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點了點頭兒。
聶小天又問“是不是糟蹋了村子裡的女人，有孕婦、小女孩也都不放過？”
小周又點了點頭兒。
聶小天又問道“有沒有拿咱老百姓當靶子，用刺刀比賽的？”
小周點了點頭兒，道“好像有，反正當時村子裡一遍狼藉，能拿的東西都被小鬼子拿了，能殺的，一個都沒有留下。到處都是被挑開了肚子的女人和孩子，有些個男人還被砍掉了腦袋……”
小周說到這兒，旁邊的兩個新兵之中，有一個甚至都已經胃裡翻騰，吐了起來。倒是另一個手緊緊的握著槍，顯得格外的激動，他眼睛裡的恨意，完全不低於聶小天。
聶小天斜眼看了一看握著槍這新兵，這新兵叫李強！見他眼裡有殺意，聶小天心中略微有些欣喜。
楊和尚在旁邊道了一聲“阿彌陀佛”，接著就喃喃的呤起了《金剛經》來。
“好了，彆說了。我記下了！下次，我一定為了磨山村的鄉親們殺夠一千個小鬼子，以祭他們的在天之靈！”聶小天的眼睛一眯，看了看磨山村那些個殘垣破敗，心中已經燃起了一把怒火來。
聶小天就是這樣，他雖然說得平淡，可是對小鬼子的恨，卻是深深地刺了出來。他隻說要殺一千個鬼子，就一定會有一千個小鬼子會因為磨山村的鄉親們而死。他也一定會兌現他淡淡許下的誓言，因為他是聶小天，是一個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就算是豁出了性命也一定要做到的男人！
小周道“聶排長，有你這句話，我小周就服。”說著，小周看了看聶小天，又道“被服廠就建在村子中間，為了完全考慮，外麵的這些房子也沒有重建。隻是在裡麵的大宗祠裡做了一個廠子，規模也不大。”
聶小天揮手，道“走吧，先進去再說！”
小周點了點頭兒，這就帶頭要走！
可是眾人這才剛走了沒有兩步，卻在這時。
啪——
一聲巨響傳來，打破了原平的寧靜，在天空中嘶鳴著，爆裂著讓人心神一驚。
聶小天一愣神，忙揮手讓他們隱蔽，嘴裡喃喃的道“大白天的，怎麼會打槍？小周，你確定這裡不是兵工廠而是被服廠？”
小周也是一愣，道“這裡是被服……”
“啪啪啪……”
“突突突突……”
小周話還未曾說完，卻在這時，突然就槍聲大作了起來，剛還隻是一聲槍響，可是現在，聽這聲音，跟放鞭炮似的，接著，又是數聲轟隆隆的巨響炸了開來。
轟——
聶小天喃喃道“不好，是三八大蓋，歪把子，還有小鬼子的香瓜手雷，難不成是鬼子進村了？”說著話，聶小天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裡，一股嗜血的衝動感在體內衝擊了開來。
小周楊和尚和那兩個新兵一聽是小鬼子，頓時就拿緊了槍來，齊齊的看向聶小天，問道“排長，怎麼辦？”、“要不咱們衝進去跟小鬼子拚了！”、“排長，你倒是給句話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