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條鹹魚不富有!!
午夜十一點。
“上將這是周先生今天去過的地方。”陸斯恩冷峻地接過資料與視頻。
周奇頌今天隻去了羅伊德郊區的農場,那是他外祖父留下的農場。跟著他去的還有一個人,是一名律師。那片農場早在半年前就已經沒有人了,荒廢了。那邊人煙稀少,周奇頌想要呼救都不可能。
“上將,到了。”
陸斯恩到達周奇頌被抓走的農場外。
“上將那邊有逃跑和打鬥過痕跡,此外,他們在另一邊的小路上發現了車輪的軌跡,他們抓到了周先生。”
“往哪跑了?”陸斯恩依舊沉著臉問。
“我們的人正在追蹤。”
“跟上去。”
此間布蘭溫也查出了有關於抓了周奇頌嫌疑人的資料來了,發現最大可能有墨鴉組織參與在內,雖然隻有一點蛛絲馬跡。
同樣敏銳的還有陸斯恩,他同樣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周奇頌向來都是很和善不會輕易跟人動手交惡。能與他有過節的人少之又少。
陸斯恩排除了幾個嫌疑人,在周奇頌的父親徐政風和周家人徘徊不定。
“再去重點調查這兩個。”陸斯恩沉聲吩咐。
他銳利的目光看著徐政風和周興業,他們是最有可能抓走周奇頌的人,至於他們是如何與墨鴉組織搭上關係,陸斯恩碧綠的眸子裡泛著幽光,他更傾向於他們很早就是加入了墨鴉組織,可能替墨鴉組織辦事已久了。
“上將,我們查到周興業這個人的收入賬戶不對勁,好很多次的收入都是來自不明賬號,通過追查發現這是一個名叫利亞德的男人的賬號,他們之間有幾次來往,周興業此前還去過哈達星,時間剛好是哈達星發生植物發狂的那段時間,包括三皇子事件和王後事件的那幾個人都有接觸過。”
布蘭溫目色一沉,接話道,“所以周興業有很大可能是墨鴉組織的人,而這個利亞德大幾率也是。”
他看向陸斯恩,陸斯恩冷聲道,“去抓周興業,另外還有徐政風也一塊抓了。”
“是。”
現在找到周奇頌最要緊,布蘭溫看著徐政風的資料,這一家人真是讓人一言難儘。
廢樓裡。
周奇頌冷冷望著眼前的徐政風,徐政風比之前老了許多,現在的徐政風滿頭白發,臉色滄桑了不少。
“抓我乾什麼?”周奇頌神情平淡地看著他。
“哈哈哈,唉,我們終歸是父子我也不想我們父子走到這樣的地步,但,這是你逼我的,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徐政風麵容猙獰,瞪著一雙渾濁的眼睛,高高地站在周奇頌麵前怒罵周奇頌。
“要不是你,你為什麼要回來?還有那個老不死的,那麼多年,我被他打壓了那麼多年,他沒有一刻是看得起我,總想把我踩在腳下,我又怎麼能如他所願。”
他一步一步走向周奇頌,看著麵前這個與他有著所謂的血緣關係的兒子,他一點也不想看見他,他就像是他的恥辱一樣,看一眼他都覺得惡心,猶如當年那個女人一樣。
“嗬嗬!好在他死了,死的好啊!”說著他又死死盯著周奇頌,“但是你為什麼不回來?”
周奇頌皺眉,沉聲問。“所以,我飛船出事是你搞的鬼?就是因為怕我回去搶遺產。”
麵對周奇頌的質問徐政風心裡怒火中燒,那雙眼睛簡直和他那個母親一般,每每看見這雙眼睛他就會想到周語然,令人厭惡。那個無知的女人最後竟然察覺到了他做的事。
徐政風沒有回答周奇頌的問題,淡淡地掃視一眼周奇頌,語氣陰戾,“你真的和你母親一樣,尤其是這雙眼睛,天真,無知,在你們眼裡好似全世界隻有你們是好人,而所有人都是下賤之人,我最恨的就是你這雙眼睛,恨不得將他給挖掉。”
“我母親?”周奇頌看著他一會兒說這個一會兒說那個,不知道徐政風究竟要說什麼,單純的把他抓來罵?看徐政風這個樣子周奇頌也能猜到,大概是家裡破產了,無力回天,所有人都已經知道徐政風的事情,誰還會幫助徐家公司。
現在徐政風已一無所有,所以來雇人來抓他,泄憤!
王爵府。
“赫拉克勒斯王爵,徐政風他竟敢忤逆你的命令,他沒有將周奇頌帶來,而是帶到了帝星最遠的郊區廢樓裡。王爵我們去將周奇頌抓來?”
赫拉克勒斯轉著手指上的翠玉扳指,眸色深沉,良久他輕嗬一聲,他的笑令人毛骨悚然。利亞德和報告的人都低下了頭顱,不敢直視赫拉克勒斯。
“去,搶先一步將周奇頌帶來,”又像是回想什麼,赫拉克勒斯改口道,“不用了,直接殺了他。”
等利亞德他們下去後,赫拉克勒斯眼裡微微泛起紅光,精神力隨著他的情緒而而肆意暴虐著,書屋外的人習以為常般的不敢靠近書房,他們的王爵大人不喜歡他們靠近樓上,現在王爵大人精神力又溢出來了。
每當這個時候,他們都會習慣的離開莊園,等到王爵大人的吩咐他們才能重新進入莊園。
廢樓裡,徐政風和周奇頌還不知危險的來臨。
“是我騙了她又怎麼樣,她還不是也一樣看不起我,瞧不起我,知道我在周家是什麼處境嗎?我就是周家的一條狗,為他們乾活的狗,他們看我的眼神哪點像看人的樣子!啊!我就要爬到他們頭上,就是要他們不在俯視我,我要讓周家人,她周語然,他們所有人都仰望我!”
周奇頌一聽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他對著我徐政風冷笑,淡淡諷刺道,“你真是瘋了,你自己自卑到認為所有人都是瞧不起你,外祖父是看不上你,還不是因為你從頭到尾都是在騙周家大小姐,靠著她的身份上位,你有什麼好說,敢做不敢當的東西。”
“你閉嘴!周奇頌!都是因為你!”
徐政風已經神智不清了,他心底眼底現在都是發泄,他恨周奇頌,他認為一切都是周奇頌回來才導致他風光一時淪為曇花一現。
他快步上前揪住周奇頌的衣領,將周奇頌抬起來,近幾乎快要靠近周奇頌的臉頰,他們四目相對,周奇頌隻看到徐政風不知悔改的眼神。
是啊,這種人隻會將所有的錯推卸給彆人,從不會從自身找原因。徐政就是這種人。
徐政風眼裡的憤怒化作陰鷙,他的手忽然從衣領死死扣在周奇頌的脖頸,周奇頌被勒得乾咳起來,胸悶,空氣驟然稀薄,周奇頌難受的發出嘶啞的吸氣聲。
“周先生!”安律師焦急的向周奇頌這邊的方向挪動身體,他的四肢都被綁住,他艱難地移動著,嘴裡還說著,“徐先生快放開周先生,你應該不想搭上一條人命吧?”
“哈哈,人命?我害怕他死嗎?又不是沒做過。”徐政風沒有裡安律師,手上的動作越發用力。
徐政風嘴角掛上快意的微笑,用一雙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周奇頌,眼裡凶光畢露,充滿了滔天的憤怒和仇恨之色,顯得整個臉色陰森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他在欣賞著周奇頌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