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靈獵人!
回去的時候,我們路過獨眼肥龍的老王茶館,二哥停下車來。
我們進去的時候正是中午,茶館並沒有客人,此時獨眼肥龍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晃悠的品茶,見到我們進來他如同見到鬼一樣,肥胖的身體一下子從椅子上翻滾下來。
“咳咳!咳!!”不知是被自己口水嗆到還是被茶水嗆到,肥龍趴在地上劇烈咳嗽起來。
二哥森然一笑,“怎麼?很是驚訝啊?沒想到我居然能活著回來吧!”
這時獨眼肥龍才翻過身來,他掙紮的從地上蠕動起來,“哈哈,小二爺哪裡的話,我不一直盼望著小二爺平安歸來嘛!”
二哥懶得和他虛與委蛇,他上前一把將這個至少兩百公斤的大胖子單手拎了起來,“狗東西,你想做什麼我們不知道?”
說著二哥將他向後拖去,跨過大堂我們來到後麵,一條大河從房子後麵奔騰而過,看著這條大河我不由想到那日雨天,獨眼肥龍將一個瀕死的人扔到了這條大河中。
二哥走到房子後麵將獨眼肥龍扔了出去,獨眼肥龍的身體在地上滾了幾圈,本來要停下的時候他肥胖的身體又向前翻滾了出去,看樣子他竟想著滾到河中。
二哥一個閃身出現在他前進的方向,然後二哥一腳踩在獨眼肥龍的身體上,滾動的身體瞬間停了下來。
“怎麼,想跑?”二哥俯下身子問道。
“咳咳,怎麼會呢,”獨眼肥龍擠出幾滴眼淚,“不知小二爺為何這樣對我,我可是楊二爺的老客戶啊!”
二哥踩在他身上的腳微微用力,獨眼肥龍立即慘叫起來,“給你說了,你做的事情瞞不了我們的!”
“我真的沒有背叛你們啊!”獨眼肥龍疼的頭上汗水直接流了下來。
“讓你嘴硬!”二哥見這家夥還在狡辯,他讓我們先出去。
想到接下來會發生很血腥的事,我拉著好奇心正起的周韻往外走,哪知我剛轉過身去,獨眼肥龍就被嚇的招了。
“小二爺,我也是被逼的啊,我就知道這單生意不好接,我說出來你可要保我啊!”獨眼肥龍可謂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在獨眼肥龍的講述下,我終於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幾乎在我們一到西安的時候,我們已經被一股龐大的勢力盯上了,據我推測這股勢力應該是馭屍人。
當二哥按照二叔的指示找到獨眼肥龍後,那股勢力迅速控製了獨眼肥龍,我們走後,他們已經知道我們要找一支鑽井隊,於是他們讓獨眼肥龍給我們安排金沙的人,同時他們將薛亮安排進金沙的隊伍中。
按照二哥講給我的話,我已經大致推理出了整件事情。
二叔估計老早就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或者我們之所以被盯上還是二叔故意使然,所以二叔將計就計,他讓我們找到這個牆頭草一樣的獨眼肥龍,同時告訴他我們需要的東西和要尋找的目標。
想到這裡我不由憐憫的看向獨眼肥龍,估計他隻是一個不幸的替罪羊,畢竟就算沒有他二叔也會讓我們找其它聯係人,而他隻是恰巧遇到。
見到這次行動二叔居然不在,馭屍人以為自己鑽了個空子,沒想到空子沒鑽到反而套子倒是已經等待好了。
這次行動從始至終二叔都沒有露麵,哪怕到現在我都還沒見到二叔一眼,但我們每一步行動,都是由二叔掌控著的。
我們離去的時候,獨眼肥龍哭著喊著求二哥一定要保護他,二哥冷冷道“彆人不會在意你們這些人的,而且他們現在自顧不暇哪有功夫收拾你們!”
回到二叔最初帶我去的那個農家樂莊園,我在這裡終於見到了二叔。
二叔依然是一副風輕雲淡而又勝券在握的樣子,就是這副模樣所以我才這麼信服他,估計也正是如此二叔才會得到這麼多手下的信賴。
二叔讓我們好好休息,同時他看了周韻的傷勢後,他搖了搖頭,“你臉上的傷還好弄,那裡毒素感染不深,但是這腿下部分就不一樣了,就算將毒素拔出,那裡的皮膚已經壞了,說不定要移植皮膚!”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緩解,周韻也堅強了不少,“我不要移植,那樣對身體不好,而且還對我的八卦感應有影響,能治成什麼樣就什麼樣吧!”
“那好,我們現在就走!”
說著二叔讓我們上車,我本以為他要帶我們去西安或者回四川治療,誰知道車子一路駛進了秦嶺大山,而且還在往山裡麵走。
一路上二叔和二哥換著班的開,車子在大山中開了一天一夜,終於在天亮時,車子在一條大河前停了下來。
二叔在手腕上的手表上點了
兩下,然後他靜靜的坐在座位上,我在車上坐了一天,本想趁著空隙下車呼吸一下,二叔讓我坐著彆動。
過了一會兒,前麵的河水翻滾,一陣難聽的金屬摩擦聲從河下傳來,然後我就見一座金屬吊橋從水底升起。
二哥車子發動,駛過金屬吊橋後我就見吊橋又慢慢沉了下去,穿過密集的樹林車子又向前行駛了一段,一條柏油馬路驀然出現在視線中。
駛上柏油馬路,我發現路上有一個路牌,仔細看去發現寫著‘軍事禁區’的模樣。
這時,二叔停下車來,他走到路邊一棵大樹前,他在樹乾上一拍,一個輸入器一樣的東西從樹乾中伸了出來,原來這樹是經過偽裝的。
二叔輸入一連串數字,然後他好像是和誰開始視頻通話,掛斷電話,我們車子前麵忽然發出一聲輕響,我這才發現前麵有一道紅外線感應器。
感應器關閉後,車子繼續前進,一連過了四五個感應器,我們前方出現一道哨卡,這裡的人應該是有了通知,他們見到我們駛來後也沒經過盤問直接搬開拒馬。
過了三個這樣的哨卡,車子駛進了一個巨大的山洞,進去這個山洞我感覺正是世界一下子變了一個樣。
這是一座大山,進去後我發現整個山洞幾乎都被掏空,明亮的燈光下裡麵全是現代化設備,而且裡麵有士兵來來往往,這和大山外邊的深山老林幾乎格格不入。
在前方,一個少尉在前麵站立,二叔停下車來。
“姑父!”見我們下來他向二叔喊到。
我並不認識這個人,在我們那對高一輩的男親戚都是這個稱呼,所以我們也是見怪不怪,這少尉應該是我們家族的人,但是不是核心成員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