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皇後本紀!
“孝廉,哪位貴女是?”回家的路上,徐厚德還在回憶那位渾身穿著高級絲綢風姿綽約的貴婦。
莊詢也不熟呀,隻能敷衍著說“是來自成國的貴女,聽說了我的事情,請我小敘了一時。”
“她是看上你了?”徐厚德羨慕的說。
“並沒有,隻是……算了,很難解釋的,反正我倆現在沒什麼關係。”莊詢感覺要說自己是被她舉薦的,那就更說不清楚了。
怎麼會有人,不帶任何利益關係幫助另一個人?
除了自己。
“真好,孝廉你年輕,前途無量,這些貴女都對你青睞有加。”忍不住羨慕。
珠光寶飾,護衛保護,怎麼說也是一位世家夫人。
“那與我何乾,我有妻了。”莊詢略感無語說,他家老婆王佐之才,閉月羞花,誰還看得上這些庸脂俗粉。
“孝廉,唉……”想勸莊詢要不要放棄他的醜妻的,可是看莊詢有了生氣的模樣,他也不敢勸了。
“徐小叔不必相勸,詢心意已決。”莊詢又不是傻子放著家裡的金山不要。
“我看那些禮儀也不是很難,為什麼要這麼久呢。”轉移話題,莊詢在茶樓等了好久,才等到徐厚德出來。
“文人士子們多聊了兩句,還以為孝廉你先行離去了。”徐厚德不好意思說。
“沒事,我也沒通知徐小叔你,你不知道正常。”莊詢不覺得有什麼。
“聊了寫什麼呢?詩詞歌賦?”莊詢笑了笑。
“沒什麼,就是應答聖上問話的一些策論,但也沒聊出什麼,畢竟大家有佳作都要等待萬壽宴顯露。”徐厚德笑著說。
“也是,萬壽宴呀,萬壽宴,即期待又害怕。”莊詢背書都沒背熟,希望萬壽宴晚來,但是一天為了準備萬壽宴,累的像狗,他也想萬壽宴提前開始。
“對孝廉來說確實是關鍵考試,對我等來說,不過是一個湊數角色,興不起波瀾。”徐厚德苦笑說。
“何必妄自菲薄,徐小叔你隻是還沒遇到命中的貴人。”莊詢安慰說。
他覺得徐厚德這股子鑽營勁好好用在貪汙腐敗上大有可為,可是偏偏他又標榜清流。
清流的圈子可不是你想混,就能混進去的,還是要講出身門第,不然你普通秀才,憑什麼做清流?
“貴人嗎?”徐厚德喃喃自語。
“什麼?”莊詢看他的樣子,看起來今天的結果不是很如意。
來的時候興致勃勃,現在一副萎靡的樣子。
“沒什麼,隻是想到孝廉遇到自己的貴人,厚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遇到自己的貴人。”徐厚德酸澀說。
“總會遇到的。”莊詢隻能如此安慰。
“孝廉可否引薦厚德給朝中貴人,厚德必不忘孝廉恩情。”徐厚德突然鄭重的請求說。
“徐小叔,不是詢不願,是詢確實朝中沒有貴人,無法為你引薦。”莊詢是說實話。
他真的沒有什麼人脈,消息都是後知後覺,舉孝廉是被人看中,朝中新攀上的後台還不能說,至於引薦給今天這位薑夫人?
他都不想和這位薑夫人扯上關係,更何況給徐厚德引薦。
“厚德明白,孝廉你也有你的難處。”徐厚德的眼中沒了光芒,氣氛沉默了下來。
“我真的……”說再多人家也不會相信,莊詢停下了話頭。
回去的乾道,莊詢看到了有人在賣海棠花,他花了幾文捧了兩束。
告彆了徐厚德,帶著花,想著海棠花插在司琴宓如瀑的青絲間,那種優雅溫婉,露出一個幸福的笑。
到了院門前,門外卻站了三個人。
“何二哥,小黃哥,嶽成哥你們回來了?”莊詢認出了幾人。
“死裡逃生,這為人運貨的生意可不好做,莊先生去了那裡?”何衡看著莊詢身上的綢衣說。
“參加萬壽宴的排演,進屋說話,這幾天的時間比幾個月還精彩。”莊詢看到故人感慨說。
“小哥,聽說靈關告破,你快收拾東西,我們逃往成國吧。”羅嶽成是個急性子,急不可耐的說。
“我不去成國了。”莊詢搖搖頭。
“怎麼又不去成國了。”黃熙也愣住了。
“我在虞國舉了孝廉,估計也要在虞國為官,所以去不了成國了。”莊詢平淡說。
“舉孝廉,先生哪來的這麼多銀兩。”何衡意外說。
“好心人舉薦的,進來說話,娘子,我帶朋友回來了!”推開門,領著三人進入屋裡。
“莊先生娶妻了?”黃熙意外說。
“前幾天剛娶的,你們也來認識一下。”莊詢想起來,恍惚隔世,這幾天發生的比穿越一年都精彩。
“郎君,這三人是?”從房間裡緩步走出來,司琴宓有些意外的看著莊詢。
“我的幾位朋友,認識一下,何二哥,黃小哥,嶽成哥,這是家妻衛蘭芝。”莊詢相互介紹說。
“這位是詢小哥你的妻?”羅嶽成滿臉疑惑,司琴宓姿容有缺的臉,他實在想不沒明白莊詢看上她什麼了。
“是,坐下喝點茶,我說說我這幾天遭遇的故事。”莊詢邀請幾人坐下來說。
莊詢簡略的說了說自己遭遇的事情,刑場送酒,為人收屍,恩娶醜妻,查舉孝廉。
就是聽到娶醜妻的原因,幾人神情不一。。
聽到查舉孝廉,幾人的神情高興起來,是真覺得莊詢能夠有官做很好。
“那還走什麼商,做什麼護衛,我們來給詢小哥護院不就好,等等我記得詢小哥說過,這大虞應該沒幾年了,這時候在這裡不是要被各種暴亂波及?”羅嶽成興奮的臉變得遲疑,似乎已經能想到兵荒馬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