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的時候前方又出現一個黑影,遠遠看去像是個人!
二叔加緊腳步,可奇怪的是無論二叔走多快,前麵那個影子和我們的距離都絲毫未變。
二叔叫我不要出聲,他把我放了下來,隻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鏡子,像車子後視鏡一樣,他通過這個小鏡子查看後麵。
一步一個柳葉!
一連向前走了七步,二叔突然向後一把抓去。
吱…吱…
我回頭看去,一隻兔子被他抓在手中,我正要去摸,二叔把我手打開。
“這是鬼!”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吃過兔子肉!
還有一次,我在二叔家裡玩!
那時他已經搬出家族,所以我經常背著老爹和二叔出去玩。
那是一個中午,我們正在吃飯,忽然一個男的闖了進來。
二叔那時正是事業起步,所以並沒有因為有人打擾他吃飯而生氣,若是現在,他非把那人趕出去不可!
他放下飯碗問那人有什麼事,那人滿頭大汗,他說他家老婆難產,已經換了好幾個產婆都沒生下來,現在送醫院已經來不及了,他聽說二叔偏方多,所以就來求二叔幫忙。
二叔一聽是人命關天的事,他站起來走了出去,二哥楊帆也跟著出去了。
二媽見我也想跑出去,她把我拉住了,可我手一擺就滑出去了。
二叔見我也跟上來了,他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情況緊急他沒有說話。
到了那戶人家,還沒進門二叔就把眉頭皺起來,他什麼話也沒說,跟在他身後的那個男子見二叔這模樣心底有些慌張,可此刻他也沒有辦法,隻有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到了產房門口,二叔把我和二哥留在外麵,過了一會兒二叔要了一把香灰,他從門口用灰引了一條線進去,又過了一會兒,他拿著一把稻草從房子裡走了出來。
他把那個男人叫了過去,同時將手中的稻草遞給了那個男的,他告訴這男的等我們走後,他要從床沿著灰線前往外走,每走一步腳下都要放一根稻草,而且隻能走七步。
交代完這些二叔就帶著我們回去了。
過了幾天,那個男的登門道謝,說當時他真的已經絕望了,本來以為二叔隻是安慰他,但他已經是走投無路,所以隻有照著二叔說的方法做,沒成想,他剛走出第七步,他媳婦就生了!
我還有很多關於二叔事,這些事情就算說幾天幾夜都說不完,而且就算我說完了之前發生的事,馬上也會有新的故事發生。
我們家族的人和這些靈異的東西非常有緣,當然,也不能說真的有緣,而是因為我們總是能吸引這些東西,好像我們身上有它們迫切需要的東西一樣。
所以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我們必須要學一些防範這些東西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