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下,白澤開口說道:“犧牲了這麼多,他們能過多久的安穩日子?”
“十萬年,二十萬年,甚至是百萬年也說不一定。”
“但不管過去多久,當有人想再次對萬物生靈動手的時候,他們都會猶豫。”
“因為我的名字,已經成為了那個紀元所有生靈的恐懼。”
“屠戮紀元的事,我能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
“隻要我不死,他們永遠都要防著我卷土重來。”
“有了這絲遲疑,往後的反抗者不管遇到再大的絕境,都會有一線生機。”
“這就是我送給整個紀元的禮物。”
說完,笑容再次回到了陳長生的臉上。
看著恢複心情的陳長生,白澤開口道:“你不恨那群白眼狼嗎?”
“我從不恨他們,隻是有些傷心罷了。”
“如果真的要恨,那也是恨我自己,而不是恨他們。”
“養不教,父之過。”
“教不嚴,師之惰。”
“他們是我教的,他們做的所有選擇,都和我有直接的關係。”
“我隻顧著教他們天下大義和上陣殺敵的本領,但卻忘了教他們該怎麼做一個人。”
“所以他們做出這樣的選擇,怪不得他們。”
“另外誰家還沒兩個不孝順的孩子,我陳長生憑什麼能幸免。”
“就算他們再怎麼不孝順,那也都是我教出來的,我又怎麼舍得去恨他們呢?”
聽完陳長生的回答,白澤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你這灑脫的心態我是比不了,怪不得你能抗這麼多事情,換成我早就瘋了。”
“另外他們四個快被打死了,是不是可以停手了。”
“差不多了,讓小金收手吧。”
說著,陳長生看了一眼白澤說道:“你把‘小金’這個名字給吐寶鼠,金蠶蠱知道了又要鬨脾氣了。”
“你就不能給它換個名字嗎?”
聞言,白澤爪子一攤無奈說道:“吐寶鼠就喜歡這個名字,我有什麼辦法。”
“叫其他的名字,它整天和我鬨,頭疼死了。”
“名字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你調整一下情緒,待會彆露餡了。”
“放心,這種事情本大爺已經輕車熟路了,保證不會露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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