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封彼岸!
王銘神色有些緊張地看了看手裡的丹藥。
他隻感覺到這枚丹藥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尤其是現在自己被眾人如此盯著,他更是心虛不已。
“哈……哈哈……那個是它自己飛過來的……”
被這麼多人看著王銘也隻能硬著頭皮解釋一句。
豈料,他這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當即就引起了眾怒。
“該死的,你肯定是故意的。”
“不然這枚凝氣丹你怎麼可能得到?”
“就是,哪怕你就是外門最近聲名鵲起的神人那也不行。”
眾人當中有不少是認識王銘的,同時也知道王銘乾活很是誇張。
但也僅限於此罷了,在凝氣丹麵前,任何的事情都不重要。
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修行,隻要誰敢插手,那就是不共戴天之仇。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人群的怒罵聲給淹沒。
王銘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凝氣丹麵露糾結之色。
良久後,他一咬牙右手高高地舉起那枚凝氣丹朗聲道。
“好,既然師兄弟們都如此地不相信我,那我王銘就將此丹藥送給許師姐,
既然這次的機緣不屬於我,我王銘就讓這機緣再次選擇。”
這番話王銘說得極為大聲且言辭極為誠懇。
再加上說完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王銘還故意麵露難堪之色。
讓人一看就知道王銘是受了巨大委屈的人。
但不得不說的是效果確是極好,伴隨著王銘的話音落下,現場看向王銘時也不再是之前那般怒罵。
而是帶著一些愧疚之色,就連臉色一直沒什麼變化的許輕言也在王銘的這番話下。
她第一次露出了驚訝之色。
“這小子,倒是有趣得緊。”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王銘眼看目的已經達到。
當即一路小跑千來到林昊和許輕言跟前。
在一片鴉雀無聲中將那枚吸引了無數人目光的丹藥恭恭敬敬地托起。
“許師姐,弟子王銘從第一眼就看出您就是那種屬於謫仙之人,
且身上那無形的聖人之輝如同高空之烈陽一般指引著弟子,
所以這枚凝氣丹才會與您有緣,弟子也沾染了這枚丹藥的氣運,這才得您一見,
所以這枚凝氣丹您才是最為有緣之人,若是您不收下,
那弟子將會夜不能寐寢食難安,就連修煉時我恐怕也會走火入魔!”
王銘一臉鄭重又滔滔不絕地說了這麼多溜須拍馬的話。
任何一句聽了之後都會令人頭皮發麻。
偏偏王銘還說得臉不紅心不跳,仿佛他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去……這人……這人還能這樣?”
“你這嘴是開過光吧?溜須拍馬也能把話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作弊作弊,他一定是作弊啊。”
“無恥,好無恥的王銘啊。”
“該死的,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還能這樣。”
“……”
王銘的這些話他說的聲音極大,所以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
刹那間,全場再度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在短暫的寂靜後,就是一片怒罵聲。
他們看著王銘的目光此刻眼眶都紅了。
王銘的這番話乍一聽沒什麼,細細品嘗下就會發現,高,實在是高!
原來馬屁還能如此拍?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許輕言竟然沒有拒絕後,紛紛怒罵王銘無恥的同時,也悔恨自己怎麼沒有想到。
和那些機緣比起來,上麵的許輕言還有林昊不就是最大的機緣嗎?
隻要自己和他們攀上關係,那自己還不得在外門橫著走?
隻可惜的是他們明白的晚了。
王銘現在其實也是緊張不已。
許輕言臉上的驚訝之色更濃了。
看向王銘時,眼底也多了一絲讚賞。
就連一旁的林昊還有那名老者也向王銘投來一絲讚賞之色。
王銘那些溜須拍馬的話儘管讓她有些不適應,卻是很受用。
“你說你叫王銘?”
許輕言定了定嬌軀道。
她的聲音很輕,如她的名字一樣落在耳中又仿若是有一陣春風吹過沁人心脾。
王銘連忙開口道“許師姐弟子正是王銘,請許師姐務必收下這枚丹藥才是。”
他算是看出自己的拍馬屁還是有用的。
就在他思考著自己要不要再吹一波彩虹屁時。
許輕言抬手打斷了王銘的話“好了,這種事一次就夠了,多了對我沒用,
既然你將這枚凝氣丹給了我,駁了你反倒是不好。”
王銘尷尬地乾笑兩聲並未答話。
說到這裡的許輕言看了一眼老者和林昊。
“哈哈哈,這小家夥倒是有趣,老夫還是挺欣賞的,這都多少年了,外門都沒有發生這種趣事了。”
“我也是要看看,我當初帶入宗門的小家夥會如何?”
看著兩人都沒有反對的意見,許輕言這才微微頷首,心意一動間立刻一把長劍出現。
這把長劍準確地說是一把木劍。
木劍通體漆黑如墨,劍尖卻是透著一抹寒芒,一看就極為不凡。
看到這把木劍的同時,王銘不知為何心臟狠狠地動了一下。
這讓他有些不可思議,就在他想要繼續將木劍給看清時。
許輕言的聲音飄蕩在眾人耳邊“如大家所見,這把的確是把木劍,
因在宗門藏寶閣內待的時間很長,也沒有人選它,所以今天特意將其當做機緣之一,
而原本是王銘得到的凝氣丹,結果在你們的強迫下,造成如此局麵,
故而今日機緣隻有凝氣丹與這把木劍。”
許輕言說的話儘管引起了在場諸多人的不滿,不過他們也沒有說什麼。
木劍他們可以不在意,可凝氣丹誌在必得。
眾人的反應許輕言也是了然於心便繼續道。
“既然如此,那這把木劍以及凝氣丹就一起發了吧,有緣者得之。”
許輕言說完,她再次看了一眼王銘,
遂運起一道靈力將凝氣丹和木劍托起飛向人群。
“咻!”
隻見木劍托著凝氣丹破開虛空在人群的期待中環繞了一大圈。
“這次說什麼也不會再次落在王銘手中。”
“該死的,一定是我的。”
“誰要是再拿了,我就找他拚命。”
然而事實就是這麼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