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
一路顛簸,顛得閆芳香七昏八素的。
以前也坐馬車趕過長途,從來沒有哪一次像這次這樣遭罪,一個勁兒的乾嘔。
閆芳香把此事歸咎於暈車,楊錙城卻緊張得很,立馬讓陳勝男來號脈,這一號脈不要緊,竟然是喜脈,已經近兩個多月了。
期間閆芳香月事停了,但每次那事之前,楊錙城都會當著她的麵吃棉花籽,說是避孕用的,所以即使月事停了,閆芳香也沒敢往懷孕方麵想。
陳勝男下了車,閆芳香臉色凝重的看著楊錙城“相公,我、我不是故意懷上的……”
楊錙城漆黑的眼眸,肉眼可見的染了一層霜紅,眼淚猝不及防的奔湧而出了,嚇得閆芳香手足無措,更加覺得自己不該這個時候懷孕,從而打亂了楊錙城暫時不要孩子的計劃。
閆芳香嘴裡認著錯,被楊錙城捂住了嘴,哽咽道“芳香,我是激動的。這個孩子,我是日也盼、夜也盼,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
“可是,你不是天天吃……”閆芳香想起了楊錙城吃的那些東西。
楊錙城喜極而泣“娘子,其實,棉花籽能避孕是我原謅的,我天天吃的不過是尋常的補藥。你一直心事重,加上宮寒,不容易受孕,我這才編那些瞎話讓你安心。”
閆芳香瞬間石化了。
自己多年未孕,不是楊錙城故意不想要孩子,而是她身體原因一直不易受孕。
為了擋住外麵那些流言蜚語,為了讓她放鬆心理,楊錙城不惜把原因扯在了自己身上。
他,這又是何苦呢?
閆芳香嚶嚶的哭了起來,既為這遲來的孕期高興,又為楊錙城的用心良苦。
楊錙城讓所有知情人三緘其口,不得外傳一個字。
馬車速度肉眼可見的降下來了。
快到京城了,呂方來報,說是閆芳芝又送來了肉餅,這次,是否和前兩次一樣,收五個,其餘掩埋。
楊錙城輕眯了眼“不,反其道而行,全部埋下,沒有任何反抗,反而會讓她有所懷疑。要極限拉扯,她才會相信她成功了。”
閆芳香一臉憂色。
楊錙城安慰道“娘子放心,這一次,我會想儘辦法將漢王一係連根拔起、片甲不留,免得為禍大齊。我要讓我孩子一出生就生活在太平盛世。”
儘管楊錙城沒答應閆芳芝投靠的條件,回京之後,李侯爺仍在朝堂上力薦了楊錙城接任錦衣衛千戶。
太子爺齊宣強烈反對,雙方在朝堂上駁得麵紅耳赤。
幾乎所有臣子明白,前暗衛指揮使、現在明衛千戶大人楊錙城,正式投誠漢王一係,與太子宣公然作對。
至於原因,不得而知。
擔任錦衣衛千戶的楊錙城,新官上任就抄了三戶太子係的邊緣臣子。
彆人隻知道三戶被抄之人皆是太子的人,李侯爺卻知道,這三戶家主,皆有米囊花膏,楊錙城也許不是奔著案子或人犯去了,而是米囊花膏。
這樣的表現,讓李侯爺十二分的滿意。
離楊之城完全屈服、成為自己身邊聽話的狗,隻隔了一層窗戶紙,就看自己願不願意捅破了。
閆芳芝卻總覺得不放心,決定給楊錙城下丸猛藥試一試。
與朝堂上的風起雲湧相比,民間也湧起一股新的勢力乾心教,所收教眾非尊即貴,對教主俯首帖耳,教重數量,以星火燎原之勢迅速擴大。
楊錙城明白,再不采取行動,整個大齊權貴都被閆芳芝攬入麾下了。
夜半,閆芳香起夜上茅房,發現楊錙城不在。
走向客院,遠遠的看見小會客廳裡燈火通明,閆家除了自己,楊錙城、楊銖城、陳勝男、碎荷、呂方,甚至,那個扮了兩次自己的女匪也在。
這些人全都有武功在身,閆芳香不敢靠得太近。
遠遠的觀察著大家夥的表情,以及偶爾的唇語中讀取中,明白他們商議的事,肯定與自己有關,且是性命攸關的大事情。
閆芳香悄悄的先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