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靈獵人!
洗出屍丹,接下來就要煉屍,而煉屍池是非常關鍵的,這關係到煉出的屍魁到底是什麼等級。
最低級的就是廢屍,這中屍魁什麼都不能乾,而且放在那裡還會汙染彆的屍魁,所以再加上處理起來很麻煩,所以煉屍魁最忌諱煉出廢屍。
廢屍上麵是低級屍魁,這種屍魁隻能正常行走,嚇嚇人可以,至於讓它做什麼,那是不可能的。
初級屍魁已經和正常人差不多,而中級屍魁能和壯年男子相較量,而高級的那就和特種兵一個級彆了,這樣的屍魁是非常難煉製的。
傳說中煉屍魁可以煉出那種能夠自我修煉的屍魁,而且還具有獨立的意識,隻要不違背主人的意願,這個屍魁的思維甚至和正常人無異。
所以說,隻要是想要煉屍,那最先考慮和籌備的就是煉屍池,而煉屍池……
我看向自己腰間的血浪,沒想到這麼快血浪就可以擁有器靈了!
煉屍池還有個名字,那就是煉劍池。
煉劍池,顧名思義煉劍所用,隻要運用特殊的陣法加以改造,煉劍池裡麵的煉屍藥材以及特殊物質是可以給劍用的,特彆是在蘊養劍靈方麵,煉劍池可謂是可以發揮奇效。
因為血浪的緣故,所以我才能知道煉屍池和煉劍池的關係,也正是如此所以我早就籌謀著怎麼培養劍靈,此刻可謂是天賜良機,我說什麼也不能錯過。
可是布陣改造需要一些材料,我現在兩手空空肯定是不行的,於是我將目光放在這個大廳上。
大廳自然沒有我需要的材料,可是這麼大的大廳,特彆這是用來煉製屍魁的,所以肯定有放材料的地方。
繞著大廳找了一圈,陣法機關什麼的沒少發現,但是暗室卻是一間都沒有,於是我將目光看向大道對著的那麵巨大的石壁。
走到石壁前我仔細打量了一番,這麵石壁光滑平整,上麵還雕刻的有一些裝飾用的花紋,我對這方麵不精通,所以根據花紋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年代的。
手在石壁邊緣摸了摸,然後又用手電仔細查看了一下,隨即我真發現了細微移動摩擦的痕跡。
機關術!
我看向石壁兩旁,根據便利原則,我在石壁右邊發現了一個九宮格,除了用來開門之外我實在想不通這個還能做什麼用。
關於破解九宮格密碼盤,這其實是有技巧的。
破解它並不一定需要太多的技巧,隻要能熟知八卦方位,我們就可根據附近的地形地貌特征找出破解的方法。
左看右看,我丈量著步數在石壁前走了幾個來回,隨即又打量了一下高度,最終我靈機一動算出了一組數字。
根據這組數字,我一次按下的陣盤上的方格,按完這組數字,九宮格的陣盤哢嚓一響,就在我以為成了的時候,結果我發現石壁紋絲不動。
看著毫無反應的石壁,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年代久遠這裡麵的機關壞了,若真是如此那真的就麻煩了,因為我就要找暗門,暗門是設計師留下的以備不時之需的門。
不對!應該是我的數字不對!
可是我剛剛按錯了方格,那密碼又會換一次,這九宮格的密碼隻能試探五次,若是我都沒有成功,那整個機關大陣就會發動防禦模式,至於這裡麵的防禦模式……
我看了看四周的那些石像士兵,應該就是它們了。
石像……
變化……
一瞬間,我好似抓住了什麼,於是將頭轉向那些石像,難道說變化規律和這些石像有關係?
試試!
我在此在九宮格上隨意按了四個方格,陣盤又是哢嚓一響。
動了!
這次我看的真切,這些石像在我按下最後一個方格的時候,所有的石像集體微微轉動了一點點,就隻有一點點,若不是我視力好,若不是我一直關注著這些石像,估計我怎麼也不能察覺它們的變化。
有了方向,我一瞬間覺得輕鬆了不少,於是我仔細研究這些石像的變化。
隨即我就頭疼起來,這些石像雖然發生了變化,可是變化實在是太小了,小的隻有那麼幾毫米的移動變化,而且我必須要找出變化規律以及變化所帶來的變動,這就讓人非常頭疼了。
看到一半,我腦袋就開始發熱,揉了揉腦袋,我隻能先放鬆一下。
放鬆活動的我將視線放在了那個巨大的王座上,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這裡的主人是誰。
我慢步向這個王座走去,當我來到台階下往上看去,上麵那個身影依然不能看見,唯一能從外形上看出來的就是,這人的身形非常高大。
我是非常矛盾的,因為我不喜歡打擾逝者,因為逝者也是人,雖然是死人,但畢竟是人啊,貿然打動不禮貌不說還是不道德的行為。
可是我非常想了解這片雪地下的文明,因為每一個不為人知的發現,我都能感受到自己心神都是喜悅的。
上去還是不上去,看著上方的身影我陷入矛盾之中。
就在這時,我忽然看見了一個令我震驚的東西!
那是一隻手套!一隻皮手套!
這隻皮手套是王座上那個身影主人的東西,雖然這個身影全都被那個巨大的袍子包裹著,但是他的手還是露了出來,而他的手上,帶著的竟是一雙黑皮手套。
黑皮手套,這個東西在現代來說任誰見了都不會大驚小怪,可是這東西,千不該萬不該都不該出現在這個大廳裡,特彆是王座主人的手上,因為這代表的是時代的產物,是現代的產物!
看著黑袍上方厚厚的灰塵,若不是這些灰塵我甚至要懷疑這到底是不是現代人的惡作劇!
“閣下是誰?”未知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現在我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所以先要試探一番。
幾次試探未果,我估摸著這人應該死了,於是我向上走去。
因為害怕台階上有機關又或者那個身影突然異動,所以我走到非常慢,寂靜的大廳中隻有我和十四的呼吸聲,越是如此越顯得有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