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另類女神!
銷毀了今晚的戰利品,蕭玖剛翻上五樓她所在的臥室窗戶口,就看到黑漆漆的屋子裡,外公坐在她的床沿,正滿眼嚴厲的瞪著她,並朝她窗口疾步走來。
糟糕——
被外公發現了。
籲了一口氣。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她都跑不了,還是先老實的上去再說,免得被下麵巡邏的保安給發現就不妙了。
雙手一用力,身體靈敏的躍進了屋子。
動作自然的拉上遮光窗簾,走到床頭櫃處打開床頭燈,一臉無辜的納悶問道。
“外公,這麼晚你怎麼還不睡?”蕭玖一臉坦然的看著夏老太爺,似乎剛才如同做賊般翻窗進來的人不是她。
夏老太爺一個多小時的焦慮擔憂等待,瞬間就被外孫女如此厚臉皮的淡定表現給逗樂了,當然,心裡雖然樂了,麵上卻依舊緊繃板著一張臉,威嚴的視線把蕭玖渾身掃了好幾遍,這才坐到床沿,側頭看向蕭玖。
“你也知道這麼晚了,上哪兒乾壞事去了?”仔細盯著蕭玖雙眼,不放過任何一絲異樣。
蕭玖知道早晚都瞞不過,於是老實的從腰上拔出閃著寒光的小匕首。
夏老太爺被蕭玖這拔刀的動作驚得一愣。
蕭玖把匕首放到眼前,朝匕首吹了一口氣後,這才看向老爺子認真糾正道“我不是去乾壞事,我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替天行道去了。”
夏老太爺瞬間就驚得張大了嘴,從床沿上猛一下就站了起來,低頭看著滿臉淡定說得輕描淡寫的外孫女,好一陣都沒說出話來。
不用猜都知道,這丫頭肯定是去找任季報仇去了。
這個節骨眼上,殺了任季,警方和媒體肯定第一個懷疑的嫌疑人就會是蕭玖,這丫頭還真是膽大的很,不過瞧著丫頭一臉的淡定,肯定沒留下什麼破綻,又勇又猛,可惜生不逢時,要是在他那個年代,肯定又會是一員猛將。
“你殺人任季?”夏老太爺試探道。
蕭玖把玩匕首的動作一頓,視線從匕首轉移到夏老太爺臉上,搖了搖頭“我沒殺他,再說殺了他,他倒是痛快的死了,我卻麻煩大了。”
沒殺他?
那她大半夜從五樓偷溜翻出去乾嘛去了?
“那你出去這一趟,把他怎麼了?”刀子都隨身帶了,總不可能什麼都沒乾吧!這丫頭記仇著呢!
最起碼也得讓任季那老東西遭些罪。
難不成,切腳手指頭了?
蕭玖收起匕首咂了咂嘴,慢悠悠道“他們耳朵聽不進去人話,既然聽不進人話,耳朵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所以,我把他們兩人用來裝飾的耳朵給割了下來,丟進河裡喂魚了。”
噗
夏老太爺聞言頓時就噴了。
他怎麼都沒有料想到,這丫頭居然下手這麼狠,專門朝人的‘門麵’五官下手,想想今後任季和褚方平兩人都成了沒有耳朵的怪物,猜想著估計這兩人再也不敢隨意出來晃悠了!
這麼多年來,他大多數都是被任季壓得死死的,憋屈了這麼多年,夏老太爺這會聽到外孫女也算是替他報了仇,出了氣,心裡就開心的不行。
一張老臉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蕭玖本以為會被外公嗬斥一番,誰知道對方卻是這反應,外公笑得越是歡騰,她這心裡就越是發毛。
“外公,你不怪我擅自出手?”
夏老太爺一巴掌拍在滿心忐忑的蕭玖肩頭上,挺直了腰,揚起了脖子笑得很是豪邁。
“丫頭,你行,你比你外公還行啊。這會兒我這心裡,我這心裡舒坦,真是許多年都沒這麼舒坦過了。”
蕭玖嘴角微微一抽,這鬨的是哪一出?
不過仔細一想任季的身份還要比外公高兩個級彆,估計外公在任季的囂張打壓之下,憋屈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怪不得能這麼開心。
看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外公,急忙給拍外公拍背順氣。
夏老太爺拍怕蕭玖的手,樂得不行“丫頭啊!你今兒做的可讓外公太解恨了。沒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吧?”
