷失古城就會出現這種異變,但傳說中,聖魔圖跟迷失古城是氣魂大帝斬妖除魔的道器級法寶,無限接近於聖器,這股威勢雖然看起來很強,但他現在似乎比傳說中的威力要差了很多。”頓時,正在往這邊趕路的天子學院的弟子抬頭一看,看到了神靈跟妖魔,也是震撼不休,其中,君天峰拚了命的施展飛掠了過來,雖然心神身軀皆是驚駭的無以複加,但細細體會之後,就發現了其中的端倪。
“不好,這是要消失了?”頓時,以珈如玉為首的四大分院的神通高手,感受著暗無天日的籠罩還有迷失古城的破碎倒塌聲,神色大變道。
此次在迷失古城內的勢力,要當屬四大分院的人勢力最為強大,但那追擊血魔老祖而去的華天道出來的話,那就不一定了,因為,華天道是天子院的弟子,連蕭天歌看到,都要行禮。
氣魂大帝的聖魔圖,是當年他對抗地獄內群魔的至強法寶,威力強大不可言語,天子學院雖然讓他們進入迷失古城欲圖奪取,但這些人心懷鬼胎,就算得到了聖魔圖,也不一定交給天子學院,說不定會自己祭煉,從此以後,揚名立萬,又何必屈居人之下?
而且,此次,每個人都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誰都想要得到聖魔圖。
“嗯?似乎是那個小子,這,這怎麼可能?”陡然,蕭天歌也在往這邊飛掠,而且比較接近梁冬,隱約之間,似乎在黑暗當中,看到一個盤膝而坐似乎有點眼熟的人影,當下,不可置信的道。
“蕭師兄,你怎麼了?”頓時,洪月兒似乎從未看過蕭天歌露出這種表情,有點驚訝的問道。
“那個施展出聖魔圖的人,似乎就是之前那個想殺你的小子,不過,我也沒看清。”聞言,蕭天歌內心雖然很驚訝,但仿佛是被緊隨而來的黑暗遮擋住了視線,頗有些疑惑和不確定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