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聖至皇!
“老師,有些事情也許你都不相信,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始終都是我的老師,至於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今後會慢慢讓你知道的。”聞言,梁冬目光一閃,剛才,在自己幾乎快要被妖魔撐爆“地獄熔爐”的時候,林崖都沒有趁勢下手,這讓梁冬默默記在了心裡,雖然林崖跟自己相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梁冬實在不忍心敷衍林崖,於是直接說道。
“好,好老師,隻是擔心你的安危,既然沒事,我們就快走吧?”聞言,林崖衝著梁冬溺愛的一笑,得徒如此,做師父的,也非常自豪,於是看了一眼這裡,道。
“恩。”
“真是廢物,還說幾個長生秘境強者也不在話下,還不是自己都死了。”這一刻,在震旦學院一個地方,一個男子猛然睜開了眼眸,似乎感知到了什麼,眉頭一下皺了起來道。
接下去,沒有碰到絲毫的艱難險阻,在一處懸崖之上,梁冬看到了陳琳導師。
“梁冬,你終於來了,你如果再不來,我就真的要回學院找人來幫忙了。”看到梁冬真正出現在自己麵前時,陳琳依舊不敢相信以一人之力牽製千萬妖魔的,居然是區區神通四重“陰陽境”的梁冬,不過話說回來,那是除了一個惡魔伯爵之外那些惡魔都很弱,不然,就沒那麼輕鬆了。
“那導師希望我不來嗎?”頓時,梁冬輕笑了聲之後,就降落而下。
“二哥。”
“平安就好啊。”梁少白自然很高興。
“如此,我們就去學院吧?”陳琳說道。
“陳導,你說天魔宗是學院的必經之路是嗎?”頓時,梁冬問道。
“是啊。”
“那怎麼不徹底消滅天魔宗的妖魔呢?”梁冬問出了梁少白跟郭芸芸的疑問。
“你有所不知,這天魔宗,在西方大陸妖名極盛,但凡我震旦學院招生路過的軌跡它都會循著人血而來,非常難纏,但這次出現的有點奇怪,我懷疑是那柳群做的手腳。”聞言,陳琳長歎了一聲之後,旋即美眸波光流轉的解釋,說到最後,就想到了那個男人,咬著牙道。
“柳群,就是我們昨日碰到的那個?”郭芸芸問道。
“恩,這家夥的煉藥術低我一品,在每次的煉藥比賽上都輸給我,無時無刻不想除掉我,現在,竟然還敢勾結天魔宗的妖人,回去之後,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聞言,陳琳的臉頰滿是憤怒道。
“我建議陳導不能打草驚蛇。”突然,梁冬語出驚人道。
在自己未來的老師麵前,梁冬居然敢出言不遜,妄圖改變師意。
“哦?”
“梁冬,你可彆瞎說。”林崖麵色一正道。
“自然,陳導你聽我說,柳群作為這次來招生的導師,肯定背後勢力也有些,你這樣去不明不白的去指控他,必然會遭遇他的強烈反擊,今後,還會更加防備,還不如我們以逸待勞,等他露餡,到時候,群起而攻之,他就會原形畢露。”聞言,梁冬點了點頭,旋即有條不紊的道。
“哦?這樣說的也有些道理,不過等他露餡,那可是千難萬難。”聞言,陳琳思索了一下,也覺得有些道理,但接下去難題就出來了。
“今後會慢慢想到的。”對此,梁冬也沒有把握,現在,隻是嘗試一下。
“你呀臭小子,還學會推理了?”林崖笑罵道。
嗖!
在一望無際的叢林當中,陳琳跟林崖懸浮在虛空之上,閉著眼眸手指頭就宛如穿花蝴蝶般,眼花繚亂的掐出一連串的印決之後,一道門戶就打開了來,門戶裡麵,好像還有若有若無的聲音傳來,做完這些事後,林崖跟陳琳就忍不住喘起了粗氣,看起來,消耗很大。
接下來,梁冬神色一動,就知道,這個神秘的學院就要出現在自己麵前了,跟天子學院相比又如何呢?
“梁冬,你們快進去。”陳琳現在已經是香汗淋漓,轉過頭來急忙道。
“快。”林崖雖然是長生秘境“虛空變”,但打開這道門戶也看起來很費力,急促道。
“嗯。”
“陳琳,你們怎麼現在才來?”下一刻,梁冬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就來到了一個特殊的空間內,腳踏實地之後,就發現了這裡有很多人,這裡似乎是一所高台,高台之上的四麵,都布滿了觀眾席,頓時,一個蒼老的老人就迎了上來,神色略帶著著急疑惑的道。
“龍老,我們路上遇到了天魔宗的襲擊。”陳琳看到這個老人,臉色難看的道。
可以看到,陳琳的俏臉上,可並不是非常有氣色。
“什麼?”
“天魔宗?怎麼回事?”頓時,這個名為龍老的老人目光一閃,神色鐵青的道。
旋即,看著早就到達學院的內的一些導師。
放眼望去,之前在天蛇府內招生的十幾個導師還有“紫金鬢馬龍”還有其招到的弟子,都在現場,一陣風塵仆仆的樣子,但雖然是風塵仆仆的樣子,但卻好像並未受到攻擊,一身完好。
“肯定是遭人陷害,或者說有人勾結天魔宗的妖人想要害我。”聞言,陳琳急忙美眸在人群當中找一到人影,最終,定格在了柳群的身軀上,銀牙緊咬的道。
“陳導師,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東院的人遭遇到了妖人的圍攻,就說是彆人陷害的,那我們西院的呢?是不是也要學你們東院的人誣賴彆人呢?”突然,一個臉若寒冰的青年走了出來,冷冷的道。
此人一出現,這裡的溫度就一下降低。
“這人就是古封,西院地屆前五的古封。”
“也就是這些弟子才敢出言挑釁一些導師了。”
“這些人,也跟天子學院的那些弟子一個樣子。”頓時,這個震旦學院給予梁冬一個在天子學院的那樣,都是那樣的爾虞我詐,稍不留神,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夠了,古封,請注意你的言辭。”突然,龍老目光橫掃了過去,一陣氣浪就宛如刀子般割了過去,在古封的腳邊地上割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這算是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