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
繡線被浸了藥,做成衣裳出汗後再出問題,雖然周期有些長,一旦大範圍暴露了,足以讓蘭桂芳萬劫不覆。
這個人,心思夠縝密的,也夠歹毒的。
可這麼明顯的殺著,又似乎不應該是供線商陸家。
既使陸家換了少東家,但蘭桂芳是它最大的主顧,怎麼可能自掘墳墓的往線裡浸藥?
出事了,陸家也難逃乾係。
這人,應該是既想害陸家,又想害蘭桂芳,一箭雙雕。
會是誰呢?
這事需要查明,但當務之急,是追回有問題的布,避免事態進一步發酵。
陸家新一匹線是二十天前到貨的,閆芳香上一次來織坊織布,也是二十天前。
之所以到現在才發現,是因為前段時間,大家夥,包括閆芳香在內,都被楊權和葛珍兒的事兒弄得焦頭爛額,連著好些天沒來繡坊。
在這二十天之間,發出八個貨商幾千匹布,已經出發各州府,估計有的已經到家了。
賀蘭伊深歎了口氣“我立即想辦法追回所有問題布匹,給予賠償或讓利,不會讓一尺有問題布匹流落在外,也不會讓一個商賈罵咱不守商道。”
珍娘也篤定點頭“我現在封存所有問題絲線,一方麵與陸家交涉問題;另一方麵從其他繡坊勻來繡線應急。放心,我,心平氣和,絕不動怒。”
閆芳香則憂心忡忡的回了家,越細想越覺得後怕,這件事牽扯到無數人的身體健康,這個幕後布局之人,心腸壞得沒有下限。
回到家,楊家院裡,吵得人仰馬翻,應該是閆建勳再次想逃跑回家,被三伢子給抓回來了。
兩個少年在院裡貓抓老鼠似的撲來逃去的,吵得閆芳香好不心煩。
偏偏閆建勳沒眼色的跑到閆芳香身前告狀“二姐,我腿徹底好了,我得回家,三伢子卻不讓我回家。”
閆芳香挑眉“腿好了?”
閆建勳篤定點頭。
閆芳香對三伢子道“若是再跑,就再打折了,你打折多少次我治多少次,不怪你。”
閆建勳“……”
看著磨拳擦掌的三伢子,閆建勳立馬變成了縮頭烏龜,跑回到自己房間裡去了。
楊錙城入廁出來,結果被陳勝男給堵住了。
左右看看無人,陳勝男低聲道“老大,碎荷有問題,不像是買來的丫鬟。”
身手靈活,觀察入微,隻一眼就發現了線裡浸毒,說是普通的丫頭,三歲孩子都不信。
楊錙城不滿的皺起了眉頭“我知道,她就是先前受傷的那個女暗衛,現在傷好歸隊,以後由她跟著芳香,你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吧,不用跟著。”
陳勝男“……”
這是正主回來了,自己要失業的意思嗎?!
陳勝男心裡頓時湧起一種無法言說的酸楚。
正難受著,楊錙城再次警告道“以後跟越級稟報,尤其是單獨稟告,免得讓人看見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