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語氣很淡,淡到有些冰冷,說著,賽貂嬋拉著代如柳的手,朝著右邊那條去往東籲縣青雲山的必經之路走了過去。代如柳被賽貂嬋拉著,匆忙間隻留下了一句話“聶團長,後會有期。”說話間,已經被賽貂嬋拉著走了老遠了。
見鬼子還定在原地。
“兔爺,來來來,我跟你說個事!”聶小天上前去搭住了兔子的肩膀。
兔子警覺“你要乾嘛?”
聶小天嘿嘿一笑“沒乾嘛呢,就說個事,我保證你聽了還得感謝我,你信不信?”
兔子一聽,頓時不信,心說,兔爺不打死你就是好的了,還感謝你?放屁。
聶小天道“嘿,你還彆不信!”說著,拉過兔子,在兔子耳朵邊說了起來。兔子先是將信將疑,可是越是聽聶小天說下去,卻越是眉頭舒展了起來。
“能行嗎?”兔子不確定地問。
聶小天道“嘿,什麼叫能行嗎?把那‘嗎’字去掉,一準能行!”
“兔子,你還走不走了!”前邊,賽貂嬋對著兔子吼了一聲。
兔子道“走走走,我這就來。”說罷,又對著聶小天“聶團長,謝謝啊,這事兒要能成,我請你喝酒,嘿嘿,管夠!”說著,兔子樂嗬嗬朝著賽貂嬋他們跟了上去。
“大妹子,你放心,藥的事兒,我會儘快給你們弄去的!”看著賽貂嬋他們的身影,聶小天大喊了一聲,也不知道賽貂嬋他們聽沒聽見。反正賽貂嬋連個話都沒有回一聲。
看著他們走遠了,聶小天卻是冷冷的一笑,似對自己的嘲笑一般。或許……他與賽貂嬋之間這樣的結局,才是最好的吧。至少,他並不反感這樣的結局。
這二貨團長跟兔子說了啥呢?
居然將那個把他當死敵人一般的兔子都說笑了,還改口叫他聶團長了,還請他喝酒。
什麼情況啊?
楊和尚和劉小彪等人都看愣住了。
見周圍的隊員們除了警戒的,都在呆呆地看著自己,聶小天不由得罵了聲“都他娘的看什麼看,沒見過這麼帥的團長嗎!還他娘的愣著乾嘛,趕緊地,給老子趕路!”
說著,聶小天率先走了起來。沒辦法呀,不得不快點趕路啊,那坑爹的破係統給的“二十四橋明月耶”隻有十二個小時的使用時間,他還得帶著那玩意兒裡麵的一倉庫軍火趕回趙家裕去呢,彆人能不急,他能不急嗎?萬一在路上,那玩意的使用時間一過,東西全掉出來砸死了他怎麼辦?
聶小天多惜命的一個人呐,走的那叫一個快。
眾隊員紛紛回過了神來,努力地跟上了聶小天。
楊和尚和劉小彪兩人走在最後,甚是感慨。
劉小彪道“和尚,我怎麼覺得團長這會兒這心情有些難過啊。”楊和尚道“阿彌陀佛,俺又不是團長,俺哪兒知道。”劉小彪道“嘿,你個和尚,你難道就感覺不到團長的心情有些低落嗎?”楊和尚道“阿彌陀佛,問世間情為何物,還好團長守得住,難過就難過吧,至少沒有對不起杏兒吧。這就夠了。”劉小彪道“也是,隻要咱團長沒有犯那錯誤,咱就燒高香了!”楊和尚道“可不是這樣嗎。不過,比起這個來,俺倒是很好奇俺們團長到底跟兔子說了些啥呢,瞧把兔子給樂的。”劉小彪道“是啊,我也是好奇得要死……”
“你們他娘的乾嘛呢!趕緊給老子跟上!”
前邊聶小天一吼,楊和尚和劉小彪立馬麻利地道了一聲“來了!”這就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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