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不懷好意也好,趁火打劫也罷。他必須趁著這次傅睿和傅靈重創之際提出自己的要求,彭嚴常為了天師盟的以後一定會認真考慮。等傅靈他們反應過來,事情已定,任憑她如何鬨也改變不了結果。
彭嚴常幾乎是第二天就通知了沈崇。
以後他就和程岩搭檔,程岩也算是這一波裡麵的佼佼者,沈崇欣然應下。
程岩倒是不知道沈崇為何一夜之間跟開了竅似的。
不過能和沈崇一起做任務,他求之不得。
閒暇之時,沈崇坐在書桌前,拿起畫筆在白紙上勾勒什麼。女人的輪廓躍然於紙上,可惜他畫藝不精,那沒有畫上的五官,一直空白著。
像他放在心裡的小秘密,也不敢跟任何人說。
薑七不知道她已經被人惦記上,此刻熟睡在司瑾鬱的被窩裡。
知道他忙,最近為了司鎮的葬禮一直住在老宅裡。
就算再不喜,過場還得走,司鎮的葬禮辦的那叫一個風光,去了很多生意場上的人。
連好幾家電視台都爭相報道,畫麵中模糊掉司瑾鬱的身影。
那對母子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多深,隻怕是哭的越慘越能引起外界的同情,錢也能分的更多。
可惜司鎮沒什麼出息,司瑾鬱才是掌管整個司家的人。
司瑾鬱冷眼旁觀站在一側,等時間差不多,回到公司繼續工作。
回到家已是半夜,那燈亮起來時擱在玄關的一雙女士鞋映入眼簾。男人冷若冰霜的雙眸一瞬春暖花開,染上了溫度。
這次總算學乖,知道從正門進屋還知道換鞋,有進步。
黑漆漆的臥室僅是在門縫打開的時候才有光被放進去,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小之又小。他不是不舍得開燈,是怕光太亮以後,驚擾床上的人。零碎的月光灑在窗台上,被無規則的切割成漫天的星星落在房間裡。
他伸手就能接住那月光。
薑七迷迷糊糊察覺到房間裡有人。一想到是他,不覺得有什麼,兩眼一眯打算繼續睡。
隻是眼縫裡強勢侵入某人的身影,站在傾瀉而下的月光裡。
讓她有些癡迷的睜開眼,剛好那一抹驚豔的畫麵掉落在她的目光裡。
怎麼會有人生的這麼好看,完全長在她的審美點上。
薑七掀開被子光腳踩在地板上走到他身後,腦袋重重的朝男人寬厚的背上一貼。
“以前隻覺得古人形容月光都是些優美的詞句。現在,月光都成了點綴你的陪襯。”
薑七肚子裡的墨水隻能讓她想出這些,司瑾鬱什麼漂亮話沒聽過,可這些庸俗油膩膩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形容他,讓他心底沉寂許久的岩漿又開始滾燙翻滾。
一雙人影依偎在月光下。
熠熠生輝。
“身體怎麼這麼涼?”握著她的雙手捂了許久還是不見體溫上升。司瑾鬱轉身將她打橫抱起放倒在床上,扯過被子將薑七卷在裡麵。那露在外麵的雙腳,被他扯過放在腿上。他沒替人這麼做過,動作有些生疏。
薑七是第一個。
那一雙手將她的小腳捂在一起。
揉了一遍又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