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恐怖如斯。
他在部隊的時候,曾經見識過此類武器的威力。
那可是毫不含糊,絕對是一招製敵。
當然了,如果提前知道,有防範措施的話,那倒不必驚慌。
\”周老四,我欠你一個人情啊!\”張沅呢喃道。
之所以有這種感覺。
就是因為,張沅好久沒碰女人了。
這幾天喝酒飆車,旺盛的精力無處發泄。
他確實想私下去找許白鹿。
這女人雖然是破鞋,但是臉蛋漂亮,身材也足夠窈窕。
用大件指標要挾她,不怕她不就範。
若是沒收到警告,就這麼冒冒失失的殺過去。
那麼踩雷的機會極大。
保不齊就栽在她手裡了。
這狗娘養的!
張沅恨得牙根都在癢。
至於許白鹿是怎麼把這玩意弄到手的。
他還不得而知。
反正這種東西技術含量並不算太高,民間能人多著呢,材料齊備了就可以造。
想到這裡,張沅收起了對許白鹿的輕視。
人家身邊藏著這凶器。
可不是單純的為了對付周春明。
很有可能是衝著他來的。
嗬,這小女人!
張沅回到住處,把雙手枕在後腦勺,開始琢磨這件事。
該怎麼辦才好呢?
想了小半天,他仍舊沒有頭緒。
所以出去了一趟,弄回了鹵豬頭肉和花生米,以及一瓶洋河大曲,一邊小酌著,一邊繼續想。
或許是在酒精的刺激下,張沅很快有了靈感。
崔瘸子那邊,也認識了不少三教九流的朋友。
其中有一個扒手,叫做是黃三兒,以前經常在車站、綠皮列車上麵以及公交車站這些地方,專門偷人家的錢物。
據說速度如閃電,從未失手過。
似乎是練了很長時間的,從水裡夾肥皂,從油鍋裡夾銅錢,總之確實有兩把刷子,被崔瘸子吹成了神偷。
在當下,類似黃三兒這種人還不少。
所以,有些老百姓為了避免損失,會在貼身穿的大褲衩上縫個小錢袋,把錢和票券藏在裡頭。
想到這裡,張沅輕笑了兩聲。
這種事情不用他出麵。
給點好處讓黃三兒去就行。
消除了隱患,才好拿捏這漂亮妞。
說實話,張副科長惦記她,已經有段日子了。
反正許白鹿經常去新竹路,陪她的老母親。
有充足的機會下手。
順帶著,再讓黃三兒想辦法跟蹤,摸清楚她的具體住處。
“很好!就這麼辦!”張沅臉色亢奮,一拳砸在牆上。
剩下的半瓶酒,他也沒心思喝了。
急匆匆的出了門,然後去找崔瘸子。
不過,這位老搭檔並不在家。
張沅騎著新摩托,在街上轉悠了一個半鐘頭,終於找到了人。
崔瘸子正在跟幾個朋友喝酒劃拳,現場好不熱鬨。
恰好,黃三兒就在場,這小子臉蛋紅得像猴子屁股,說話都大舌頭,明顯喝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