蕭玖搖搖頭,自信道“絕對沒有。”
得到確認答案了,夏老太爺更開心了。
任季那老貨,囂張了這麼多年,今兒還不是被他外孫女給收拾了,哼。
。
第二天
媚兒來到夏老太爺的住處,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手裡拿著平板手指不停的嘩啦,滿眼的焦急,看到蕭玖一臉淡定,人不住急促道“蕭玖,這事兒可這麼辦?網絡上,全國各大新聞媒體上對你的不實報道越炒越凶,我們再不想辦法做好澄清,對你會越來越不利的。”
說完,還很是幽怨的瞪了一旁的祁少一眼。
這家夥居然還悠閒的喝得下去熱牛奶,簡直是到了關鍵時刻,男人就靠不住了。
收回視線,看著平板有點心不在焉。
這就是沒有經紀公司作為後盾的弊端,要是有經紀公司,有經紀公司的公關團隊,網上哪裡會鬨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短短兩天時間,蕭玖和夏老太爺的不實報道,天天被各大媒體搬上頭條博取大眾的眼球,今天早上,蕭玖這負麵報道,居然在世界各國的各大報紙都有刊登‘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報道一出,以前和蕭玖合作過的演員,以及國外同蕭玖錄製過極限荒野求生的隊員,力挺蕭玖的隻有三分之一,其餘三分之二的人都趁機落井下石。
蕭玖看著媚兒的黑眼圈,心裡很是動容,伸手拍拍媚兒的肩。
“彆著急上火,讓他們先蹦躂著,後天一早,就是打臉之時。”篤定的口吻,自信的表情,挺有說服力的。
“打臉,打臉,狠狠的打臉。”墨墨從蕭玖懷裡伸出鳥腦袋,很有氣勢的附和著大聲喊出口號。
媚兒皺著眉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搗亂的墨墨,隨後直直看了蕭玖好一陣,發覺蕭玖的確不是在誆她後,瞬間瞪大了眼,急切道“難道你有什麼秘密武器?”
語畢!
視線還瞄了一眼一旁的祁少,猜測著,難道祁少想出了什麼好辦法?
“哼”墨墨傲嬌的瞄了一眼媚兒,扭脖子的動作充滿了對媚兒的濃濃鄙夷。
秘密武器?
蕭玖嘴角一抽,不過卻還是點了點頭。
媚兒頓時就激動的從沙發上崩了起來“快說,快說。究竟是什麼辦法?”
每一次,蕭玖總是能在最為關鍵之時打個漂亮的翻身仗,這一次,蕭玖肯定又有高人指點了。
蕭玖抽回被媚兒抓在手裡的手,媚兒一愣,眼底劃過一抹暗色。
“哇嗚。我看到奸情了。”墨墨這家夥唯恐天下不亂的伸長了鳥脖子,看向祁少大聲喊叫著。
媚兒惱怒的伸手就要去教訓墨墨,不過卻被墨墨很是狡詐的瞬間拍拍翅膀就飛到祁少懷裡去,翅膀張開撲倒在祁少懷裡,動作充滿了人性化,好似撒嬌的孩子撲進大人懷裡去尋求幫助。
祁少臉上看不出什麼什麼表情,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慢慢替墨墨梳理著羽毛,墨墨探出脖子,得意的衝媚兒張了張嘴,無聲挑釁。
下一秒。
“啊”墨墨發出一聲慘叫。
媚兒看到這一幕,瞬間嚇得心裡一抖。
痛死它了,人格分裂的混蛋,乾嘛猛不冷丁的扯它漂亮羽毛?
回頭一看,當看到神經病手裡拿著從它翅膀尖扯下的最大最漂亮的羽毛時,瞬間滿腔怒火,張開尖嘴就朝祁少展開了攻擊。
祁少右手瞬間避開,左手一瞬就抓住了墨墨的鳥脖子,扭轉了鳥脖子。使其能與他對視上,漫不經心的口吻,卻說出無比殘酷的話。
“你若再敢試圖啄我,無論你成功與否,你既然敢打我手的主意,你就得承受的住我的報複。墨墨,你若想變成一隻一毛不剩的禿鳥,你儘管試試看。”
墨墨這會兒才切身體會到,蕭玖以前在麵的神經病時的恐怖經曆。
太他媽可怕了!
嗚嗚嗚。
早知道它寧願被媚兒打兩下,也不來招惹這個蛇精病,話說它剛才也沒說什麼呀?
