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成一大爺的親外甥!
回到旅館之後,李安業出去一趟,買了一些麵包回來,大家簡單的吃過東西之後,李安業跟徐衛國打了聲招呼,他準備待會兒到了下班的時間,去機床廠門口轉轉,看能不能堵到那個金妮或者約瑟,問問原委。
李安業獨自一個人在機床廠外麵轉悠,終於看見金妮抱著一大摞文件,從機床廠走了出來,但是現在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
李安業裝作不經意的路過,撞了金妮一下,直接將金妮懷裡的文件撞得散落了一地。
“不好意思,我沒注意”李安業趕忙蹲下來,幫金妮一起撿著文件。
金妮抬頭看了李安業一眼,“你是剛剛那個李先生?”
李安業衝著金妮露出一口大白牙,“沒錯是我,不小心唐突了美人,不知道這個美人願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彌補?”
金妮一下被李安業這搞怪的話語逗樂了,李安業無疑是英俊的,五官又帶著東方那邊的清俊,所以金妮對李安業還是十分有好感的,當即十分大方的點了點頭,“願意至極。”
李安業一聽有戲,臉上笑容更深了,“那請金妮小姐挑地方,我就做一個默默的錢包”
金妮被李安業逗得花枝亂顫,當即帶著李安業來到附近購物中心的一家咖啡廳,這會兒咖啡廳裡麵已經有了很多西裝革履的白領們在裡麵,或是辦公,或是聊天。
金妮和李安業一人點了一杯咖啡之後,兩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金妮笑著往前傾,離李安業近了一些,讓李安業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白襯衫下麵的溝壑,“我想李先生,今天撞我是故意的吧?”
李安業眉毛一挑,“果然瞞不過金妮小姐的法眼,我從剛剛見到金妮小姐開始,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了”
“油嘴滑舌!”金妮退回來,抿了一口咖啡,淺笑著看著李安業,“是為了機床的事情吧?”
“金妮小姐果然是冰雪聰明!”李安業連忙狗腿地對金妮豎起了大拇指。
“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約瑟派我過來接待你們。”金妮一臉挑逗地看著李安業,但嘴裡說的卻是正事兒。
李安業從金妮嘴裡麵得知了事情的原委之後,頗有些懊惱,“原來還有這樣的規矩”
金妮看著一臉懊惱的李安業,微微挑了挑眉,“你從彆的國家過來的,不知道這個規矩很正常,約瑟是小氣了一些,不過他人還是不錯的”
李安業抬頭,一臉期待的看著金妮,“你能不能告訴我約瑟的地址,我想親自上門跟他賠禮道歉”
金妮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之後放在桌子上,起身慢慢走近李安業,然後彎腰低頭,和李安業臉貼臉,李安業甚至可以數清楚金妮的睫毛。
“想知道?”金妮在李安業臉上嗬氣如蘭。
李安業小幅度的點點頭,他怕幅度大了,就跟金妮親上了。
金妮斜嘴一笑,手指撫上李安業的喉結,順著他的脖子一路滑到胸膛,“那就今晚來媚酒吧,晚上八點,我等你”
說著金妮直起腰,對著李安業拋來一個媚眼,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記得,要一個人來”
金妮說完,風情萬種的轉身,拿起桌上的文件,一步一扭地離開了。
李安業長舒了一口氣,喃喃道,“這外國娘們,可真不好惹”
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李安業起身,將賬給結了,順便給了服務生消費,一共花了一塊錢外彙。
真是沒想到,出來給廠裡麵辦事兒,還得自掏腰包,李安業在心裡默默吐槽道。
要不是他不能讓徐衛國他們知道自己身上有外彙,他非得讓徐衛國將這一塊錢外彙給報銷了才是
李安業起身離開了咖啡廳,一想到剛剛金妮的邀請,他的心裡麵就有些亂。
不會出來采購個機床,還有付出自己的美色吧
剛剛金妮那模樣,他怎麼覺得性彆互換了,他變成了被調戲的一方?
媚酒吧不知道裡麵消費怎麼樣畢竟他是求金妮辦事兒的,到時候到了酒吧裡麵,肯定是不能讓金妮付錢的,看來自己又要大出血了
一想到這兒,李安業就歎了一口氣,但如今天色也不早了,徐衛國他們還等著自己一起去吃晚飯呢!
不然李安業高低得再在這裡擺一次攤才行。
李安業回去,跟徐衛國拿了外彙之後,出門給大家買了一些吃的回去,然後跟徐衛國說了金妮邀請他去酒吧的事情。
徐衛國聞言,有些擔憂,“酒吧的消費高不高啊?”
李安業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沒去過”
“但你畢竟是求人家辦事兒,也不好讓人家付錢啊”徐衛國說著,從兜裡麵翻出來30塊錢外彙遞給李安業,“省著點兒花”
若是在四九城,徐衛國肯定是說不出讓李安業省著點花經費這事兒,但到了鷹醬之後,徐衛國就被這裡的消費給搞怕了。
這30塊錢外彙,在四九城可就相當於他大半個月的工資了
李安業接過錢,“放心部長,我一定省著花”
反正他現在也是不缺錢,晚上請金妮喝酒的錢,自己貼補一些,回來就跟徐衛國少報一些吧
李安業看著徐衛國這心疼的模樣,心裡默默做出了決定。
到了晚上,李安業如約來到了每酒吧,地址還是他跟前台打聽過來的。
李安業快步走進酒吧,此時酒吧裡麵已經是人山人海了,人大部分都集中在中間,因為中間有一個圓形的大舞台,舞台中間還豎著一根鋼管。
李安業看到這跟鋼管,精神一振,這不就是他在後世看到的美劇裡麵,最經典的脫衣舞秀的舞台嗎?
難不成他今天托金妮的福,可以欣賞一場脫衣舞娘帶來的脫衣舞秀?!
就在李安業心裡有些小期待的時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李安業立馬回頭,原來是換了一身亮片吊帶晚禮服的金妮。
脫去職業裝的金妮,穿著這一身銀色的吊帶晚禮服,少了幾分疏離感,憑空增添了十分嫵媚感,和白天的她簡直就是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