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是多少女青年羨慕的對象,也不曉得是多少男青年的夢中情人。
她要是真的很優秀,跟春明未必不能成為一對。
霎時,王衛革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午後。
抽了個空,王衛革給鄉下打了個電話。
周春明並不在電話旁,實際上,他去了山上藥材場。
接電話的是趙信才。
雖然跟趙信才接觸不多,但是王衛革曉得,這是外甥手下的得力乾將。
兩人聊了一會兒,王衛革確認了許白鹿的說法。
市裡、縣城和鎮子裡,都有了自家的布店。
而且,隔壁石岐縣的分店,也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說是這個禮拜就能開業。
隻不過,趙信才也不曉得,布店的利潤是多少。
他隻是大概知道,每家店平均每天能銷售多少匹布。
“行了,謝謝你小趙,我知道了!”王衛革說道,“等春明回來以後,我再聯係他。”
“好嘞!有空回來玩嘛,如今咱們這裡變化挺大!”趙信才笑道。
掛斷了電話,王衛革感覺,是該趁著休息的日子,去知青布店轉一轉。
反正人家也沒惡意。
多了解一下情況,其實也沒啥。
倘若販布有搞頭,自己不開出租,轉行也是可行的。
當然,王衛革不想輕易放棄出租司機這個崗位。
在1980年,就能月入幾百塊錢,普通老百姓都羨慕得要命。
事實上,他來到汽車二公司沒多久,已經有不少人,想替他張羅對象了。
手握方向盤,在婚戀市場就是這麼搶手。
更何況,之前周春明跟他說過,開出租行情看漲,在未來很多年內都會挺吃香的。
另一邊。
周春明站在山崗上,一邊吹著秋風,一邊查看藥田裡種植的巨花一號。
這批金銀花的枝條,通過扡插的手段,還有藥材場員工們的精心嗬護,都已經生了根,展現出勃勃生機。
本身金銀花這個品種,就非常的耐寒,有忍冬的彆名,也不用擔心它們過冬的問題。
再加上,鬱林地處南方,冬天很少下雪,哪怕偶爾有雪,也是那種白糖一樣的小顆粒,很難造成冰凍災害。
他跟楊店峰聊了幾句。
大概了解最近的情況。
藥材場的運行,還是比較正常的。
而且圍牆砌好以後,已經沒有野豬這種禍害出沒。
就是日常的灌溉,手段還不夠先進,需要不少人力。
這種狀況,一時半會兒還沒法解決。
“天快冷了,”周春明說道,“咱們藥材場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搞點生意做一做。”
“反正每天維護藥田,也用不著那麼多人。”
“想辦法弄點外快,多給員工們發獎金。”
“有道理!老板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楊店峰陪著笑臉。
反正種植金銀花,沒有那麼多講究。
金銀花不喜根部積水,否則容易爛根,秋天隻需要三到四天淋一次水,到了寒冬臘月,半個月澆水一次就行了。
哪怕有兩百畝藥田,也不用太多人看護。
然而,藥材場上下,可是有四十多號人的。
如何盤活人力資源,就成了一個新問題。
“召集咱們的骨乾,以及全體女員工,大家開個會。”周春明說道,“具體的思路,我已經有了,接下來,咱們就注冊個體戶,暫時賣幾個月的牛仔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