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入聖途!
眾人的眼睛都感覺看不過來了,既不想錯過兩雄爭霸的過程,又想緊盯著赫連悅兮,嘗試從她的神色裡看出,她與趙海川的端倪。
“你和悅兮怎麼認識的?”胡淩冠暴跳如雷。
若說許文兵對赫連悅兮,是那種隻敢遠觀的虔誠信徒,那麼胡淩冠向來將其當做自己的禁臠。
他自認為,以他的實力和家世,包括樣貌,絕對是對方的第一人選,甚至待他突破六品之時,一切就自然而然的能徹底捅破這層心照不宣的窗戶紙。
故而,其他的事,看在對方有幾分實力的份上,都可商量,但涉及赫連悅兮了,那麼絕對不可饒恕了。
趙海川笑而不語,眼神中特意流露出三分洋洋得意,明明什麼都沒說,卻不得不讓胡淩冠浮想聯翩。
“不敢說,那就永遠彆說了。”胡淩冠怒不可遏,雙掌中液體急劇凝結成一滴水珠,朝著趙海川奮力推去。
水珠看似隻有拇指般大小,移動得也很慢。
但趙海川忽然有種舉步維艱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又和水靈冰的凍結不同,是那種全身灌了鉛似的沉重。
尤其是水珠臨近身前,散發的重勢,徑直壓得趙海川所處的地麵,龜裂開來。
而身處其中的趙海川頓時感覺身負高山,壓得他,將腳踩的地麵都頃刻間塌陷。
“水滴石穿——破。”
胡淩冠大喝一聲,指揮著水珠垂直墜落。
頓時,水珠急速旋轉,以無敵之勢,碾壓而下。
與此同時,天地間平地風起,吹得趙海川的衣衫沙沙作響。
而以他為中心,風過化成刃,數不勝數的風刃圍著他,形成一座巨大的旋渦,將其牢牢守護。
叮叮叮
水珠霸道得闖入了風刃之中,就像一塊石頭丟進了平靜的湖麵,蕩起一圈圈的波紋,那是無數風刃在鍥而不舍得磨滅水珠的力量。
“大成的刀勢?”
胡淩冠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不過那又如何。
他同樣領悟了水之重勢,雖隻是小有所成,但是配合地恒生水,比之大成的勢隻強不弱。
趙海川看著對方神色的變化,微微一笑“我很欣賞你這種自以為是的自信,盲目中透露出清澈的愚蠢。”
“猖狂。”
胡淩冠雙掌發力,似乎想要一舉將對方壓成肉泥。
“嗬。”
趙海出不屑得嘴角上揚,隻見他身上突然冒出一束土黃色的光芒。
而後那些原本被水珠一碰就碎的風刃,此時,卻是和水珠勢均力敵,將其堵在半空中進退兩難。
胡淩冠麵色凝重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卻發現趙海川的身上再次綻放一束耀眼的白光,而那些風刃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瘋狂的朝著水珠席卷。
刹那間,被無數風刃掠過的水珠,表麵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渣。
此時,刀勢散去,清風拂過,水珠轟然碎裂,消散於天際。
“噗。”
胡淩冠猛然吐出一口鮮血,時至此刻,都不敢相信眼前的結果,對上趙海川的眼神時,內心更是升起一股莫名的驚慌。
“你那是什麼,怎麼可能破解我的地恒生水?”
“土靈珠,水靈冰而已,不足為奇。”
趙海川漫不經心的回道“不過這點還是要謝謝你,若不是你,我都還不知道這些天地靈寶可以這樣運用。剛才小試牛刀,感覺還不錯。”
趙海川語出驚人,氣得胡淩冠血壓升高,忍不住再次吐出一口鮮血道“你欺人太甚了。”
“你殘害那些路人時,就可以理所當然了嗎?”趙海川大聲質問道,話音未落,就大步流星得朝著對方一拳轟去。
與此同時,退無可退的胡淩冠,雙腳猛然蹬地,淩空而起,順勢從儲物袋中抽出一杆長槍,直指趙海川的眉心。
“灼日炎魔槍。”
有了玄兵的加持,飛天雄獅的氣焰更甚,展開的雙翅,僅僅隻是隨意的扇動,卻吹起了滔天的熱浪。
熱浪席卷之下,方圓百米之內,瞬間被焚燒得隻剩下滿地塵土,就連遠觀的眾人也被迫一退再退。
飛天雄獅動如奔雷,咆哮聲震人心魄,但趙海川卻隻是輕蔑一笑道“黔驢技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