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連你的手都沒牽過,你想鬨就鬨個夠,哪怕到了領導麵前,我也是這樣說,你自己考慮一下,領導會不會幫你。”
金燕頓時說不出話來。
看來這條計策行不通啊。
“哥,你彆這樣,”金燕哀求道,“我喜歡你,願意跟你好,你要是空虛寂寞了,我隨時都可以陪你。”
“你就算是摧殘我,蹂躪我,那也不要緊,人家遭得住。”
噗!王衛革差點沒忍住。
這都是啥虎狼之詞。
你遭得住,老子遭不住!
高繼偉果然沒說錯,這姑娘就不是啥正經女人。
黑著一張臉,王衛革繼續開車上路。
金燕覺察不對勁,趕緊問道“哥,你這是去哪裡?去招待所不是這個方向。”
“去派出所!咱們當著公安同誌說清楚!”王衛革鄭重的說。
金燕當即就慌了。
本來她隻是想找機會,繼續糾纏王衛革,隻要傍上了這位,她就有機會當富婆。
沒想到,王衛革壓根不慣著她。
實在沒奈何,她隻好喊著靠邊停車,灰溜溜的跑路。
彆搞得富婆沒當上,反而惹了一身臊。
若是消息傳到局裡,她也沒臉做人了。
看來得趕緊召集姐妹們,請她們吃頓飯,求個降服鋼鐵直男的絕招。
至於許白鹿的辦法,事實證明並沒有卵用,或許是鉤太直了,魚兒看到就跑。
仔細想了想,金燕認定,許白鹿壓根就不懂男人,否則的話,她的感情經曆不會如此失敗,跟關洪濤和周春明都鬨掰了。
“我真是夠蠢的,居然相信她!”金燕自嘲道。
另一邊。
鹿州,市委機關辦公樓。
鄒正毅正在聽取手下彙報工作。
冷不防,秘書跑進來,跟他耳語了幾句。
“什麼?有這種事!”鄒正毅很詫異。
因為上頭居然派人來,說要調查周春明,摸一摸他的老底。
這可就稀奇得很。
對於周春明這人,鄒正毅並未見過,隻是曉得,是一位年輕個體戶。
還受人所托,拿了點潤筆費,替周春明的兩家店鋪題字。
所以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鄒正毅頭一回,關注起這位年輕人來。
他略微思索,立即放下手頭的工作,回到辦公室打電話。
電話自然是打給那位書畫協會的老朋友。
隨後,又找到了鋼廠車間副主任周學峰。
聽說市裡的大領導,要找自己問話,周學峰也嚇了一跳。
他不敢怠慢,立即跑去接聽電話。
“小周同誌,你好,我是鄒正毅,”對方說道,“聽說你有個侄兒叫周春明,如今乾個體生意,我想跟你了解一下,他具體的經營狀況,是怎麼發家致富的,如今又在做些什麼?”
“鄒書記你好!”周學峰趕緊說道,“我跟春明經常交流,也去過他的店鋪,我幾個侄兒侄女,也是跟著他一起做生意,乾個體戶賺錢……”
介紹了一通,周學峰緊張得渾身冒汗。
他實在是把握不好分寸,不曉得對方的意圖。
按理說,鄒正毅這樣的大佬,怎麼會特意關注一個平民百姓呢?
“原來是這麼回事!”鄒正毅說道,“這樣吧,你現在有沒有空,咱們抽個時間,立即去‘嵐嵐布匹商行’、‘個體成衣店’、‘甘泉寨藥材站’這些地方看一看,悄悄的去,不要聲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