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的擺爛人生!
隨著號角吹響,武課大閱正式開始。
學子們按照自己的本命法器分組站好,嚴陣以待。
場外站滿了高階級的師兄師姐,還有一些前來觀戰的世家。學子們看著自家的長輩坐在場外,還是忍不住竊竊私語。
師傅們將規則發給他們。
第一步,就是先在本組中選出十位佼佼者。
第二步,剩下的人錯組匹配,決出最後的十位優勝者。
第三步,十人自由匹配,每場比試隻給一首曲子的時間。(順便一提,這是文課師傅和藝術學師傅的共同提議。曲子也是由藝術學師傅演奏。)
第四步,勝出的五人由場外眾人結合剛剛的比試評判,選出最終勝者。請放心,師兄師姐們,還有各位世家的代表都是很和善公平的。
帝青看完規則就將其收起,燕安在看到場外的世家之後就回到了骨哨裡。因為帝青看到人群中有一縷化羽境的神息,他們不確定在場的世家中有多少化羽以上的人,所以就先讓燕安回骨哨裡了。
他又看了場外的人一眼,想確認那一縷神息的來源,但並沒有什麼收獲,突然他看到清瑤和上玄。
他們也看到了他,然後二人向他微微頷首,表示問候,他笑著回應。
學子們紛紛散開去看自己匹配到的對手。
這時靈曄從他身邊走過,說了一句話“我會將你拉下高台!”
帝青輕笑一聲,回頭看他離去的背影,好啊,就讓我看看雷家培養出來的,是個什麼東西。
他想著向展示牌走去,然後在劍區第二十三組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的對手是塗銘家的含光。
帝青聽說含光有一劍招可以劍隱藏起來,就像與周遭萬物融為一體,比較棘手。不過要解決也很容易,讓他無法出那招就行,因地製宜,反正劍法本就多變,以巧取勝。
雖然這比較打塗銘家的臉,因為含光是塗銘家的重點培養對象,連平時訓練考核都是在本家秘密進行,但這是比試,實力至上,相信他們也不會說什麼的。
帝青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側頭就對上含光的目光。含光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陰溝裡的老鼠,讓帝青很不爽,但他微微一笑,向含光拱了拱手。
含光卻冷哼一聲走開了,帝青無奈地笑著搖頭,然後朝候場室走去。
還沒有比試的學子可以去安全帶觀看其他人比試,也可以待在候場室閉目養神,或者熱下身。
帝青當然是選擇在候場室閉目養神,他聽到一小陣喧囂,睜開眼睛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是含光在熱身,隻見他衣袂翻飛,耍得那叫一個行雲流水。
其他人都在偷偷議論這位的劍法超群,但帝青卻想發笑,有形無神,身法浮躁,這就是塗銘花大力氣培養出來的?
如果墨陽武師在這兒還不得罰他練上個一百遍基礎劍法。不過既然人家這麼熱情將破綻露出來,不看白不看。
含光擦了擦額頭的薄汗,回頭看見帝青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含光輕蔑一笑,心想這是被我唬住了?真沒用,果然,天才的光芒是藏不住的。
帝青看著他的笑,嘴角抽了抽這家夥不會以為我被他唬住了吧?
燕安在骨哨裡不能出去,無聊了隻能聽聽帝青的心聲,聽到這句話,燕安越來越想看看那個叫含光的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傲慢。
含光走到帝青身邊撇了他一眼,嘲諷道“彆看了,本天才的能力是爾等難以企及的。”
這句話不光帝青聽了想笑,其他人也是這個想法,這不,有人憋不住噗嗤一笑。
含光回頭看去卻找不到憋笑的人,心裡瞬間煩躁,憤憤地對帝青說“等著被本天才打趴下吧!”
帝青攤了攤手“隨時恭候!”
含光踢了一腳帝青的椅子向遠處走去,帝青則是無奈地將椅子挪正,感慨果然還是靈曄更有意思,這種事都是靈曄七歲玩剩下的,沒想到現在還有人這麼幼稚。
不知過了多久,喊號的師傅終於叫到他們的號數。
“二十三組選手,準備上台!請將身上的其他物品放在座位上!”
帝青睜開眼睛,輕笑一聲“終於要來了。”
他將骨哨放在座位上,從容向演武台走去。
啟恒鸚大聲地說著規則“劍術組規則,請儘量用兵器,點到為止,不可致人殘亡。比試情況必須有解說,不能拒絕。好!比試正式開始,請雙方行禮!”
帝青很正常地雙劍指對點,行武禮。
“含光!”含光卻召出本命劍,單手執劍直指帝青,輕轉手腕挽了一個劍花,然後自上而下揮劍,挑釁地看向帝青。
這是劍術禮中的一種,武禮中刀劍的有各自的行禮方式,但一般都是行武禮。含光剛剛行的那種禮平時是祭奠死者的,如果對活人用這種禮,寓意不言而喻。
帝青輕笑一聲“北芒!”直接衝向含光,反觀含光這邊剛擺好架勢,震驚地看向衝上來的帝青,顯然是沒想到他這麼直接,節奏明顯亂了。
“二十三組比試開始,帝青率先發起了攻擊,含光勉強防住,帝青虛晃一劍,重擊含光的劍身,等等!含光的劍脫手了!帝青的劍架在他脖頸上!一息已過,含光未還手,勝者帝青!”啟恒鸚激動道。
帝青將劍收起向含光行了一武禮“承讓!”然後徑直略過被嚇愣的含光,朝台下走去。
場外爆發出一陣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