乾嘛毫無預征的就來這麼收拾它。
它隻是一隻鳥而已,一隻鳥兒而已呀
媚兒看著墨墨,餘光又瞄了一眼祁少,極力控製雙手,可卻依舊沒法製止發顫的雙手。
她本就不傻。
自然聽出了祁亦盛殺雞儆猴的一番映射。
她,她其實也沒弄清楚自己內心究竟是怎麼想的。
蕭玖看媚兒嚇得臉色發白,身體發抖,一把把媚兒拉過去使其坐在沙發上,然後走向祁少身旁。
“你這是乾嘛?好端端的突然這麼嚇人。”好吧!她承認,今兒個看到墨墨輪到被神經病虐,以前墨墨這家夥總是時不時的嘲笑她,這會總算是出了一口氣。
可看到媚兒被嚇成這樣,再看看墨墨這求救的眼神,過猶不及,於是這才出來製止。
一旁的祁少眼神深沉的在媚兒身上停留了五秒,直把媚兒看得心裡直發怵後,才漫不經心的收回了視線,慢慢的鬆開墨墨,隨後看向蕭玖,一臉正經道“我和墨墨開個玩笑而已,這家夥口沒遮攔,是該教訓教訓。”
這麼一說,蕭玖還真信了。
畢竟墨墨這家夥口沒遮攔,滿嘴的輕浮之言,外公雖然也教訓過,可卻舍不得下狠手,想想蛇精病嚇一嚇,指不定還真能讓墨墨改了這個壞習慣。
媚兒心有餘悸,動作僵硬的假裝柔柔太陽穴,對祁少連偷瞄都不敢了。
蕭玖不是個會安慰人的,尤其還是在神經病還在的情況下,她還真不好說神經的壞話,於是試圖轉移被嚇壞的媚兒注意力。
“還是說正事吧!你看看這個。”
果不其然,媚兒視線瞬間就順著蕭玖的動作看去。
不過,當看小蕭玖從茶幾抽屜裡拿出幾張紙地給她後,愣了一瞬,疑惑的打開一看,瞬間眼珠子差點驚得掉出來了。
手劇烈的哆嗦著,抬頭滿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蕭玖“你,你和夏爺爺是,是。”
蕭玖替結巴的媚兒補充道“我是她外孫女。”
媚兒捏著鑒定剛高興了一秒,隨後猛的看向蕭玖,眼底有些失望“你說的秘密武器,就是這個鑒定?蕭玖,夏爺爺願意配合你在媒體前裝成是爺孫倆,可。可假的就是假的,萬有心人弄到了你和夏爺爺的頭發什麼的,輕易就能戳破真相的。”
紙包不住火,這事兒隻能解決一時的問題,可卻留下了無窮的後患。
“胡思亂想什麼?我是夏爺爺貨真價實的外孫女,你看這個就明白了。”蕭玖把夏爺爺留給她的懷表打開給媚兒看。
這一看,媚兒徹底結巴了。
蕭玖一板一眼的性子,她比誰都清楚,蕭玖都強調了兩次,這說明說,說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真,真是太像了。”簡直就像是蕭玖照了個黑白照,而旁邊的年輕帥哥,輪廓間還是能隱約看到夏爺爺年輕時的影子。
這世界,巧合真是無處不在。
果真是應驗了——無巧不成書這一句話。
有了這張王牌,造謠的人,臉很快就能被打成豬頭。
媚兒沉侵在感歎和激動中時。
祁少起身優雅的走了過來,一把拿過媚兒手上的鑒定,對上媚兒不敢直視他的閃避視線,祁少淡淡道“這事你提前知道就好,不可隨意冒然宣揚出去,事情我和夏爺爺會一起辦好,後天早上,你們隻需要關注新聞報道就成。”
蕭玖點點頭,交給神經病去辦,她相信一定能辦得漂漂亮亮的。
她不懂這些東西的操作“好,這事就交給你了,完事後,我請你吃大餐。”
媚兒哪敢再發表任何不滿,視線不敢與祁少對視的點了點頭。
祁少拿起報告,視線在媚兒和蕭玖身上掃了一圈,媚兒身子一僵。
“我先回去安排一下。”
“好的。”
聽說祁少這就要走了,墨墨和媚兒同時鬆了一口氣。
不了祁少卻突然看向墨墨“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墨墨鳥腦袋瞬間就埋進翅膀裡,準備當縮頭烏龜。
“要我親自過來逮你嗎?”冷冷的聲音,威懾力大大的。
墨墨哭喪著臉,好吧,是脖子一伸,有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架勢,撲棱撲棱飛到祁少肩膀,耷拉著腦袋,再也不敢隨意開口了。
思考了一分鐘後,它才終於想明白剛才口沒遮攔,戳中了神經病最為忌諱的東西——蕭玖。
它居然作死的說媚兒和蕭玖有奸情,雖然媚兒看先蕭玖的眼神,的確是有奸情,可這架不住神經不喜歡聽啊!
它這不是作死是什麼!
