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
競選皇商的新繡圖終於完成了。
閆芳香終於踏出繡房舒活筋骨,準備立馬送往戶部競選皇商。
楊錙城訕然的走過來,欲言又止。
閆芳香瞟了一眼楊錙城,沒有吭氣。
賀蘭伊不知道這夫妻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隻感覺近一個月以來氣氛怪怪的,為化解尷尬,熱情的問楊錙城“妹夫,一會兒你陪我們送繡圖吧?上次參加繭神節的時候繡圖就被人為破壞了,這次皇商競選,繡圖一刻不到戶部手裡,一刻心神不得不寧。”
沒等楊錙城回答呢,閆芳香已經先一步回答了“不用他。”
說完,閆芳香轉身回繡房,對賀蘭伊道“還不快進來?抓緊送繡圖參選!”
賀蘭伊尷尬的答應了一聲,也進了繡房。
繡房門一開一合之際,楊錙城已經看清了繡架上的繡圖圖案。
閆芳香和賀蘭伊沒日沒夜繡的繡圖,不是什麼窈窕淑女,不是什麼國色天香,而是青麵獠牙一怪物,猶如夢中惡鬼撲麵而來。
楊錙城的心瞬間撥涼撥涼的。
都說圖由心生,閆芳香在兩人關係不明朗的時候,繡出這樣一幅圖,分明是在影射他在她閆芳香心目中,他楊錙城,就是這樣一個殘暴不仁、心狠手辣、人見人厭的怪物。
很快,閆芳香背著裝繡圖的匣子出來,除了讓賀蘭伊和碎荷跟著,還特意找了陳勝男,陪她們一起去戶部找司農少卿謝明陽。
被娘子拒絕後的楊錙城,雙腿和心情一樣沉重。
馬車得得前行,突然,車轆被什麼東西卡住了,馬車一個急回旋,車內的幾個女人摔得七葷八素。
坐在車轅上的碎荷,一邊幫小廝穩住車廂,一邊抬起袖口,照著肇事者黑影就是一排袖鏢,肉眼可見的打中了那人腿部,消失在人群中。
碎荷怕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並沒有去追人,而是查看車轆。
車軲轆裡被插入一根嬰兒胳膊粗的鐵棍,車轆變形,車,是坐不了了。
幾人隻好下車步行。
轉上正德大街,一隊人馬飛馳而過,直衝閆芳香。
陳勝男和碎荷,不約而同的挽著閆芳香的胳膊躍到路旁的一間鋪子裡。
再想找騎馬人算賬,那些人似乎早有預料,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已經是兩拔人出手了,前麵還會迎來多少風險,尚未可知。
陳勝男勸解閆芳香“大嫂,前途凶險,你還是把圖交給我吧,我身上有武功,阿爹還是大理寺卿,那些人不敢把我怎麼樣。”
閆芳香並沒有客氣,爽快的解下包袱,遞給了陳勝男“勝男,我之所以把繡圖交給你,不隻因為你是大理寺卿的女兒,還因為,你是楊家的二兒媳婦,競選皇商,是蘭桂芳的事,也是楊家的事,更是你我妯娌的事,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