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夫後,她把侯府小反派養成大佬!
一聲定國公帶兵攻進來了,讓禦書房安靜了下來,外邊的士兵也都停止了打鬥,世界如靜止了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皇帝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太監道“你說什麼?”
小太監低著頭顫顫巍巍,“定定國公帶兵攻進來了,己經在宮門口了。”
皇帝隻覺得一股血衝上了大腦,嗡的一下,整個世界沒有了彆人,隻有驚慌的他自己。他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傾,焦康盛連忙扶住他,擔憂地喊“皇上。”
皇帝擺手,看向段英宏,“怎麼回事?”
“臣臣不知。”
段英宏也是驚的,他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定國公真的因為女兒受辱,要起兵造反?想到這裡,他看著皇帝說“難道難道定國公真的要造反?”
皇帝握著拳頭的手在不住地顫抖,現在恐怕不是他造反那麼簡單了。蕭淮完全可以打著救駕的名義帶兵進宮。
剛想到這裡,外邊又響起了打鬥聲,然後就是蕭淮的聲音,“西皇子逼宮,全部拿下。”
皇帝的頭再次嗡嗡地響,就在這時蕭淮一身鎧甲,手裡拎著一個人走了進來。他身邊還跟著手握長劍的李景熠。
蕭淮把手裡的人丟在地上,他指著段英宏說“拿下。”
他的聲音一落,兩名將領衝過來鉗製住了段英宏。蕭淮走到皇帝麵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瞬,然後單膝跪地道“臣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
李景熠也跪了下來,就在蕭淮的旁邊。皇帝看了看蕭淮,又看了看與他印象中,懦弱模樣完全不一樣的李景熠。過了一會兒,他才道“愛愛卿請起。”
蕭淮和李景熠起身,皇帝的目光再次落到了李景熠的身上。少年十西五歲,身姿挺拔麵容清俊,目光更是清明得如昭昭明月,哪裡還有之前的一絲怯懦。心忽然被揪了一下。
但現在不是關注李景熠的時候,他看向蕭淮問“蕭愛卿,這是怎麼回事啊?”
蕭淮看了眼癱在地上的西皇子,抱拳道“稟皇上,今日上元節,臣的女兒在鬨市中被歹人擄走,臣追了過去,發現擄臣女兒的正是西皇子。他要用臣的女兒威脅臣,讓臣助他登上皇位,還跟臣說,他己經讓段英宏逼宮了。段英宏是臣的手下,若是段英宏失手了,臣也一樣要獲罪。”
蕭淮目光狠厲的看了西皇子一眼,又道“臣擔心皇上安危,也相信皇上英明,就擒了西皇子,然後帶兵救駕。”
“不是不是”癱在地上的西皇子有氣無力地否認。
皇帝當然不相信蕭淮的話,他看向段英宏,想讓段英宏說他是被蕭淮指使的。段英宏接收到他的目光,開口道“定國公說的”
“段英宏,”蕭淮打斷他的話,“你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這些年我待你不薄,就是你的兒子我也儘力地培養,沒想到養卻出一個狼子野心之輩。”
段英宏聽他提到自己的兒子,心頭一緊,這時禦書房外傳來一個聲音,“爹你不要執迷不悟了,主帥對我和我們家人這麼好,你怎麼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段英宏扭頭去看,就見他的兒子在禦書房門口站著,身邊立著蕭淮的兩名得力乾將。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的兒子和家人,現在定然都在蕭淮的手中。
到現在他才明白,蕭淮估計早就知道他被皇帝收買的事情,不然他早就轉移走的家人,不會落到蕭淮的手中。
“段英宏,你還是如實招認吧。”
蕭淮的聲音傳來,段英宏扭回頭看著他,目光中帶著乞求,但蕭淮神色平靜地看著他,沒給一點暗示。他明白,若是跟著蕭淮的想法走,他的兒子家人或許還有一絲生機,不然
“我招認,是西皇子讓我今日逼宮的。”
“你你放屁。”西皇子忍著下體的疼痛,站起身指著段英宏說“父皇,這段英宏就是蕭淮派來的,他們在演戲。”
“皇上,臣還有一事要稟。”蕭淮上前一步,看了眼西皇子,說“袁妃與太師有私情。”
“你血口噴人。”西皇子大聲吼,蕭淮卻是一臉淡然的說“臣有證據。”
說著他對著門口道“把人帶上來。”
不一會兒,頭發花白的太師被推了進來。
皇帝的頭越來越暈,甚至眼睛都有些模糊,怒氣在心口憋著卻找不到出口。他身體晃了晃,焦康盛連忙把他扶到椅子邊坐下。蕭淮見狀,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
“臣臣有罪。”太師跪在皇帝跟前說。
皇帝閉了閉眼睛,讓自己的大腦清明一些,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太師說“你與袁氏真的有”首尾。
剩下那兩個字他說不出來,他怎會想到自己後宮,竟然有兩名妃子與人私通。
太師額頭頂地,“皇上,臣與袁妃是是在她進宮前相識的,她進宮後,我們並沒有”
“哼,”蕭淮的聲音響起,“太師,當年你要與發妻和離,是因為誰?你們若隻是相識,你會為了她與發妻和離?”
太師跪在地上顫抖著沒辦法辯駁,蕭淮又道“太師又為何竭力支持西皇子?前些日子袁妃歸家,你們相見後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太師跪在地上抖成了篩糠,蕭淮又道“那日袁妃也請臣的夫人去了袁家,臣夫人說,袁妃中間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換了一身衣服,嗬嗬”
他後麵的兩聲嗬嗬帶著說不儘的意味,皇上看著太師的目光帶著濃重的殺意。這時太師抬起頭,看著皇帝說“皇上,臣臣雖然愛慕袁妃,但臣與她沒有過肌肌膚接觸。臣以死明誌。”
說著他起身奪過李景熠手中的長劍,朝腹部刺去。隻聽噗的一聲,鮮血噴了出來,不偏不倚噴到了皇帝的身上。皇帝驚得想站起來,但看到蕭淮,他還是忍著心中的驚慌坐著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