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顏穩住天下!
顧元白把運動會的想法一說,薛遠沉思了一會兒,慢吞吞道“您也需要多動動。”
顧元白哼笑一聲,心道去你身上運動麼,“沐浴了嗎?”
薛遠,“臣身上乾淨的。”
顧元白坐在椅子上,朝他勾勾手指,“過來,給我親一口。”
薛遠下意識往周圍看一眼,殿中的人低著頭,各個像個木頭人一樣好似什麼都沒聽見。除了宮侍之外,留在這兒的還有扮作是薛遠手下的監察處官員。
監察處官員瞧見薛遠的視線,矜持地笑了笑。
薛遠放心地走到跟前,顧元白朝他伸出了手,他自覺地將下巴遞了上去,被聖上親了個響亮的一口。
顧元白咬了咬唇,又舔了舔,“有股汗味兒。”
“剛剛疼出來的,”薛遠欲言又止,“聖上,下次彆拔那兒了。”
顧元白就喜歡欺負他,“有沒有下一次,還得看你的表現。”
他朝著一旁看戲的監察處官員打了個響指。
薛遠一怔,皺眉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一回事“一句是‘我不買餅’,一句是‘去邊兒讓路’。”
監察官員笑眯眯地繼續道“那女子在大人過去後可是目不轉睛地盯了大人許久。”
顧元白微眯了眼,似笑非笑地摩挲著薛遠的嘴唇,也不親了,“咱們的薛大人原來也如此討女子歡喜。”
薛遠麵無表情道“若是臣沒記錯,那橋邊女子不過髫年,還是個孩子。”
顧元白“……”
他轉頭看向監察官員。
薛遠額上青筋暴起,忍無可忍,“那是個京城嫁出去的老嫗。”
監察官員稀奇,薛大人在淮南待了如此久,早就變得高深莫測、不動聲色,怎麼一到聖上麵前就成了另外一幅模樣?
但稀奇歸稀奇,監察官員又翻過了一頁紙。
這本賬本很厚,一看就知曉是詳細到了一舉一動的程度。顧元白無奈,估摸著是因為監察處的官員知曉了他與薛遠在一起之後,看薛遠愈發不順眼,因此能給薛遠找麻煩便插手找麻煩了。
隨著監察官員手中的賬本越來越薄,薛遠臉色越來越凝重。他自然沒有做過什麼背叛顧元白的事,但監察處對他的態度,一定會將淮南那群商戶給他送女人的事情大書特書。
果然,監察官員說到了這件事,還用了整整兩頁紙來記下。但顧元白知曉了事情緣由之後也未曾生氣,隻是讓監察官員退下,玩著薛遠下巴上的胡茬,笑吟吟道“薛大人,我派人在你身邊,你是不是不太高興?”
薛遠冷汗出來了,“怎麼會。”
顧元白佯裝客氣道“你若是不喜歡便說出來,朕也不是不好說話的人。”
顧元白滿意笑了,又柔柔地用臉頰蹭了蹭薛遠的下巴,細嫩的臉龐被胡茬渣得紅了一片,他聲音低低,“朕的掌控欲可分毫不比你少。”
若是沒在一起便算了,若是在一起,就要接受他大到生命小到發絲的控製欲望。正是這種不同尋常人的掌控欲和強烈的占有欲,才讓顧元白在現代也沒有談過一場戀愛。
因為沒人能受得住他,顧元白也不想去為難彆人。
在成為皇帝之後,這樣的掌控欲望更是加倍的生長起來,監察處簡直就像瘙著顧元白癢處而建立的存在。
他抬起雙手搭在薛遠的肩上,臂彎細白,說話輕得讓人心都軟了,“真的喜歡嗎?”
“真的,”薛遠在顧元白耳邊道,“聖上,咱們真是天生的夫妻倆,注定是一對兒戲水鴛鴦。”
“您讓人瞧著臣,臣也托人瞧了您,”薛遠,“咱們夫妻倆半斤八兩,誰也不輸誰。若是真的有人趁臣離開時趁機碰了您,臣死也得把他大碎八塊。”
他眸色認真,說話時甚至帶上了陰冷的氣息。就是薛遠對顧元白的這份著迷,才使得顧元白極為滿足,連掌控欲都叫囂著饜足。
“夫妻倆?”顧元白哼笑,“薛卿野心不小,是想做朕的皇後嗎?”
薛遠被嗆的說不出來話來。
顧元白欣然應允。
薛遠從皇宮走回府,心裡頭想著將聖上帶到莊子裡能做的事,不免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