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應該都明白了,”周春明總結道,“為什麼許白鹿多次忽悠我,說要給我介紹工作,端上鐵飯碗;見我不肯出彩禮錢,她又對外謊稱我給了五百塊彩禮;甚至,還說要陪嫁一台縫紉機,我都懶得理她。”
“這種女人能要嗎?!肯定不能!”
“我沒有興趣陪她玩,更沒興趣養她肚裡的野種!”
全場轟動了,叫好聲簡直不斷。
雖然許白鹿生得貌美,可是她心腸歹毒,壓根就不值得同情。
哪怕垂涎她的美色,也沒有誰想當接盤俠,除非象張沅那種,一門心思想鑽營,想趁機往上爬的。
許白鹿臉孔完全扭曲了。
整個人在瑟瑟發抖。
她做夢也沒想到,這狗日的小農民做得這麼絕,像是非得整死她不可!
“停!大家都冷靜一下!聽我說行嗎?”胡翠蓮扯著嗓子叫道,“證據呢?讓周老四拿證據出來!”
“總不能憑著幾句話,就葬送人家姑娘的清白吧!”
“哪怕是公安同誌辦案,不也得講事實,講證據嗎?”
“對!翠蓮嬸說得沒錯!周老四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今天我跟你沒完!”鄭乾喘著粗氣,象是被激怒的公牛。
此時,許白鹿像是撿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眼中重新出現了希望。
如果周春明拿不出證據來,她立即就反咬對方一口,跟這小農民死磕!
見狀,周春明微微一笑“你要證據是吧?剛好,我在路上撿到一份這個!內容是關洪濤從花旗國寄來的越洋信,裡麵可啥都說了!”
一邊說著話,他一邊拿出越洋信複印件,對著台下晃了晃。
噗!許白鹿鬱悶得快要吐血了。
她又不瞎,立即就看到了,紙上那一條條粘貼起來的痕跡,明顯就是那封先被撕爛,後來拚湊起來的越洋信。
原件是被她親手給燒掉了。
誰能想到,居然還有複印件。
鄭乾瞧見這一幕,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什麼鬼?!這封越洋信居然被複印了?!他身為經手人之一,怎麼也不知道?!
說什麼在路上撿到的!狗都不信!
聽到周春明所說的,台下的人都伸長了脖子,都想看看信裡的內容。
周樹雄說道“這封信的複印件,我已經看過了,內容跟春明所說的一致,如果誰還有疑問,等下可以讓小盧同誌念一念,同時發下去讓大家傳閱,這就是最直接的證據。”
周春明點頭,把複印件遞給旁邊的小盧秘書。
隨後,他從兜裡掏出了更多張複印件,象是有備而來,完全不怕對方想毀滅證據。
許白鹿眼前一黑,險些摔倒在地。
胡翠蓮見狀,趕緊伸手去攙扶,好歹把人給扶住站穩。
鄭乾完全傻眼了。
像這樣的情況還想翻盤,幾乎是不可能的。
求錘得錘,而且當場就被錘得死死的。
死透了的那種。
隨著盧秘書的朗讀,整封信的內容,被眾人全都聽在耳裡。
“不要再念了!這封信是假的!是周春明偽造的!他心腸狠毒,想毀了我!這所謂的證據,我不承認!”許白鹿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對啊,信確實是有,誰能證明是關洪濤寫的呢?”胡翠蓮趕緊說道。
周春明樂了。
就知道這些狗東西還想垂死掙紮。
關洪濤人還在花旗國,想結婚都沒能回來,更不可能配合誰來辨認筆跡。
他淡淡的說道“不認是吧?那你懷孕了這麼久,還經常孕吐,這總該是事實吧?我可是壓根就沒碰過你,手都沒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