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大族長!
劉玄回憶起他前世女人的問話,他悟了。
劉玄對著眾人解析,道:“《靜夜思》此詩!
反映了詩人獨自在異鄉打工,尋花問柳時的矛盾心理。”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盧植、丁原、陶酒、何沐陽、盧植之孫首先發笑。接著,張小飛、關長生、呂奉賢也忍俊不禁。
圍觀黨不知緣由,問其他人他們為何發笑。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原來靜夜思此詩竟被人說成是反映了詩人在外打工時,去尋花問柳時的矛盾心理的詩……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凡是聽到此番解析的人,無一不哈哈大笑的。
即使嚴肅如部長大人,也是肩膀一聳一聳的。
柳如煙等眾女,紛紛大罵壞人,流氓,下流……
劉玄繼續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詩意為今晚,圓月夜。我的床前已有位叫做明月的姑娘,已脫地精光在等待著我。
她的皮膚白嫩得就像秋時天空飄落於地上的白霜一般。
我抬起頭來仔細望著這位已脫得光光的姑娘——明月,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回了故鄉。
那遠在千裡,很久未回去的故鄉啊!
那裡有我的夫人,有我的兒女,有我的長輩親友……
在這個圓月的夜,她們,他們,都可能在盼望著我的書信,我的回去。
這些事情在心中起伏著,使我不得不低下頭來思考一番,我這樣做是否對的起她啊。
……”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的很。”不待眾人說話,小隱於市陶酒略先開口讚道。
“不錯,很特彆呢。其實,他這番解析倒是為我們打開了一門另類的通道呢!”
“哈哈~噗。明月姑娘與嫖客?”
“哈哈~詩人成嫖客了?”
“詩人還是農民工呢?”
“不可能吧,詩人怎麼是農民工呢?應該算是白領一類吧?”
“不錯,詩人是有才之人。絕對不可能去搬磚的。”
“哼,也要他能搬得動。”
“我隻想問,詩人上還是不上?”
“對呀,就算愧疚,也不能畜生不如啊。”
“對頭,必須上。”
“我猜想,可能沒有上。”
“為何?”
“都有一個姑娘光光的在床上等著了,詩人卻還有心思想故鄉,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麽!所以,最後沒心情沒雅興了。”
“我猜想也是沒上的。若上了,那從藝術上來講的話,可就降低層次了。”
“可若不上,那他乾嘛去尋花問柳啊?”
“說不定人家是陶冶情操呢?”
“對頭,詩人嘛,就是古代的藝術家嘛。藝術家若不古怪一點,又怎麼叫藝術家呢。”
“好揪心!”
“此詩所講的故事是一個開放性結局。
到底上還是不上,完全取決於讀者的想象了。”
……
劉玄這一番新解析,徹底地引發釋放了眾人的討論之心。
一女問柳如煙,道:“煙姐,你說這詩人還算有情有義嗎?”
柳如煙秀眉一皺,道:“你彆聽那邊那瘋小子的胡言亂語。他這人有點不正經。竟拿大詩人李白開刷……”
這女見柳如煙如此說,也不問柳如煙了,嘟著嘴去和其他姐妹兒討論去了。
柳如煙見剛才問話的小娘們兒走了,也不以為意。
她暗暗想道:“按理說,詩人在外麵打工,家裡已有夫人了。居然還去尋花問柳,這是不對的。
可,詩人麵對著已脫光於床上的美人兒,卻又思念自家遠在故鄉的夫人。
他這算有情有義嗎?
若說他不算,他有了夫人了,還去尋花問柳,自是不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