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覺得下賤,服侍郎君本身就是妾的責任,也是一種權力,成為郎君的妻,服侍郎君是妾的責任和義務,郎君不讓妾服侍你,是不認為妾是你的妻?”司琴宓反問,嬌容含怨。
“沒有這個意思,算了,你不覺得委屈就好。”莊詢凝視著這位嬌柔的美人清洗著自己的腳,白嫩的手指被溫水泡紅,心情複雜。
不能習慣,但是心裡湧現出一股熱流,暖心又暖身。
毛巾擦乾腳,司琴宓讓莊詢在床上躺著,自己脫去鞋襪,雪白的小腳放入莊詢剛剛用過的洗腳盆。
“那我也要幫娘子洗腳。”莊詢從床上滾下來。
“你一個大丈夫怎麼能給女人洗腳?”雙標展現的淋漓儘致。
“大丈夫是不能給女人洗腳的,但是小丈夫能給愛妻浣足,我不是大丈夫,我隻是你的小丈夫。”莊詢伸手握住玲瓏玉足。
“郎君你呀,真是半點情誼都不想讓妾儘。”司琴宓看莊詢堅持的樣子無可奈何說。
“是覺得我妻一天辛勞,身為丈夫為妻洗洗腳,感謝娘子為家庭的付出。”莊詢真心說,對自己好的人,他不回報心裡有愧。
潔白的玉足,嬌小可愛,莊詢沒有升起一絲漣漪,他滑過足弓,小心的清洗著白嫩的美足,直到玉足被溫水泡的白裡透紅,顯得晶瑩剔透。
“郎君,這樣討好女人會讓女人驕橫放肆的,如果郎君日後君臨一方,幾多姬妾……”司琴宓不隻是小腳紅了,美靨也帶上薄紅,可是清洗玉足的莊詢沒注意到如此誘人心魄的美麗。
“我也隻為你一人浣足。”莊詢取下毛巾,自然而然的說,主要是把不覺得自己未來還會有姬妾,一個司琴宓他覺得已經是三生有幸了。
“郎君的嘴,真是甜,到底哄了多少懷春的小姑娘。”這句話太悅耳了,莊詢認真的神情司琴宓有些恍惚,隻能逃避說。
“我也隻對你嘴甜,也是隻有你給我嘴甜的機會。”莊詢老實說,擦拭乾淨司琴宓肉乎乎的美足,趕忙抬起洗腳水往外走,怕司琴宓和他搶倒水。
司琴宓先撫摸自己發燙的臉頰,又摸摸餘溫尚存的小腳。
為了不讓莊詢看到她的羞澀,她先上了床,蓋上被子,把背影留給莊詢。
“你睡這裡吧,我去偏房睡,畢竟我病沒完全好,傳染你就不好了。”莊詢倒完水走了進來,恰好發現司琴宓合上被子,他顯得有些躊躇,或者說是心虛,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虛什麼,床上這人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
“上來!”司琴宓轉過身掀開被子的一角命令說。
夜已黑,燭光中她的羞惱的神情像是發怒一樣,莊詢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上來!”司琴宓再次命令,莊詢怕她發火,磨蹭著把燈吹滅,一步一步走到床邊,脫去外袍,慢慢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你若到姬妾哪裡留宿,妾沒有意見,現在你分房而睡,是對妾有什麼不滿嗎?抑或妾不能吸引郎君你?”美人埋怨。
“都說是生病了,你彆多想。”莊詢不好意思說自己慫了,不敢上床。
“怎麼能不多想,妾再嫁之身,唯恐郎君嫌棄。”司琴宓羞紅了臉,半假半真,麵對已然是自己夫婿的莊詢,慢慢靠過去。
兩天的相處她知道莊詢不會嫌棄她,但莊詢這副見外的樣子她也苦惱,難以突破這一層相敬如賓的禮貌,剛剛不接莊詢的話茬她有些後悔了,既然已經決定做莊詢的妻子了,那麼再羞澀她也要克服。
“誰嫌棄你,喜歡還來不及。”如她所料,莊詢摟抱住她,摟的緊緊的,像是捧一件絕世珍寶。
那麼這樣就好,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