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鹿也傻眼了。
原來對方比她想象的,更加不要臉。
人不要臉,那必然是天下無敵。
“慢著!有事情好商量!”許白鹿趕緊說道。
她隻是想把章月月踢走,並不是想把自己“老爹”送進去,那不符合她的利益。
雖然老許不是她的生父,好歹也算是養父,是有感情基礎的,值得信賴的。
很多事情,交給龐四去辦不合適,但是許正茂可以。
“還商量個屁!”章月月冷笑,“剛才老許把我給糟蹋了,關鍵證據還殘留著!他跑不掉的!”
“你們可以考慮一下,該怎麼善後吧!”
許白鹿一個頭兩個大。
她非常後悔,自己這回怒火攻心,又一次把事給辦砸了。
“走走走!你們先回去,我跟月月好好談!”許正茂一臉鬱悶,“我的事情,麻煩你們以後彆瞎管!”
“以前我跟聶寡婦處對象,你不也沒管嗎?”
聞言,許白鹿啞口無言。
貌似還真是這個情況。
當初的聶寡婦,還是離異帶娃的,年紀也大了,跟章月月這年輕姑娘沒得比。
實在沒奈何,她隻好帶著龐四,緩緩下了樓。
但是也不肯馬上走。
就守在樓下等結果。
“老板,我當時說啥來著?”龐四抱怨道,“許叔的私事,讓他自己處置嘛。凡事就忌諱太認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
許白鹿不吭聲。
頭一回跟章月月交手,就吃了癟。
滾刀肉可不好對付啊。
分分鐘讓你投鼠忌器。
她豎著耳朵,想聽一聽屋裡的響動。
不過,並沒有想象中的大吵大鬨。
十幾分鐘後。
許正茂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走下樓來抽悶煙。
許白鹿不方便過問,示意龐四去套話。
龐四硬著頭皮,湊過去問道“叔,談得咋樣了?”
許正茂也不說話,恨恨的給了他一腳“滾犢子!一幫攪屎棍!本來好端端的,非得給我折騰成這樣!”
“到底怎麼了?”許白鹿感覺不妙,“實在不行,賠一筆錢給她,把人給打發走!”
“那不能夠!”許正茂鬱悶道,“月月現在說,要跟我下午去領證登記,然後讓我把錢都交給她掌管。”
“如果我不同意,那就派出所見。”
噗!許白鹿身子晃了晃,差點胸悶到吐血。
這是被訛上了。
如果她不來鬨騰,人家章月月最多也就當一當老許的姘頭。
結果現在倒好,直接上位成了她的後媽。
不答應還不行!
好氣啊!快氣死了!
總不能讓龐四帶著人,把她給當場弄死吧,那多不合適。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許白鹿弱弱的說,“這事兒您看著辦!不過,為了保障咱們的利益,以後您的股份得降一降,否則全進了那女人的腰包,咱們就成了楊白勞!”
“降就降!”許正茂很不情願,卻也沒辦法。
他也不願意,把辛苦掙來的錢,全都供給章月月去揮霍。
“那就降到一成?”許白鹿試探道。
僅有一成?
聽到這個數字,許正茂欲哭無淚。
雖然是這樣,但是到手的,或許仍有幾千塊錢,維持他的富貴生活,顯然沒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