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成一大爺的親外甥!
李安業好不容易將一大媽和劉小花兩個人給安撫住了,此時易中海也得到消息趕回了四合院。
當時閆解放剛剛給李安業報了個信過去,李安業就扯著閆解放一起回了四合院,所以閆解放根本沒來得及跟易中海去報信。
後來還是物資處的同事聽到了閆解放在辦公室門口跟李安業說的話,傳了好一會兒才傳到易中海的耳朵裡的。
易中海一聽這事兒,立馬放下手裡的活趕了回來。
李安業又隻好將剛剛跟一大媽說的,又給易中海說了一遍,易中海聽了也是又氣又心疼。
“如章這孩子,怎麼不早跟我們說呢”易中海歎了口氣,“安業,你如今是如章的男人,這事兒誰都不好使,必須你來幫她出頭,幫她做主!”
李安業聞言連忙點了點頭,“舅舅,這是自然的,你放心吧,無論那個焦鳳娥出什麼招,我這邊都有應對的法子的。”
“舅媽,小花嫂子,這兩天你們就多陪陪如章,她又見到她那個繼母,心裡肯定是難受的”
一大媽和劉小花兩個人聽了李安業的話之後,立刻應了下來。
“安業你放心,有舅媽在呢,那個姓焦的不疼如章,有舅媽疼呢!”一大媽說起焦鳳娥,就一副十分看不起的樣子。
她這輩子是不能生育的,也多虧了自家老伴對她不離不棄,天知道她是多想擁有一個孩子。
焦鳳娥有宋如章這麼乖巧聽話的閨女,不好好待她,居然還動輒毆打,實在是太令人看不過去了。
甚至一向與人為善的一大媽此時都在心裡麵默默咒罵起了焦鳳娥,這樣的人就該不得好死!
“行,那舅媽小花嫂子你們幫我看著點如章,我先出去一趟。”李安業十分放心的說道。
如今李安業自認為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他對待自己妻子是完全合格的,至於自家媳婦兒為什麼如今遇到焦鳳娥的事情還是這麼敏感,隻有來自長輩的關愛,才能緩解她心中的鬱結了。
這也是李安業為什麼選擇將宋如章不願說出口的事情告訴自家舅媽,就是想讓自家舅媽好好勸勸她。
囑咐好一大媽和劉小花兩個人之後,李安業就拿著包一個人出去了,出門才發現剛剛回來得太急,忘了將自行車給停進來,隻好推著去的院門口騎自行車。
李安業來到中院之後,發現閆解放正蹲在中院,麵前停著一輛二八大杠,正是他的自行車。
“安業哥,您終於出來了,您這自行車停在院門口又沒鎖,我怕讓人給偷了,就搬進來了”閆解放一見到李安業出來,就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在他看來,自行車可是十分貴重的財產,再加上李安業進去的時候也沒鎖,閆解放就索性將自行車給推了進來,自己親自守著。
李安業聽了閆解放的話,對他笑了笑,然後從公文包裡麵拿出五毛錢遞給他,“拿著自己買點吃的,彆告訴你爹了”
閆解放兩眼放光地盯著李安業手裡的五毛錢,但遲遲不敢去接。
“給你你就拿著,你今兒可是幫了我大忙!”李安業將錢塞到閆解放手裡麵,然後推上自行車走了。
以前跑腿這事兒一般都是閆解成來的,突然換成了閆解放李安業還有些不習慣,閆解放畢竟還沒有成年,李安業也不好給他煙,索性就給他拿了五毛錢。
畢竟人家孩子也在院裡幫他看了這麼久自行車,十分有心了
李安業騎著自行車來到宋如章工作的療養院,不出所料被門口的保衛給攔了下來,“乾什麼的?”
李安業下車,給保衛散了一根華子,笑著說道,“我是你們療養院宋如章宋醫生的男人。”
這個保衛本來接過煙,對著李安業的臉色好了許多,但一聽是宋如章的男人,立馬又將臉給板了起來,“宋醫生這會兒不在,你進去乾什麼?”
不久之前,他將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給放了進去,因為那個女人說是宋醫生的母親,進去找宋醫生,沒想到進去沒多久就把宋醫生弄得動了胎氣,還是療養院的小汽車給送回去的。
這會兒他可不敢再隨便放人進去了。
李安業自然也明白保衛的顧慮,十分客氣地說道,“是這樣,我媳婦兒不是動了胎氣麼?我過來幫她給院裡的領導請個假,順便想請幾個證人過去,跟我一起報個案。”
“我媳婦兒這被人逼得動了胎氣,我可不得幫我媳婦兒討個公道啊?”
保衛見李安業將宋如章的事情說得這麼詳細,當即心中的疑慮也打消了大半,但還是擔心李安業鬨事,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這樣吧,我陪您進去”
李安業點了點頭,“那是再好不過了,我也沒來過這裡,也不熟,還煩請您給我帶個路。”
保衛見到李安業這麼彬彬有禮,當即也對李安業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帶著李安業往療養院裡麵去了。
保衛帶著李安業找到了療養院裡麵的主任,李安業立即跟這個主任說了想幫宋如章請假的事情。
療養院的任主任是個中年婦女,聽到請假的事情連忙跟李安業表示,“宋醫生是我們療養院十分優秀的醫生,她出了這檔子意外,咱們院裡也是十分憂心,請假就彆說了,宋醫生什麼時候好了,隨時來院裡麵上班,休息的這些天我們給她算帶薪休假。”
任主任特彆喜歡宋如章,因為宋如章不僅工作認真,而且對待療養院裡的老人也是十分有耐心,今兒那個自稱是宋如章母親說的話,她是一個字兒也不信的。
而且還對門口的保衛隨意放人進來大發了脾氣,扣了值班保衛的工資這才稍微消氣,如今見到宋如章的男人過來給她請假,她心裡麵本來對保衛科隨便放人進來,害宋如章動了胎氣這事兒愧疚,這會兒說什麼也不讓李安業提請假的事情。
李安業見到任主任態度這麼堅決,也隻好作罷,“主任,是這樣的,今兒來院裡麵鬨事的,是我媳婦兒的繼母。”
“她這個繼母從小就虐待如章,把如章天天打得遍體鱗傷,如章父親一死就將如章姐弟掃地出門了,還好如章聰明,不然早就在外麵凍死餓死了”
“如今又跑到療養院來鬨事,害我媳婦兒動了胎氣,這口氣我是怎麼也咽不下去,還請您指幾個今兒在場的人,陪我去公安局一趟,報個案。”李安業一臉憤慨地對任主任說道。