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周春明愣住了。
他身為重生者,都未曾料到,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變化得太快。
聽到張沅八卦了一番,周春明啞然失笑。
原來之前找他借錢未遂的班花章月月,跟老許滾了床單,又趁機要挾這糟老頭子,閃電般轉正成了許夫人,當上了許知青的後媽。
不但如此,今天早上,章月月還以老板娘的身份,去了知青布店“視察”,結果沒人鳥她,讓她很尷尬。
張沅原先並不認識章月月。
但是他的女朋友黃小芳,原先在知青布店打工,還有些舊相識,立即掌握了第一手消息。
甚至於,許白鹿帶著龐四上門抓奸,結果弄巧成拙的事情,也被抖落了出來。
因為這種事情,沒有必要瞞著,也瞞不了多久。
“這個許白鹿,簡直是豬腦子,”周春明挺無語,“要不是她瞎搞亂搞,章月月想上位,恐怕沒那麼容易。”
“沒錯,”張沅說道,“我估摸著,原先老許也就是想玩一玩,來個始亂終棄啥的,沒想到玩砸了,隻能捏著鼻子娶人家。”
“章月月跟這位,估計也沒啥感情。”
“無非是看中老許有錢,想趁機割韭菜,狠狠的撈一筆。”
“差不多是這樣了。”周春明嗬嗬道。
對於張沅的分析判斷,他還是比較認可的。
章月月是啥尿性,周春明相當清楚。
逮著了機會,當然要用青春賭明天,把許正茂的價值徹底榨乾。
天長地久是不可能的,她身邊的男人可從來不缺。
老許再次被綠,戴綠帽梅開二度,可能性很大。
此時的許白鹿,估計人麻了又麻,見了“後媽”白眼狂翻。
結束了跟張副科長的聊天,高繼偉的電話,也同時打了進來,說的是同一件事情。
比起張沅來,他知道的更為詳細。
甚至還打聽出來,為了避免損失,許正茂在知青布店的占股比例,由三成降到了一成。
高繼偉為啥會知道呢?
是因為他侄女去梅麗華那裡串門,對方拿前夫的事情當笑話說出來,這才傳到了他耳中。
“小高啊,幸災樂禍要不得,保不齊人老許是真愛呢。”周春明調侃道,“都一把年紀了,還能娶小嬌妻,哪個老頭有這待遇?”
“哈哈哈哈!”高繼偉被逗樂了,“老板你說的有道理,人家章姑娘比他小二十多歲,依舊不畏世俗的眼光,果斷嫁給他,必須是真感情。”
“隻能說,許正茂寶刀未老,魅力那是杠杠滴。”
“好的,有什麼消息繼續報告!”周春明說道,“我這幾天有事情,暫時去不了省城,全都仰仗你了。”
“收到!”高繼偉答道。
放下話筒,周春明哭笑不得。
許家如今多了個章月月,必然是雞飛狗跳,從此彆想安寧了。
老許屬實是悲催。
啥破事都讓他給攤上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突然聽到孫衛國在外邊喊了一嗓子。
原來,又是一份電報送過來。
說是馮應彬的妹妹馮麗娟,坐著綠皮火車過來,明早六點鐘抵達縣城火車站,請周春明派車去接。
同時,馮麗娟還帶了十幾幅畫,是馮應彬用來抵賬的。
“麗娟老妹也來了!夠快的!”周春明大喜。
馮麗娟可是管理型人材,絕對能替他分擔不少壓力,可以說是如虎添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