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成一大爺的親外甥!
賈張氏渾渾噩噩地回到四合院,小當和槐花立馬迎了上來,“奶,餓!”
賈張氏這個時候哪有心情做飯,一臉煩躁地對兩個小丫頭擺擺手,“去去去,一邊兒去,彆煩老娘。”
這會兒她罵娘的心思都有了,如今自家金孫被抓了,還不知道要判多久,這兩個沒眼力見的小丫頭,還一個勁兒地纏著自己喊餓。
賈張氏一臉怨毒地盯著對麵,如果不是李安業那個小兔崽子多管閒事,棒梗也不會被抓,如今聽公安那邊的意思,棒梗可能成年之後還要被送去勞改,賈張氏就止不住地恨。
但她這會兒不敢上門去鬨,棒梗那邊判決還沒有下來,如果自己這會兒要是再因為鬨事進去了,那棒梗可就真的沒人管了。
上次到秦京茹那兒鬨過之後,被保衛科的人扭送到公安局,張隊長就已經警告過她了,如果下次鬨事再被抓進來,那可就不是一個星期的事兒了,起碼一個月起步。
她進去蹲一個月倒是沒啥,可自家金孫那兒不能沒人管啊!
上次棒梗進少管所的樣子,賈張氏還曆曆在目。
第二天,棒梗的判決結果就送到了賈張氏手裡,判了六年,現在棒梗已經十三歲了,十六歲就會被送去勞改,這就意味著棒梗在少管所裡要待三年,十六歲之後還要去勞動改造三年。
賈張氏接到判決書的時候,終於支撐不住厥了過去,小當和槐花嚇得一個勁兒地哭,哭聲將四合院的人都引了過來,看到賈張氏暈倒在屋裡,愣是沒有一個人提出要送她去醫院。
畢竟大家都對賈張氏已經寒了心,這要是誰送她去醫院,要掏醫藥費不說,還極有可能就這樣被賈張氏給賴上,所以誰也不願意冒這個頭。
最後還是公安局的兩個公安同誌問院裡的鄰居借了個板車,將賈張氏送到了醫院。
他們也明白院裡的人為什麼都不願意搭把手,畢竟說實在話,他們要不是公安的話,也是不敢搭這把手的,畢竟這個老太太碰瓷的功夫實在是太厲害,平頭老百姓哪裡跟挨上這事兒啊?
兩個公安同誌將賈張氏送到醫院就走了,賈張氏在病床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護士問,是誰把她送進醫院的,醫藥費付了沒有。
從護士口中得知是兩個公安同誌將自己送進醫院的,醫藥費也沒有付,賈張氏當即就在病房裡破口大罵起四合院裡的人來,尤其是易中海一家。
“媽的平時裝出來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外院的人出事也墊一下醫藥費,如今院裡的人出事了,他倒是成了甩手掌櫃!”
“老娘就知道那姓易的沒安什麼好心,給秦京茹那個小婊子墊醫藥費,說不定兩人背地裡早就有一腿了!”賈張氏咬著後槽牙罵道。
這兒是軋鋼廠職工醫院,賈張氏畢竟是廠職工的家屬,所以兩個公安將人送到這兒來,也是替這個老太太考慮過的,在這兒畢竟還可以報銷一部分。
醫院裡的護士心裡都明白賈張氏在罵誰,但誰也沒有開口接這個茬,這個老太太的厲害前一陣子她們就領教過了。
把秦京茹逼得要輕生,後麵還恬不知恥地找上門鬨事,這樣的一個老太太,嘴裡能吐出幾句真話來?
所以大家也隻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並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賈張氏罵夠了之後,護士長才拿著單據過來收賈張氏的錢。
其實來這裡的不是廠裡的職工,就是廠職工的家屬,但賈張氏畢竟名聲在外,而且現在家裡也沒有一個人在廠裡做事了,像她這樣的,醫院也怕她跑單,所以在賈張氏一睜開眼,收費單就準備好了,隻等著老太太緩過來收錢呢!
賈張氏看著麵前的繳費單,更加跳腳了,“你們搶錢呢!我就進來一會會,你們就要收我八塊錢,還是報銷過後的價格!?”
護士長顯然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畢竟來這裡看病的多少都是熟人,隻能好言好語地勸道,“老太太,這些都是你的輸液費,還有咱們醫生給你做的檢查費用。”
“並沒有坑你,你如果去外邊醫院,還要更貴一些呢!”
賈張氏不耐煩地打斷護士長的話,“我沒錢!”
護士長一臉為難,“那要不這樣,我們派個人跟你回去取?”
沒辦法,她在這裡工作這麼長時間了,還真沒遇到過要賴賬的,畢竟來這裡看病的不是在職的職工,就是職工家屬,他們如果賴賬的話,廠裡頭第一個不會放過他們。
就算是退休了的職工,那也靠著廠裡領退休金呢?哪裡會賴醫院的醫藥費?
“老太太,您也彆為難我們,咱們這兒也不是救助站,看病就是要收錢的。”護士長耐著性子給賈張氏解釋道,“如果您執意要賴賬的話,那我們也隻好叫保衛科的人過來了。”
賈張氏聽到“保衛科”三個字,脖子一縮,龔股長將臭襪子塞她嘴裡的事情她還曆曆在目呢。
但眼下這醫藥費她是鐵了心要賴的,八塊錢也是錢啊!省下這八塊錢,就能給少管所裡麵的棒梗送幾十斤棒子麵呢!
賈張氏眼珠子一轉,“這樣,你去問易中海要,他是我們院裡的一大爺,我這病就是他家氣的,他必須要負責到底!”
護士長看賈張氏這樣言之鑿鑿的模樣,雖然心中有些懷疑,但還是讓一個小護士去車間找易中海了。
易中海在車間外邊見到這個小護士的時候還一臉驚訝,“是不是我家出啥事了?”
小護士搖了搖頭,“不是您家,是您院裡的一個老太太,欠了我們醫藥費,說是讓您過去付呢!”
易中海一聽就知道是誰了,當即有些又氣又好笑,“她醫藥費,讓我付乾什麼?我跟她又沒啥關係。”
“她說她那病,是被您家給氣的,在我們醫院嚷嚷著讓您過去呢!”小護士一臉為難。
易中海沉吟了一下,“行,那我跟你去看看吧!”
他看著眼前這個小姑娘也確實為難,再加上賈張氏說這病是他給氣的,如果他現在不去澄清了,還不知道賈張氏要在職工醫院怎麼編排他家呢!
易中海活到這把歲數,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聲,聽到賈張氏在醫院裡鬨騰,也是有些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