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餘至明這次沒有休息,支持了一下周沫的工作,和醫療團隊中的其他人一起跟著周沫學習如何走台步。/P
讓餘至明鬱悶的是,短短半個小時的學習和訓練結束,赫然發現自己不會走路了,/P
怎麼走就感覺自己的姿勢彆扭難看。/P
好在下午的工作,依然應接不暇。/P
忙碌起來的餘至明,走路如風,哪還有心思想著自己的走路姿態好看難看……/P
下午近兩點,餘至明接到周沫的反饋,說是代合治夫妻願意接受中醫實驗性治療。/P
下午過四點半,餘至明又接到了德國阿登納醫生的電話,說是經過這幾天的日程調整,他可以在下周五抵達中國濱海,周日晚上返回德國,在中國停留近三天時間。/P
在電話裡,餘至明提及了學術主題報告以及中國喉外科同行的醫術交流。/P
阿登納醫生欣然同意……/P
結束了通話後,餘至明一口氣接連交代了周沫四件事。/P
一,聯係喉損傷男孩和失語少女,讓他們下周三抵達華山醫院,好做細致的身體檢查以及治療前的準備工作。/P
二,聯係醫院相關部門,最遲明天給阿登納醫生本人和他所在的醫院發一份正式的官方醫學交流電子邀請函。/P
三,至臻樓報告廳下周五晚上的時間,給阿登納醫生空出來。/P
四,聯係國內有意向的喉外科專家前來華山醫院,以餘至明手上的這兩個病例,舉辦一個小型的喉外科醫學交流研討會。/P
餘至明交代完,周沫收起記錄的小本本,眉眼含笑道:“這位阿登納醫生挺上道的呀,曉得先付出後收獲的道理。”/P
“由此看來,他應該是有所圖的,應該是有意和餘醫生你建立長久的合作關係啦。”/P
餘至明輕笑道:“真的建立長久的有來有往的合作關係,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P
“這是互惠互利的雙向奔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