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
夜晚,閆芳香一激靈醒了過來,渾身的汗都濕透了。
一閉眼,仿佛就能看見楊錙城關車門前對她的那一抹含著痛意的笑。
閆芳香仿佛從裡麵讀到了訣彆。
一連兩天,楊三伢子都沒有再來。
村裡的獵戶倒是傳開了,說是楊大伢子和楊二伢子去獵虎掙賞金,結果兩兄弟都受了傷,尤其是楊大伢子,眼看著出氣多、進氣少,不行了。
楊家甚至開始琢磨給他找媳婦衝喜了。
有人說,是他殺人殺獸多了,遭了天遣。
閆芳香終於坐不住了,提著籃子就往楊石砬子方向跑。
到了楊家附近,閆芳香站在一棵樹後,偷偷向楊家大門張望。
近半個時辰,都沒見有人出來。
正心急火燎時,身後突然傳來一人聲響“怎麼,你也是來打探我哥死沒死透的?”
閆芳香嚇了一大跳,回過頭,是三伢子,不過是兩天沒見,三伢子的身體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大圈,眼睛大而無神,臉色說不出的憔悴。
閆芳香鬼使神差的舉起了手裡的籃子“我、我是來挖野菜的……”
跑出離家二十多裡來挖野菜,還有比這更笨拙的借口嗎?
三伢子歎了口氣“算了,你應該不會和他們一樣盼著我大哥死的。我大哥昨晚醒過來了,如無意外,再將養一個月就沒事了;我二哥的傷輕得多,大哥一醒,就去向雇主報訊領賞了。”
閆芳香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訕然道“野菜挖完了,我回家了。”
三伢子莫名其妙的回了屋,把熬在藥盅裡的藥倒在碗裡,端給大哥。
楊錙城端過藥,吹了吹,漫不經心問道“老方他們是不是都回去了?都攆走,彆留在這裡紮眼。”
楊錙城將藥一飲而儘,臉被苦得幾乎皺在了一起,三伢子溜須的遞過來一顆飴糖。
楊錙城分外嫌棄的推到一邊“當我是娘們還是孩子?吃什麼糖?難看死了,拿走!”
三伢子隻好收起了糖,眼裡劃過一抹狡黠,語氣帶著向分遺憾“大哥,我剛才看見大嫂了。”
楊錙城眼睛一亮,本能問道“人呢?”
三伢子心裡覺得有門,大喘氣回答“走了。”
楊錙城“乾啥來了?”
三伢子“挖野菜來了。”
楊錙城眼珠子一瞪“能不能彆像崩豆子似的,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有屁快放!”
三伢子齜牙一樂“大嫂對我說她挖野菜來的,不過我看了她籃子裡,一片野菜葉子也沒有,十有八九是來打探你的傷怎樣了。”
楊錙城的笑容還未達眼底,三伢子又接著唉聲歎氣“我那可憐的大嫂,走路一瘸一拐的,應該是半路沒遇到捎腳的車、一路跑過來的,再走著回去,加一塊就得四十多裡地了……”
楊錙城“……”
楊錙城討好的看著弟弟“三伢子,要不……”
三伢子果斷搖頭“不行,老方他們都走了,特意叮囑我不能離開你半步。”
楊錙城的臉色,立馬由諂媚變得猙獰了。
三伢子翻了一記白眼兒“不過我有辦法……”
楊錙城的臉色,再度由猙獰變得諂媚了。
來的時候,閆芳香心裡惦念著楊錙城的安危,並不覺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