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必要一下把人家給電死,暈過去更好。”
聽到這裡,龐四總算明白了。
看來她這是剛需。
用來防身沒毛病,若是用來為非作歹,龐四也不敢幫她。
就是不知道,這個所謂的仇家,究竟有多厲害。
“行吧,這事兒我去找人想辦法,”龐四思忖道,“成與不成,目前還不好說,咱們隨時保持聯絡。”
“錢就由我來出吧,估計也花不了多少。”
“以後的生意,還要承蒙白鹿姐多照顧。”
許白鹿不動聲色。
龐四這麼討好她,還不是著眼於利益。
還想繼續從她這裡拿批條,轉手出去賺差價。
許白鹿也沒有跟他攤牌,說明大件指標消息泄露,易劍波很惱火的事情。
知人知麵不知心,還是提防著一些為好。
臨走之前,龐四甚至從兜裡,拿出兩個黝黑的小物件,悄悄塞給許白鹿,說此物喚做指虎,讓她先留著防範。
指虎類似於戒指,但是造型彆致,兩頭都有尖銳的突起。
如果戴在手上,往敵人的眼睛、太陽穴等要害處招呼,恐怕會收到奇效。
許白鹿二話不說,立即收了起來。
她是個聰明姑娘,看到了指虎,就明白了它的用途。
在沒有更好的防身武器以前,身邊藏著一對指虎,貌似也有些效果。
離開了茶樓,許白鹿又去了一趟第三人民醫院。
她倒不是想去看望老許。
而是給小老頭拿幾件貼身的換洗衣物。
雖然說,許正茂不是她的親爹,但是有養育之恩,而且人家遇到這種狀況,不聞不問並不合適。
到了地方,卻見到老許躺在病床上麵,不停的歎氣。
“怎麼了?”許白鹿好奇道。
“剛才那個畜生來過了!”許正茂說道,“他逼我交出了房間鑰匙,自己開著摩托,去拿那些存折。”
聞言,她頓時秒懂。
之前老許答應給張沅一萬塊錢,補償對方的損失。
不過,進城之後,老許就一直住院。
張沅這狗日的,居然找到住院部來。
簡直欺人太甚。
要是還在插隊地,許白鹿高低也得拿起鋤頭,照著這貨的腦殼來一下。
現在這狀況,也隻能隱忍。
安慰了小老頭幾句,許白鹿把之前,發生在燈光球場的事情說了。
許正茂都傻眼了。
這小王八蛋腦子進了豬潲嗎?
哪有這樣“巴結”貴人的!
簡直是作大死。
“你後爸怎麼說?”許正茂問道。
許白鹿尷尬道“他說他有辦法,讓我耐心等。”
許正茂頓時翻了個白眼。
說了等於白說。
具體怎麼辦,人家是一個字也不肯透露。
不過,老許也明白。
易劍波能坐上高位,沒點城府怎麼行。
關鍵時刻,肯定得藏著掖著一點。
“孩子,”許正茂突然說道,“我這半截身子入土,吃點苦頭無所謂,我就是擔心,張沅會對你不利!甚至摧殘蹂躪你!”
許白鹿哆嗦了一下。
看來,老許跟她想到一塊兒去了。
如果張沅真的獸性大發,用大件指標這個把柄來要挾她,她也隻能滿足對方。
貌似得催促龐四,讓他搞快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