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何二哥,你們這是?”莊詢不解的問。
“不是說要給先生你做護衛嗎?他們之前微末的拳腳,還是不夠資格,要多練練才能合格。”何衡看著難兄難弟的兩人。
“何二哥可以回去做捕頭了,昨天聖上金口玉言,官複你的原職。”莊詢祝賀說。
東華道的總捕頭,雖然是吏,但是秩比已經是四品的高官了。
“進屋聊吧,你們兩個不許偷懶。”招呼著莊詢,何衡又警告了兩個漢子一聲。
“再介紹一次,上次那種情況不好介紹,賀柾,賀秀才,已經出任我的幕僚了,這位是東華道的何衡,家中排行老二,所以我管他叫何二哥,現在官複原職,可以叫何捕頭了。”莊詢相互介紹雙方認識說。
“秀才好。”何衡一抱拳。
“何捕頭好。”賀柾回了一禮。
賀柾打量著何衡,麵相剛正,身材偉岸,虎口的老繭,都說明了他練家子的身份。
何衡也在打量著賀柾,龍行虎步,下盤穩健紮實,應該也是練過的。
“這次官複原職,何二哥什麼時候走?”莊詢主動問,確定好何衡回去的時間,他才好請人幫忙。
“先生什麼時候走,衡什麼時候走,不是說好了嗎?我們給先生你家護院。”何衡看向莊詢說。
“啊,那是之前你們沒有活,現在不一樣了,你回東華道又可以做你的道捕頭了,跟著我暫時是不能得到這種位置的,我體會得到何二哥你報恩的心情,但不要拿前途開玩笑。”莊詢立即反對說。
他不是拿彆人的前途不當回事的那種人,實話實說,何衡跟著他去河北道真的沒有在東華道威風,畢竟他隻是一個節度副使,不是節度使,而且何衡他家的大家族都在東華道,這次回歸算是龍王歸來了。
“早上就知道消息了,何某想了一早上,包括在剛剛都在想,是回東華道呢,還是追隨先生。”何衡臉上露出掙紮的神情。
“去東華呀,還有什麼好想的,都說了沒必要還什麼恩情,救你的時候沒想過要什麼報恩。”莊詢不理解說。
“衡知道,先生不喜歡攜恩圖報,衡也是在深思熟慮的考慮後繼續追隨先生。”輕鬆說,何衡的心態已經平穩了。
“能說說捕頭你的看法嗎?”賀柾主動說。
“如果你們都追隨我,那算是同事,可聊一些共事能聊的。”對賀柾還是沒有打消太多疑慮,花錢上班也沒有獲得莊詢完全的信任。
“之前和先生聊過虞國現狀,覆巢之下焉有安卵,樹挪死,人挪活,既然虞朝將不國,那就逃離這個環境,這是先生曾經告訴我的。”何衡尊崇的看著莊詢說。
“沒錯。”莊詢點點頭,他原本也要潤了。
“衡回到東華是慢性等死,無非就是撈一筆再逃,天下的大勢不是一兩個人能逆轉的,去撈一筆錢大可不必,衡有更重要的事。”何衡搖搖頭,現在這個國勢,懂的都懂。
“先生曾經說過,有朝一日掌握權柄,希望百姓耕者有其田,百姓能吃飽飯,對嗎?”何衡看著莊詢的眼睛。
“對!詢希望治下百姓衣四季,食飽腹。”莊詢堅定的點頭。
“若不嫌棄,衡想保衛先生實現這個願想。”何衡主動說
“不是,這麼草率嗎?這個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實現。”莊詢哭笑不得,何衡為了這種理由。
“還有一點,今天繩之以法了一個豐政,明天來個李政,後天來個趙政,不如在先生手下,沒有那麼多勾心鬥角。”何衡擺出第二個理由。
第二個理由莊詢還容易接受一些,畢竟經曆過一次,害怕再經曆第二次。
“今天主動來這裡,也不單純是為了恭賀衡吧。”何衡詢問起莊詢今天的來因。
“要搬家了,所以邀請兄弟哥幾個幫個忙,順便最近尹都環境不好,想請幾個兄弟做個護衛。”莊詢說明來意,主要是搬家,請人幫襯。
“搬家?去哪裡?河北道嗎?那麼快?”何衡奇怪說,什麼時候朝廷能那麼及時。
“先去住住客棧,對了,要麻煩何二哥找些可靠的弟兄,畢竟得到征辟的詔令就要去赴任了,到時候路上土匪強盜可多了。”莊詢又請求說,不但是在尹都要保護,離開了也要保護。
“可以,賀秀才也要和我們去河北道嗎?”何衡向賀柾問。
“當然,作為恩主的幕僚,柾當然得跟著去。”賀柾不明白何衡為什麼那麼問。
“有賀秀才保護,先生其實不用擔心。”何衡目光如炬。
“啊?”莊詢聽不懂了。
“賀秀才可是練家子,比外麵那兩個疲懶角色厲害多了?外麵兩個一個純靠蠻力,一個花拳繡腿。”何衡作出自己的判斷。
“捕頭謬讚。”賀柾謙遜的說,都沒挖到修行者身份,還不值得他變臉色。
“出去切磋一番,衡有些好奇秀才這等高手留在先生身邊有什麼目的。”何衡主動出擊說。
“都說算不得什麼高手,柾真的是恩主的幕僚。”賀柾拱手,幕僚這樣才好賺功德呀。
約好切磋,兩人你來我往。
沒有下死手,真是切磋,相互熟悉對方招式。
莊詢看看倒立的黃熙,再看看提桶的羅嶽成,最後看看這虎虎生風的拳,兩個切磋的人。
原來賀柾真是一個武林高手。
“就我是真的菜?”扶著略有酸軟的腰部。
你問為什麼沒鍛煉,練出一身施瓦辛格的肌肉,這可是有武學的世界。
大學明知道好好學習就能保研,為什麼沒有好好學呢。
一個字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