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為男配送溫暖!
“明明有兩位更有嫌疑的人選,我的票數怎麼可能比他們都多?”女玩家眼神銳利地掃視一圈,似乎是想從玩家們的臉上找出答案,“都有誰投了我?”
兩位有嫌疑的人選平票了,而這位女玩家的票數剛好比他們多了一張。
“喂,你是不是輸不起?之前你針對8號玩家的時候不是說的很起勁嗎?怎麼,現在是氣急敗壞了?”
“就是,出局了就是出局了,計票過程我們都是親眼看著的,難道還有假不成?”
那兩位有嫌疑的玩家見淘汰的人不是自己後都大鬆了一口氣,隨後開始出言指責女玩家。
女玩家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並不做理會“我覺得投”票有問題,我想知道都有誰投了我。”
“不好意思,這個要求無法被滿足。”中學老師麵露為難,但是語氣很是堅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一開始就決定好投’票不采用實名製,遊戲不能為你破例,你隻能接受這個結果。”
機械人聲響起,播報了女玩家被淘汰的事實,她滿臉不甘和懷疑,可終究無可奈何。
同時,因為昨晚淘汰的玩家正好是平民牌,就沒有二次淘汰另一位平民玩家,這讓剩下的、還隱藏著的平民玩家們都鬆了一口氣。
當然,兩位王牌仍然隱藏著。
等其他玩家都離開了客廳,梁添四下望了望,確定不會有人聽見後才壓低聲音說道“投’票結果有問題。”
“為什麼?”陶月驚訝。
“計票的時候,我發現沒有我寫的號碼。可那些票是我們親眼看著收攏到一起、再一一展開計票的,根本不會有被動手腳的機會。”梁添說到這裡,眉毛皺緊,滿臉的不理解,“若要硬說誰最有可能做小動作的話,應該就是計票的人了。”
唐玉斐微微凝眸,果然,她的猜測沒錯,這次的投’票不對勁。
是宋恕,他改變了原定的結果,讓那位女玩家淘汰出局了。
陶月微微睜大了眼睛“你是在懷疑”
梁添搖搖頭“我覺得不太可能,這手法得厲害到什麼地步才能躲過這麼多雙眼睛?我的票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其實,我有一個猜測。”
他說到這裡,將聲音壓的更低,神態更加謹慎,唐玉斐和陶月微微湊近了些,這才聽見他說道“其實我覺得這場遊戲是被一隻手推著進行的,結果如何早已定好。當然,我沒什麼證據,隻是聯想到上一個遊戲我們吃的虧。”
聞言,陶月和唐玉斐都露出震驚之色。
陶月是震驚梁添的猜測,唐玉斐是震驚梁添在巧合下竟然能推測出這個結論。
她抬起頭,裝作不經意地看了宋恕一眼,對方做認真聆聽狀,麵部表情天衣無縫。
不過這時,他突然開口,語氣鎮定地問了一句“你寫的是什麼號碼?”
這回梁添默了默,有些尷尬地說道“8號,我投了你。”
宋恕微微點頭,神態未變,沒有因梁添對他的懷疑多說什麼,隻是眼瞳深了幾許。
陶月欲言又止,卻也清楚這個遊戲特性如此,兩相為難,終究將到嘴的話吞了回去,很生硬地轉開話題“對了玉斐,你和阿恕是怎麼回事?”
唐玉斐後背一僵,話題轉她身上了,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姐姐,我”
宋恕下意識要向陶月解釋,誰知陶月回頭打斷他“你先彆說話,讓玉斐來解釋。”
他隻好閉上嘴,而在看到唐玉斐眸中閃過的一抹幸災樂禍後,宋恕的臉色沉了下來。
唐玉斐在心裡嗬嗬冷笑,讓他剛才亂說話故意坑她,現在害怕陶月誤會了?
可惜,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他收不回來,她也不想幫他圓。
“陶月姐,昨天晚上確實是我主動去了他的房間,因為我拿到了一張任務卡。”唐玉斐緩緩說道,“至於任務卡的內容,這個我不能說。”
“有沒有被人看見?還有,昨晚放錄音機的人不會是你吧?”梁添追問道。
唐玉斐搖頭。
梁添和陶月都鬆了口氣。
“那你耳朵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還有”陶月的目光落在唐玉斐的脖子上,後半句話沒有說出口。
任務卡總不會給這種任務吧?
唐玉斐輕咳了一聲,裝作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偏過頭,借頭發遮住了脖子上的指印,她怕陶月和梁添仔細觀察會看出端倪。
“當時太黑了,可能有些誤會”唐玉斐故意說的含糊不清,隨後又語氣隱隱急切地補充了一句,“總之,陶月姐,你彆怪宋恕。”
陶月眼神複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同樣的,梁添的腦子裡也閃過各種各樣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