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
兩天後的早晨,楊錙城和二伢子竟然一起回家了。
見到相公的一瞬間,閆芳香眼眶瞬間犯了紅。
本想好好說說話,在看見二伢子身後背的“昏迷”年輕人時,閆芳香的臉色登時就黑了。
這年輕人,不是彆人,竟然又又又是那個假差爺,三天見三麵,簡直陰魂不散!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閆芳香衝著二伢子吼道“把他給我扔出去!”
二伢子嚇得一激零,大嫂一向溫溫柔柔的,賢妻良母,很少生氣發飆,什麼情況?
楊錙城也懵逼了,詢問道“娘子,我們回來時,清風跑得太快,將這年輕人給嚇暈了,等醒過來再讓他離開,如何?”
閆芳香把楊錙城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解釋“相公,這年輕人,我已經見過三次了,我確定,他是故意接近咱家的。而且,你看看他耳朵,有耳洞,女扮男裝,肯定沒安什麼好心,不能留在家裡。”
閆芳香這麼輕柔的女子,竟然沒有爛好人勸他收留,楊錙城老懷欣慰“一切聽娘子的,我這就讓二伢子把她扔出去。”
楊錙城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對二伢子比劃了幾個手勢,高聲吩咐“二弟,撞他的時候沒人看見,神不知鬼不覺,你偷偷把他埋了吧!”
閆芳香經常見三兄弟打手勢,明白個大其概,知道楊錙城故意嚇唬假差爺的,也就沒有製止。
二伢子把假差爺扛上肩頭,顛得她七昏八素,往山上飛奔,看樣子,真要把她給活埋了。
楊家兄弟,要活埋人,真不是人!姓朱的,鐵定是他們殺的!還栽贓給朱家婦人!實在可惡!
假差爺眼色如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假差爺一個窯子翻身,從二伢子肩膀上輕巧躍下,向山腳下老楊家跑去。
二伢子大步流星追上,假差爺停下,二人交起手來。
越打二伢子心裡越驚,自己的招式,是在楊錙城的帶領下,通過與野獸生死戰,硬生生實戰出來的,都是硬功夫;
而假差爺,招式靈活輕巧,明顯學過正規門派功夫,自己不認真對待,還真不一定能贏。
這人是誰?為何接近楊家?
二伢子四肢發達,頭腦卻一點兒也不簡單,且常年實戰,經驗豐富,無招勝有招,招招以勝利為目的,不擇手段。
二伢子一個惡虎撲食,直掏對方胸口,假差爺一個羅漢拳回擊,楊銖城不按套路抵擋,反而一個轉身,雙臂一張,自身後給了假軍爺一個熊抱。
假差爺一個回肘回擊二伢子小腹,二伢子一個風車轉,將假差爺身體連轉兩圈,隨即拎起假差爺的腳踝,倒立空中。
假差爺如肉蟲般扭動著身子,二伢子毫不客氣,照著屁股就是一巴掌。
假差爺氣得哇哇暴叫,一個窯子翻身,身體在空中立起,一記蛇拳直擊楊銖城的鼻子。
二伢子邪惡一笑,手一鬆,假差爺直線下落,屁股著地,摔得尾錐骨幾乎都斷了,指著二伢子怒罵“楊銖城,你個殺千刀的,跟我玩陰的……”
二伢子滿臉嘲諷“連馬主人的名字都知道,還說自己不是故意撲上來的?老實交待,故意接近我家什麼目的?”
假差爺咬牙忍疼站了起來,在瞟見山上下來的兩個婦人後,嘴角上揚“你說的對,我就是有意接近你的,那是因為、因為、因為我看上你了”
二伢子心頭一陣惡心,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一個男人表白,這太驚悚了,看來,這小子,真得活埋滅口了。
正胡思亂想呢,假差爺突然解開高高束起的長發,扯開喉嚨就開喊“非禮啊、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