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失望的歎息了一聲。
餘至明嚴肅批評道“周沫,好好的開車,不許分心。”
蔡薇又接著說“以我當時的情況,考上大學可以說是唯一能擺脫困境的方法。”
“我接受了他的好意。”
“後來,我如願以償考上了大學,來到了濱海讀書,他用打工的錢一直供我讀大學。”
“到了大三,有一位富家子弟追我。”
“再後來,我就變心了。”
蔡薇轉頭看向餘至明,問“餘醫生,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壞女人”
餘至明淺淺的笑了笑,沒明確回應。
蔡薇幽幽的說“當時,我給他一些錢做補償,他沒有收,把我大罵了一頓。”
“從那之後,我和他再沒有聯係。直到前幾天,我偶然聽說,他得了癌症。”
她再次把目光投在了餘至明身上,說“這就是我和他之間的內情了,事實就是如此,如今的我也沒了說謊的必要。”
“餘醫生,你願意幫我這一次,讓我稍微彌補一下對他的虧欠嗎”
餘至明沉吟著說“可以,反正我要做的也不多,就是幫著圓場,不拆穿你們編的故事而已。”
“謝謝”
蔡薇道謝了一句,又道“餘醫生,如果他體檢沒有通過,不能接受你的治療方案,還請安排貴醫院的腫瘤專家給他進行治療。”
“所有費用,我會全權負責。”
餘至明點了點頭
來到華山醫院,餘至明先在中心小樓查了一遍病房,就趕去了腫瘤科大樓。
相繼完成兩台癌變組織切除手術,就到了上午十一點半。
餘至明一看這個時間點,先跑去了食堂吃了午飯,然後又去了綜合辦公樓下的地下停車場,鑽進床車小憩。
或許是昨夜睡得太少的緣故,餘至明在床車的閉眼養神,沒一會兒變成了午睡。
直到被手機鈴聲吵醒。
餘至明一看來電顯示是周沫的電話,又看了一眼時間。
中午十二點五十二分了。
餘至明打著哈欠出了床車,看到了守在外麵的周沫,還有一位留著碎短發的青年。
“餘醫生,請您救救我的父親。”
餘至明沒搭理這個請求的青年,快步朝停車場出口走去。
時間緊張,不走快點,在一點之前,就趕不回中心小樓了。
餘至明有很強的時間觀念。
和人約了一點的體檢,除非特殊情況,他不想遲到,讓患者等著。
周沫攔住了想要跟上的碎短發青年。
“你父親昨晚沒有選上,就表明著他不符合餘醫生的條件。”
“你再如何請求也沒用了,請回吧。”
碎短發青年一臉哀求道“美女姐姐,求求你通融一下,幫忙說說話。”
“我聽說,比我父親的身體情況嚴重許多的晚期癌症患者,都接受了餘醫生的治療。”
“我父親才五十一歲啊。”
周沫抬步跟在餘至明身後,對不肯放棄的碎短發青年道“實話對你說,那些情況很糟糕的患者,之所以參與了治療,是因為他們不僅有關係,還出了治療費。”
“你可知道,餘醫生的這個治療方案,成本有多高嗎”
碎短發青年回道“知道,三百萬,我們是普通家庭,根本出不起這個費用啊。”
周沫道“這麼高的試驗治療成本,醫院也承擔不起太多的費用,就隻能挑選最最適合的晚期癌症患者。”
碎短發青年忽然停住了追趕的腳步。
他意識到了一點,哀求、哭求,甚至下跪都不能讓餘至明改變主意了。
這可是三百萬成本的治療,不是三百塊,再扇情的言語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碎短發青年忽然猶豫了。
要不要把可以自費參與餘醫生癌症治療計劃的消息,告訴父親
他有些擔心,父親知道後會不顧一切,傾家蕩產的籌錢,也要參與治療,博一次。
一邊是孝心和父子之情,一邊是傾家蕩產,還要負債累累。
碎短發青年不知該如何選擇了
餘至明快步踏進中心小樓的一樓大廳,眼角餘光看到喬磊和一位女子正在給大廳的醫護人員發放紅色請柬。
收到請柬之人說著“恭喜”類似的話語。
喬磊的那位富姐女友
他放慢腳步,瞄了幾眼。
這是一位衣飾貴氣,相貌卻有些普通的三十歲許的女子。
餘至明腳步不停的通過樓梯上了二樓,就看到走廊上站了四五人。
其中一位四十多歲,略有些發福的圓臉中年人看到餘至明,眼睛一亮,張開雙臂,大步的迎了過來。
“餘醫生,我的朋友,我可是差一點就和你陰陽兩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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