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誘!
樓阮站在外麵,耳尖唰地紅了一下。
謝宴禮站在廚房裡,和她隻隔著幾步,他抬起手蹭了一下自己的喉結,“確實很喜歡這裡?”
雖然是逆著光,但她的目光還是不受控製地隨著他的手移動,落在了他指腹剛剛蹭過的地方。
謝宴禮站在廚房裡,抬起手“啪”地一聲打開了廚房的頂燈,冷白色的光芒落下來,她看得更清晰了些。
樓阮心跳快了不少,但麵上卻很冷靜,她聲音大了些,好像很理直氣壯似的,“對,確實很喜歡!”
謝宴禮動作一頓,眸色好像深了些。
不知道為什麼,被他這樣看著,她有些莫名的心虛,她低下頭,小小聲道,“那就是很好看嘛。”
有點不敢抬頭看廚房裡的人。
謝宴禮保持著那個動作站在那裡,眸色深湛。
修長的掌心頓時起了層薄汗。
他看著她,若有所思地問,“昨天晚上,你都記得?”
樓阮想了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開始臉紅,她誠實道,“倒也不是全都記得。”
“哦?”謝宴禮轉過身,像是不經意似的,隨口問道,“那夫人說說,都記得什麼。”
樓阮驀地抬起頭,看著謝宴禮的背影睜大眼睛,他在說什麼?
還要說都記得什麼?
上次也沒這個流程啊。
喝多了以後還要考試?
他想聽什麼,她對他投懷送抱,獻上親吻?
怎麼這麼變態,還要人親口說!
謝宴禮站在廚房,替她加熱醒酒湯,從頭至尾沒有回頭。
半晌,他才聽到身後的人小聲說
“就,和上次一樣?”
謝宴禮看著麵前滋滋的火苗,黑眸深湛。
上一次的晚禮服,是多層,分量很足。
而她昨天穿的那件睡衣,薄如蟬翼,領口也開得大,她隨便掙紮一下就會移位。
他不僅能感受到她的體溫,還能——
謝宴禮驀地合上眼睛,雙手撐在大理石的桌麵上,終於回頭看她,微妙的啞藏在嗓音裡,“比上次過分。”
樓阮呆若木雞,比上次過分嗎?
可是她昨天晚上動作明明很輕。
喝了酒以後容易衝動,會把比平時更大膽。
酒精的驅使她,很想咬,但一想到會咬出痕跡,已經很克製了呀!
他喉結……
今天看著也沒什麼事啊,至少是沒有留痕跡的。
怎麼就比上次過分了呢!
“……那,那我請你吃飯,給你賠罪。”樓阮想也沒想就說道。
反正吃飯,她是不虧的!
謝宴禮喉結滾動,“領帶也被你扯壞了。”
樓阮“?”
她這麼大勁兒嗎?領帶能給他扯壞?
不會吧。
隻是兩秒的功夫,她抬起頭,大氣道,“賠你,我賠你一條!”
不就是一條領帶!
她還是有點積蓄的。
謝宴禮靠在那兒,眼尾微微挑起,“一條?”
樓阮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依舊大氣,“十條,給你買!”
生意人不做虧本的買賣。
謝宴禮也是生意人。
沒關係,她明白!
謝宴禮像滿意了似的,微微頷首,轉了身,“坐著吧,醒酒湯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