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
吃罷早飯,二伢子楊銖城從他臥房裡拿出來一隻籮筐,裡麵裝著農家回門四樣禮兩隻公雞、兩包糖、兩包花生、兩壇子酒。
閆芳香瞬間明白,楊錙城讓二伢子提前準備好了四樣回門禮,怕她選擇不回,這才瞞著沒說。
閆芳香覺得好窩心,嫁給這樣的丈夫,是自己兩世修來的福氣,還有什麼可恨的?
夫妻倆沒有雇驢車,而是騎著清風,悠哉悠哉的往柳河村方向走。
待到柳河村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在橋上,遇上了最不想見的人閆芳芝。
今天,也是她三天回門的日子。
與閆芳香夫妻共乘一馬不同,她坐著豪華的馬車,帶了丫鬟和小廝。
閆芳芝挑起車簾,看著閆芳香一目了然的回門禮,眼中閃過一抹鄙夷,嘴上假客氣“三丫,你與妹夫就是上天注定的好緣份。說起這事,還得感謝朱家逼婚擄走你、才讓你堅定的選擇妹夫、平了朱家。以後,好好過日子吧,彆老想著過去不該有的緣份。”
閆芳香身子一僵,氣得臉色鐵青,這段對話,乍一聽滿滿祝福與關切,細一琢磨,卻是層層陷阱與挑撥,轉著彎告訴楊錙城四層意思
第一層,閆芳香為報複朱家才不得已選擇嫁楊錙城,說白了,是利用,不是感情;
第二層,朱廣文曾經擄走過閆芳香,雖然沒有失身,但清譽卻不那麼清;
第三層,閆芳香老想著過去的緣份,自然不可能是朱廣文,而是其他的男人,隻要一細打探,就知道是王文武。
第四層,朱家的死,是楊錙城乾的。
無論哪層意思,都夠歹毒的。
楊錙城攬緊了閆芳香的楊柳細腰,似笑非笑的看著閆芳芝“今天三天回門,李秀才和成親那天一樣,還是沒來嗎?”
閆芳芝瞬間破防,臉色無比難看,馬車再豪華,隨眾再多,也掩蓋不住她不受婆家、不受丈夫待見的事實,比任何事情都來得打臉。
閆芳芝外強中乾的解釋“李郎他進京準備秋試,我晚幾日再去。”
閆芳芝匆匆落下車簾,催促小廝快些進村回家。
閆芳香忐忑回頭、抬臉,看著楊錙城的眼眸,無比真誠“相公,你聽我解釋,我嫁你,不是因為……”
楊錙城微笑著打斷她的話“芳香,我沒那麼傻,不會相信她挑撥的話的。哪怕她說的是真的,你是利用我的,我也甘之若飴。”
楊錙城左右看了看,並無村人經過,突然俯身,蜻蜓點水般的吻了娘子嫩唇一下,一觸即離,嘴裡碎碎念“香香,和你商量個事……”
沒叫“芳香”,而是叫“香香”,閆芳香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根據她這幾日的經驗,楊錙城對她的稱謂有三個,叫娘子和芳香是尋常聊天;叫“香香”,定是腦子裡想著羞羞之事。
果然,楊錙城放在腰間的手揉了又揉,搓了又搓,就像是和麵團、搓麵條,小聲嘀咕著“香香七十七斤,實在太瘦了,應該養到一百二十七斤,這樣枕著才不硌、摸著才舒服……”
閆芳香瞬間紅了臉,嬌嗔的在楊錙城腰眼兒上狠掐一把“色痞子!敢再說這樣的葷話,我、我就不理你了……”
楊錙城瞬間老實了,嘴巴卻附在耳側,咬了下小娘子耳垂,癡癡的笑,害得閆芳香更加無地自容了。
這麼一插科打諢,成功轉移了閆芳香的注意力。
閆芳香看不見之處,楊錙城的臉色無比陰霾。
這個閆芳芝,打著堂姐的身份,卻唯恐天下不亂。
他是不願與女人計較,不是計較不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