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兵鋒妖孽!
?暫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聶小天索性不再想了。
反正打鬼子,壯大隊伍,解決吃飯和彈藥這事兒,從來都不是想出來的,而是乾出來的!
奶奶的,隻要去做,就沒有我聶小天解決不了的困難,閻王爺都拿我聶小天沒辦法,現在這點小得不能再小的困難算個屁啊!
如此想著,聶小天頓時感覺自己強大了不少。
有係統在手,一切我有!
嗯?
好吧,吹牛了,那係統特麼的壓根兒靠不住!
坑啊。
“營長!”
楊和尚喊了一聲,來到聶小天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這貨一臉憨態,那笑容跟擠出來的似的。
這貨虎背熊腰,臉圓肩闊,論強壯比起劉小彪來也不見得差。此時一笑,那張月亮大的臉似彌勒佛一般。
這貨穿軍裝,不愛戴軍帽。
聶小天看著那他那笑容,再看他那頭頂,忍不住打趣道“和尚啊和尚,你說你咋就不長毛呢?!”
誠然。
楊和尚這腦袋上除了眉毛和胡子外,頭上光溜溜的簡直寸草不生!
這光頭那個亮啊。
與其說他的臉像月亮,不如說他的腦袋像月亮。
看著就可樂。
“阿彌陀佛,俺這是與我佛有緣,俺還想等打完仗,要繼續回去當俺的和尚去呢!”楊和尚被聶小天笑,也不生氣,“對了,不說俺的毛的事兒了,毛不毛的有什麼意思啊!”
“那你想說啥?”
聶小天的眼睛還是沒離開楊和尚的大光頭,還彆說,這和尚沒毛的模樣,看在眼裡,比陳佩斯在舞台上耍賤賣萌時的模樣,還要讓人覺得可樂。
楊和尚哪兒知道聶小天此時的快樂,隻是嚴肅地道“你彆笑啊,俺說正經事兒呢!”
聶小天這才止住了笑,道“正經事兒?那你還不趕緊的說!”
“哎!”楊和尚這就認真地道,“營長,俺們的酒沒了!”
什麼?
我尼個去了又去!
要了我的親命了哎。
聶小天可惜那上好的美酒,頓時就罵上了“嘿,你個臭和尚,是不是你又把我的酒給偷喝了啊!還他娘的等打完了仗回去當和尚呢,你個六根不儘的花和尚,看我不打死……”
頓了一頓,聶小天又把這話給吞了回去。
得,打死彆人容易,這臭和尚功夫高強,要打死他,費勁。
趕緊一百多裡的路,早就夠累的了。
算了,還是不受那個累了!
“嘿嘿,看吧,你還是舍不得打死俺!”楊和尚還以為聶小天心疼他呢,“不過,這次你可冤枉俺了。雖然俺現在也喜歡喝酒,可是俺保證,俺沒有偷喝,是不見了!”
聶小天沒聽進去。
沒酒了,這他娘的真是個問題啊!
聶小天叫苦,搖頭不止。得,現在不光是武器彈藥和糧食的問題了,這酒他娘的也成了個問題了,這不是找事兒嗎!
突然。
聶小天意識不對,現上當了,頓時大罵“好你個花和尚,肯定是你把我那半瓶汾酒給喝了!看我不弄死你!”
楊和尚嚇得趕緊撒丫子就跑“營長,可彆打俺,那酒還在呢!俺們主持說了,逗你玩能緩解壓力,俺這不是逗你玩,是幫你緩減你的壓力呢!”和尚跑得飛快,生怕挨上聶小天幾拳,沒辦法,這二貨營長功夫見長,真挨上幾拳,大和尚也吃不消啊!
聽了這解釋,聶小天心中一暖,隻覺得平日裡沒白疼這和尚。接著笑了起來,要以騙報騙“哈哈哈哈,狗·日的和尚,你回不出去了!你們主持沒告訴你出家人不能打誑語嗎,會十八層地獄割舌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