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
第二天早晨,閆芳草就被三房給救回來了,具體怎麼救的、傷成什麼樣,一概沒人知道。
王月梅甚至沒讓閆芳草下車,隻收拾了幾個衣裳,塞給她娘家大哥,就催他把閆芳草拉走了。
閆家三房甚至沒有一個親人去送,就像是普通的孩子串門子,全家沒事人一樣。
三房的態度,讓閆家人幾乎確信,閆芳草安全無恙的被接回來了。
隻有閆芳香覺得蹊蹺,依她對朱廣文的了解,不失不踹是不可能的,甚至……
而且,按王月梅昨晚發瘋的駕勢,今天也不該這麼平靜才對。
閆芳香躺在炕上,張紅英把兒子攆出屋,給閆芳香身上的傷處糊滿了嚼碎的草藥碎,藥效不知怎麼樣,清清涼涼倒是緩解了些許疼痛。
剛上完藥,站在窗根兒的閆建勳嘴裡碎碎念“這老鷹咋就在咱家天上繞圈呢?不會是想抓咱家雞崽兒吧?”
閆建勳自以為是的篤定了答案,加上玩心大起,拿起彈弓彈丸開始打老鷹。
不知是他準頭兒太差,還是老鷹太精明,專門往閆建勳正上方空中飛,有一顆彈丸飛上天又落下來,正中閆建勳額頭,疼得哀哀直叫。
初時閆芳香沒在意,等閆建勳被砸了額頭、破口大罵老鷹,閆芳香不由得想起了被屎砸中的三伢子,立馬抹掉身上的藥草,穿上衣裳出屋。
抬頭,果然,是阿隼。
見到閆芳香,阿隼歡快的叫了一聲,隨即鬆開爪子,一物直落閆芳香腳邊兩隻家雀。
閆芳香“……”
這難不成是阿隼對她給那顆肉粒的回報?還真是個既知恩、又記仇的家夥。
閆芳香拎著麻雀進了夥房。
三嬸王月梅也在夥房裡,從水缸往洗衣盆裡舀水,見閆芳香進來,下意識用手擋住水盆裡的衣裳。
閆芳香像沒看見一樣走到灶前,坐在小木紮上,把家雀埋在了炭火裡。
王月梅舒了口氣,端起水盆出夥房,低頭瞟一眼閆芳香時,看見了衣裳後背上領口的一朵刺繡梅花。
王月梅心裡一驚,這梅花的繡樣,她隻借給過劉寡婦。
王月梅驀然想起,昨晚閆芳香好像就是穿這件衣裳回來的,當時情況混亂,大家都沒注意,還有,臉上傷得不清……
閆芳香,她不會被朱廣文給……
王月梅隱下心中的驚濤駭浪回了屋。
而閆芳香呢,心底同樣驚濤駭浪。
除了大冬天,婦人們洗衣裳都去河邊,今天的王月梅卻在房裡洗。
鬼鬼祟祟擋的那件衣裳,是閆芳草的,上麵隱約有血跡。
閆芳草,她不會被朱廣文給……
閆芳香打了一個冷戰,既為自己沒被擄走而後怕,又為隻有十三歲的閆芳草就被朱廣文給強迫而感到心酸。
家雀傳出來糊香味道了,閆芳香掏出來,扒去糊毛,把其中一隻大的拋給了阿隼,阿隼歡快的叼走了。
閆建勳看的直心疼“二姐,一共就倆隻,你咋給老鷹一隻呢?給我吃多好……”
閆芳香橫了眼閆建勳,頗為較真的把剩下的一隻家雀平均分成三份,一份不過一口而矣。
閆建勳放在嘴裡沒等嚼呢就滑進喉嚨裡沒影了。
下午,可能是有些上火,張紅英嘴角起大泡,說話像拉風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