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小地主!
看到選票拿出,立刻有舉辦方的人上前接過選票,當眾唱票,隻是當主辦人看到選票時,臉色黑了,轉頭盯向秦壽二人,心裡暗罵,這二個棒子,他們真牛啊。天籟小說.』2
這一手可是得罪了兩大勢力,他們真的不怕嗎?到底什麼來頭啊?四周的群眾可不知道主辦人的心思,看到主辦人還不唱票,紛紛大聲催促。
主辦人同情的看了高玉珠也王思婷一眼,不知道這二位聽到結果會不會氣死啊,這又彈又唱弄了個把時辰最後是為他人做了嫁衣啊。
“咳,開始計票。”主辦人清清嗓子,大聲念道“錢露一票。”
“錢露一票!”
“錢露一票!”
……
接二連三全是錢露的票,這下眾人傻眼了,不是在高玉珠與王思婷之間做選擇嗎?怎麼跑到錢露那兒,而坐在第三位的錢露卻臉上一喜,忍不住衝秦壽這方拱拱手,以示謝意。
這個時候投給自己,那絕對是真愛啊,這會功夫錢露真的想了很多,一對桃花眼在秦壽身上穿來梭去,難道這個黑小子看上自己了?
察覺到錢露的目光,鳳仙兒無語了,怎麼又來了一個,早知道就不投她了,這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嗎?鳳仙兒那叫一個鬱悶啊。
高玉珠與王思婷二人的臉色隨著主辦人的聲音響起,越來越難看,恨恨的盯著秦壽與鳳仙兒,她們也算是看明白了,這是故意損自己呢。
尤其是高玉珠心裡最氣,她可是內定給秦壽了,沒想到秦壽不僅沒投票給自己,還投給了彆人,高家與秦壽的關係真的很好嗎?不行回去一定要跟家主好好說道說道,不能被這個黑小子騙了。
秦壽捏捏鼻子,心虛了,今天這事辦得確實有點過哈,這二個小妞為了比拚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不過秦壽是絕對不會說出來,這個時候老婆最大。
隨著主辦人最後一張票念出,錢露居然憑著一票優勢躍居第一位,而高玉珠與王思婷隻能屈居第二,眼巴巴看著第一名的榮耀跑了,早知道還不如她們並列第一呢。
“哼,二位在七星城好好玩,我相信好客的七星城一定會給你們留下深刻的印象。”王思婷冷冷說道。一甩袖子走了,今天的臉丟的太大了,她可待不下去了。
高玉珠也哼了一聲,走了。
一場熱鬨的評選大會居然在各種罵聲與黑幕中落下帷幕,很多人的眼神看著秦壽這方都帶著火氣,今天得罪的可不僅僅是兩個大美女,還有很多青年才俊呢。
“秦壽,我是不是給你惹禍了?”鳳仙兒伸伸小舌頭,感覺到四周的殺氣更濃了。
“沒事,你男人高大威武,這點小風雨傷不到咱們。”秦壽歪頭笑道,在陽光照射下,像是一塊會光的黑炭。
然而還不等秦壽離開花船,就有人上門挑釁了,當然秦壽也不會客氣,直接打了一頓,順便把對身身上的寶貝收不收,扔進河裡了,有小六子在,對方就是藏在褲檔裡的寶貝也沒放過。
隻是當那件寶貝擺到秦壽麵前,秦壽一臉嫌棄,轉身就走,鳳仙兒則是紅著小臉呸了一聲,跟著離開了,等到走出小六子的視線,鳳仙兒擔憂的望著秦壽下方。
追問秦壽要不要也花錢弄個護鳥神器戴戴,秦壽一聽就頭皮麻,好家夥戴著那玩意還能好好走路嗎?沒看到那小子走路都是外八字嗎!
而在七星門大殿上,王霸坐在上,抱著腦袋臉色鐵青,在王霸下方站著幾人,中間跪著一個斷了一指的青年。
“門主,難道就這麼算了嗎?這可是打我們的臉啊!”七星門大長老用力啪啪啪拍打自己的老臉,氣得臉色紫。
王飛抬頭看看爺爺,又悄悄低下頭,不敢多言。
王霸抱著腦袋不說話,丟臉,哼,他還經曆過比這更丟臉的事情呢,可是能怎麼樣呢?人家有高手,連人都沒出現,自己就被打懵了。
“門主,那不過就是一個毛頭小子,這裡可是我們七星門的地盤。”七長老上前說道,眼底儘是殺氣。
“嗬嗬,那又如何,你們敢殺他嗎?”王霸冷笑一聲反問道,眼神在幾位長老麵前除過,繼續道“就算你們敢殺了他,可是殺完他之後,誰能承受那位神秘人的怒火?”
這?眾人不語,這個問題他們想過,本想說法不責眾,可是看那神秘人的手段,好像這條對他無用呢,如果真的法不責眾,他也不會當著眾人的爆打門主了。
“你們怎麼不說話了?”王霸又問。
大長老拱拱手,強壓怒火,質問道“難道就讓他在七星門的地盤囂張嗎?”
“不然呢?大長老想做點什麼?”王霸無力的望著大長老。
大長老嘴角微不可察的撇了一下,暗罵老狐狸,自己能想做什麼?你身為門主難道就不想做點什麼嗎?大長老眼神閃了兩下,唉道“唉,我能做點什麼呢?請門主示下。”
王霸瞪了大長老一眼,他還真不能示下,如果他示下了,那就是七星門的意思,到時追責時,七星門怕是難以保全,不過如果是個人行為嘛?王霸眼角一挑,問道“你們有什麼建議嗎?”
“照我說就下黑手,無聲無息弄死他。”七長老挽著袖子,一副找人拚命的模樣。
“嗯,是個不錯的主意,那七長老去執行吧。”二長老陰陰笑道。
“哼,憑什麼要我執行?就算論資排輩,上麵還有二長老頂著,下麵還有八長老撐著,好像輪不到我吧。”七長老並不上當,反咬二長老與八長老。
王霸看看下麵的這些長老,頭大了,都這節骨眼上了,居然還想著算計他人,什麼時候才能團結一心啊,唉,七星門的未來在哪兒呀。
秦壽並不知道七星門正在針對自己開大會,此時正牽著鳳仙兒的小手,在七星城的大街上溜噠,看到好吃的好玩的,一一打包,花錢如流水,看得暗中跟蹤的人直砸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