祁少衝蕭玖揮揮手“不用送我,你回去睡個午後美容覺,小家夥送我就行了。”
不提醒還好,一聽提醒蕭玖就打起了哈欠,說話時就帶了點慵懶“好。”
祁少心口再次出現了以前的那種感覺,心臟一閃而過的酥麻,餘光瞄到直愣愣站在那裡充當影響人的媚兒,眼神一冷。
就在媚兒即將承受不住快要破功之時,祁少收回了視線,朝蕭玖笑得一臉燦爛,揮揮手“蕭玖,等下記得把你臥室的窗戶打開,墨墨才好回來。”
蕭玖點點頭表示收到。
祁少一離開。
媚兒頓時就癱軟在沙發上。
蕭玖看媚兒這臉色很白,精神也不怎麼好,想想前幾天才經曆了綁架事故,後又遇上她這一攤子糟心事兒,剛才又被神經病給嚇住了,神經病發起神經來,彆說是媚兒,就連她都得心驚膽顫。
看向媚兒道“神經病脾氣有點怪,你彆放心上,你這幾天看起來很累,要不到我房間去睡會?”
她身體好,在客廳沙發上睡也關係的。
一聽蕭玖讓她去一起睡,嚇得好似觸電了一般的反應激烈,急忙揮手“不,不用不用,我還不怎麼困,你先去睡吧!我再看看網上的有關你的最新情況。”
“好吧!那我先去睡會。”信仰值少了,身體機能都有點下降了,昨晚出去任家溜達了一圈回來影響了睡眠質量,是得去睡會兒。
看到蕭玖消失的背影以及緊閉的房門。
媚兒雙手胡亂的抹了抹額頭上的冷寒,太可怕了!要是她真的和蕭玖同睡一張床,姓祁的指不定就會悄悄弄死她。
其實。
自從綁架事件後,她也想了很多,對於蕭玖,經過了綁架事件後,她隱約對蕭玖產生了一些不該想的念頭,可她很快也就想明白了,對於蕭玖,她隻是由於小時候的經曆,於是對強者產生的喜歡和傾慕,並不是戀人之間的那種愛情和暗戀。
剛才和蕭玖手拉手,隻不過是想到了之前犯傻鑽牛角尖想岔了不自在而已,誰知道卻被墨墨這遭瘟的死鳥給胡亂吼了出來,這才讓姓祁的誤會了她。
怎麼辦?
要是姓祁的對蕭玖說了她曾經有過的短暫齷齪心思,蕭玖解雇她了怎麼辦?
她不想失去這個工作夥伴,更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正著急上火的媚兒,突然間,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正是祁少,嚇得差點就扔了手裡的手機。
愣了兩秒,還是認命的接通了電話。
“喂”
“看短信。”冷寒的聲音,隻說了這三個子,不等媚兒翻譯,祁少就掛斷了。
墨墨身子瑟瑟發抖,好似即將被家暴的小媳婦,平日裡痞氣流氓的雙眼,此刻盛滿了水霧,看起來可憐兮兮的,還挺萌的。
可惜!
祁少看向墨墨的雙眼,卻沒有一絲的憐惜和不忍,對於除了蕭玖以外的人,他一概沒什麼耐性,更彆說是對這一隻鳥“今後監視傅媚兒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若是辦不好,隻要我不弄死你,蕭玖是不會責怪我的,你信嗎?”
墨墨把雙眼瞪到最大,做出一副我什麼都聽不懂的表情。
我隻是一隻鳥,僅僅隻是一隻鳥而已。
我什麼都聽懂。
祁少冷冷一笑“不管你聽沒聽懂,我隻要我想要的結果,若沒辦到,或者是給蕭玖告狀,後果你應該是知曉的。”
墨墨身子抖了抖,帶著哭腔,恨恨的瞪著祁少“壞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會去做的。”
祁少這才滿意的鬆開墨墨。
墨墨逃命似的一溜煙就飛不見了。
祁少看著手裡的羽毛這隻突然出現的高智商鸚鵡,果然跟它的主人一眼,渾身都充滿了神秘。
。
高級醫院裡。
任季和褚方平兩人躺在同一病房,兩人皆是腦袋被紗布包紮的嚴嚴實實。
沒有了耳廓,聽力大受影響,尤其是任季,年紀大的人,多少都有點耳背,彆人同他說話時必須要提高音量才能聽見,而此刻,失去了耳廓,差多就等同於和聾子差不多。
昨晚半夜被割掉耳朵。
被人送往醫院時失血過多,雖然輸了些血液,卻依舊身體很虛。
這大半輩子,都是在眾人前呼後擁帶著榮譽走過來的,多次上戰場都沒讓他缺胳膊少腿,如今臨老了卻還被踢入家門給割去了雙耳,如此奇恥大辱,任季此刻真是恨不能把侮辱他的給全家抄斬,一個不留。
醒來後。
他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和他剛結怨的蕭玖,可警方來人調取了監控查看,卻詭異的發現,近半個月的監控全部被人給刪除了,監控裡查找不到任何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